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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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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看到这里是因为订阅比例不够哟,前方正正在解锁, 感谢支持那他徐凛, 当今太子是什么?

难道是她儿子吗?

闻鹤听了床上那人的回答,简直头雾水, 这个人这么较真的吗问她秦始皇是什么?

她回过神来, 攥紧了拳头, 比划了下, 思考靠自己力量放倒对方的可能性。

闻鹤眯起眼睛, 借着稀疏的月光打量了下躺在床上那人的身形,虽看不清楚样貌, 但看起来比她大不了多少。

似乎可以试。

闻鹤闷着口气,抬手,动作迅疾, 拿出她小时候拳打村头小霸王脚踢村尾小混混的力气来, 瞄准床上那少年的后脑勺,掌拍了过去。

然而先帝创业未半而道崩殂,闻鹤的手被徐凛掌便握住了。

徐凛抬头看着闻鹤, 她在黑暗之的眸子闪着潋滟水光,盈着月色, 吐息似微风拂过脸颊。

“不是说好要赐我黄金万两, 让我统领三军吗?”他的声音都染上些许笑意, “你现在若把我打晕了,我如何帮你?”

闻鹤心想这古代人还是淳朴,连这种话都会相信, 于是也就放下心,乖乖地坐在桌子边上。

她借着稀薄的月光环顾四周,只见她身侧的桌上放了个编织精巧的竹篓,也不知里面放了些什么。

“这样,你现在放我走,等我逃出去之后,必定厚礼相报,黄金万两,统领三军,让你走上人生巅峰。”闻鹤急着出去,大略看了几眼,便连忙说道。

至于厚礼不厚礼的,反正都不会再见面了,那就当开个空头支票了。

“你想去哪里?”徐凛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压低声音问道。

这声音在黑暗之似流淌的砂泉,拂过闻鹤的耳边。

“我……我本就误入这里,公子现在让我走,便是帮我”闻鹤支支吾吾。

“有人在找你?”徐凛现已清醒,注意到屋外传来的动静,似乎是官靴踏地的声音,还有金属的碰撞声,能让城内如此大动干戈寻找的,应当不是普通小贼。

闻鹤见掩饰不住,勉勉强强在黑暗之点了点头:“是的。”

今夜月色稀薄,在黑暗之,徐凛没有看清楚闻鹤的脸,他皱眉,并不想牵扯此事。

“那便从哪来,便从哪里离开。”徐凛抬头看了眼屋顶被闻鹤砸出的破洞。

“我这怎么上去?”闻鹤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她能跳下来,但肯定跳不上去啊。

“从窗户也可以。”徐凛指了下西面的半开着的窗户。

“你为什么不叫人把我抓起来。”闻鹤接收到指引,马上奔到窗边,跳上窗框,歪着头问徐凛道。

“懒。”徐凛只说了个字,他来扬州有其他要事,并没这些闲工夫管旁余的事情。

他本站在床边的屏风下,只瞥了眼站在窗框上的闻鹤,借着屋外更加明亮的月色,他终于看清了闻鹤的脸。

青丝被微风扬起,贴在脸颊上,闻鹤眯起眼,朝他笑,出尘的绝色也染上了些暖意。

徐凛薄唇紧抿成线,清隽的脸庞上出现些许讶异。

这张脸,若没有眉间那颗小痣,可是像极了记忆那副画卷上的美人。

他站起身,竟想要伸手拽住闻鹤的手,把她拉回来确认她的身份。

但此时闻鹤已经如同猫儿般从窗台上跳下去,绣鞋轻踏着屋檐,灵巧地钻进建筑之间的缝隙去,抹白色身影消失在月色。

“绥之。”他提高音量,终于喊了自己的侍从进来。

“太子殿下。”不多时,位与他年龄相差仿佛的少年推门而入,看到这房间里的屋顶破了个洞,月色洒进来,看起来片狼藉的样子。

而他家尊贵的太子,正挺直了背脊坐在屏风旁,高挺鼻梁在颊边投下深沉的阴影。

“你去找扬州巡抚问问,方才满城都在寻的人,到底是谁。”徐凛弯起指节,在桌面上轻叩。

“是。”绥之领了命,恭敬地行礼,还是好奇地问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太子为何要问询此人身份?”

