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啊狗啊的哪有人好抱(1/2)
翌日清晨林亦白来送早餐,等了十多分钟才等来开门的人。
开门的人好梦被搅,大写的不开心顶在脸上,而在见到男朋友俊脸的一瞬间,郁尧脸上的不开心都变成了太吃惊。
他问:“昨天不是考了最后一门?”
他又问:“放了假怎么回家?”
他三问:“你不是从家里过来的吧?”
林亦白刚刚跑完五公里,汗才干透,气方喘匀,他摘了耳机,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喘的还厉害的郁教授,忽然明白一些事情。
面前的郁教授不复以往慵懒闲适姿态——头发是横倒竖卧的,临时披上的浴袍松松散开,右脸还有枕头压出的印子,林亦白笑,他抬手替这人拢拢浴袍,理理头发,言简意赅的回道:“寝室还能待几天。”
郁尧似有所查,恼羞成怒,抬脚踹人,色厉内荏的摆出一副恐吓人的模样,“你什么都没看到!”说完就一溜烟窜去了卧室。
林亦白笑着换了鞋,放好早餐,等待的功夫看起了新闻,一边看新闻一边撸猫。
郁小乔是个气性大的忘性也大的,对上这个昨天早上还扬言要阉割自己的便宜哥哥,它竟没出息的再次亮出了柔软的肚皮。
没几分钟,郁尧换好了睡衣出来,尴尬的劲还没过,路过餐厅去浴室洗漱的时候他都没多给林亦白一个眼神。
林亦白品了品,怀疑这人在跟自己撒娇,还没想好怎么哄,他就已经收起手机抱着郁小乔抬脚跟去了浴室。
洗漱台前的郁尧还是不理人,刷牙刷出了高岭之花范儿。
林亦白放郁小乔自己去玩,自己走到郁尧身后抱住了人,猫啊狗啊的哪有人好抱?怀中的身体还带着刚出被窝的热乎气,在这数九寒冬像是个小暖炉,他手上不君子,沿着睡衣下摆往上钻,一寸寸抚摸,光滑的,细腻的,叫他没忍住喟叹出声,“尧哥,你好热啊。”
郁尧正在刷牙,被摸到了痒痒肉,偏偏满嘴的泡沫说不出话,他扭着腰躲,可他躲到哪里那只作怪的手就要跟到哪里,等到终于洗了脸,他这个被压迫多时的农奴就要翻身做主人!
可是主人不是你想做,想做就能做。
两人一路从浴室打闹到餐厅,又从餐厅打闹到客厅,刚被郁教授撞歪的茶几,又被林亦白撞的更歪,末了,气力不足的郁教授跌倒在沙发里,沙发极软,郁尧整个人都陷进去,可这倔强的农奴跌倒了仍不屈服,挣扎着起身还要再战三百回合。
林亦白欺人太甚,他单腿撑地骑在郁尧腰间,又拉过郁尧负隅顽抗的手,固定在头顶,好不人道的对着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上下其手,弄的郁尧蜷缩起身体,扭乱了头发,大笑出泪,喘息着求饶。
降者不杀,两人暂时休战,林亦白退了攻势,目光打量身下衣衫凌乱的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问:“刚才你是穿着浴袍来开门的,晚上睡觉不穿衣服?”
郁尧双手还被林亦白束缚着,被动的姿势叫他浮想联翩,林亦白的问话却叫他臊红了脸,等不到回答的人着急催促,流氓的送了送胯。
裸睡怎么了?裸睡又不犯法,念及此处,郁尧涨了气势,“无拘无束的很舒服啊。”
林亦白笑起来,大手轻轻撩起郁尧的睡衣下摆,手心贴上去,缓缓摩挲,轻轻揉捻,软的,暖的,叫人爱不释手,食指逡巡在肚脐附近,划过一圈又一圈,他问:“这样呢?舒服吗?”
被抚过的地方传来阵阵细密的酥麻,像细小的电流,夹杂一丝若有若无的痒,郁尧愉悦又难耐,他诚实的说,“嗯,再用力一点会更舒服。”
林亦白还是笑,他看着郁尧潮湿又明亮的双眸,觉得这双眼睛像是盛着朝阳,装着星光,喉节上下滚了一遭,他又问:“那这样呢?”
这是个设问句,因为问话的人不等人回答便弯下了腰,干燥的嘴唇贴上平坦的小腹,一寸寸吻过去,珍而重之,爱而惜之。
门窗紧闭,屋外的是寒冬腊月数九寒天,可照进屋内的光是暖的,彼此的怀抱也是暖的,恬不知耻的两个成年人当着未年成喵的面白日宣淫。
纠缠间,郁尧的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又迅速被那一层薄薄的棉质睡衣吸去,林亦白轻柔的攫取他的唇舌,下探的大手堪堪停在睡裤边缘,含糊的询问一句:“可以吗?”
郁尧七情六欲写在脸上,简直恨极了这人的绅士作为,可没等他点头摇头,松垮的睡裤被撩开一个缝,恶作剧成功的伪君子已经登堂入室,兴风作浪。
良久又良久,待得屋内只听猫嚼猫粮声,屋外再闻车鸣车笛声,林亦白笑着吻了吻郁尧汗湿的额头,拇指怜惜的划过这人泛着薄红的面颊,被怜惜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他睁眼看林亦白,林亦白刚好也在看他,四目相对间,两人同时开口。
林亦白说:“尧哥,我爱你。”
郁尧说:“白哥,我大么?”
两人均是一怔,郁教授第一次开车就撞车,他赧然的“我我我”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片刻后林亦白笑了,他说:“嗯,大,鲲之大,一手握不下。”
趁着郁尧换衣裳的功夫,林亦白热了一遍已经凉透的早餐,又给这人煎了个荷包蛋,随后的