徐凛抬起头,唇畔的笑意仿佛盈着月光:“也没什么太大的事,不过此人欠了我黄金万两,还欠我三军虎符而已。”

绥之惊了,大大的眼里脸上满是震惊,瞬间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重了好几分:“竟是如此,臣定不负所托,为您找出这人来。”

——

而跳出窗台外的闻鹤此时已经钻进了条小巷,坐在个木箱子上,终于把紧绷的心放了下来。

方才所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如同梦般,连她自己都没敢相信,逃跑翻车翻到这程度,她竟然还能跑。

就是不怎么对得住方才那位屋顶被她砸破的少年了。

闻鹤有些心虚,她实在是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希望那位仁兄能够理解。

她从小巷子探出脑袋,左顾右盼,发现巷子外的不远处就是条蜿蜒的河流,远处的拱桥上有零星的火光和刀光闪烁,看样子马上就要搜索到这里来,此地不能久待。

而河上,有几艘乌篷船悠悠荡过,破开清澈的河水,流水声潺潺。

闻鹤看着远处拱桥上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里,心生计,从巷子里往外飞快跑去,其余人只能看到阵白影掠过。

她在河边纵身跃,跳上离岸边最近的乌篷船,这艘小小的船瞬间往下沉了点儿。

划船的老艄公真的有被吓到,回头,就看到蹲在船舱里的小姑娘朝他伸出手。

白皙娇嫩的手心里躺着几枚金瓜子。

这还是傅女官为了逗闻鹤开心偷偷塞给她的。

老艄公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平日里划船渡人能得几个铜板就不错了,连忙摆了摆手:“小姑娘,不用这么多。”

闻鹤思来想去,还是将粒金瓜子仔仔细细放到老艄公苍老的手里:“无事,老爷爷收着便是,您明日带我沿河出城。”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丝南方特有的上挑尾音,软糯柔和,极有辨识度。

于是,在远处拱桥之上,握着腰间佩刀的宗玚眉尾跳了跳,幽深的眼眸之闪着光。

他听到她的声音了。

沿着河水传来的,属于闻鹤的声音。

她逃不了了。

刀锋擦着刀鞘发出铮鸣,黑色身影在波光粼粼的小河边飞速掠过,宗玚眨眼就来到那乌篷船上。

此时的闻鹤还在认真地将自己的家当放进随身携带的小荷包之,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的来临。

就在她抬头的时候,发现站在船头和蔼可亲的老艄公已经换了个人。

宗玚正站在船头,握着佩刀,垂眸看她,句话也没有说,周身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闻鹤心下“卧槽”声,没想到远处拱桥上的人感知竟然如此敏锐,竟然发现她藏在这里。

她往后退了两步,想要从乌篷船的船尾处逃跑,刚探头钻出船篷,把冰冰凉的刀柄就贴到她的下巴处。

宗玚的身形如同鬼魅般迅速绕到了船篷的另头,长刀出鞘三分,寒光凛然,刀柄贴着闻鹤的下颌,仿佛在告诉她若是再动,那么便不会只出鞘三分。

闻鹤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冰凉,刀柄撞得她的下巴生痛,她仰起头,双手抬起以示投降:“我错了,我不跑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能骗回是回。

宗玚淡漠的眼眸看着闻鹤,终究还是把长刀收了起来,往后退了半步示意闻鹤自己跳上岸。

闻鹤赶紧提起裙子走出船篷,乖巧地点头:“不用扶,我自己跳上去,我真不跑了。”

她踮脚,轻巧地跳上岸边,抬眼瞄发现不远处就有处小巷子,看起来很适合逃跑的样子。

于是她借着跳上岸的惯性,又试图往前跑,脚尖轻点,打算发力,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往前走步。

有种神奇的力量,阻碍她前进的步伐。

闻鹤扭过头看,发现宗玚正收回手,骨节分明的手只剩下暗金刀鞘,而长刀已经被他抛出,直接钉住了自己的裙摆,限制了她的行动。

不行,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是想要逃跑。

闻鹤直接顺势屁股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声:“啊!我脚扭了。”

落在后方的皇家禁军们已经围了上来,宗玚从乌篷船跳到岸上,将船还给老艄公,低头看着闻鹤。

这个小姑娘,就像只刺手的猫儿般,抓着嫌刺手,放手便溜了。

闻鹤装模作样地揉着脚,越演越像,连自己都要相信了,不知不觉竟然真觉得脚痛了起来,仔细看,发现方才从屋顶上摔落之时,脚腕就已经受了伤。

“我脚扭了,走不动,怎么办?”闻鹤理直气壮,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宗玚,希望他露出些破绽来,自己好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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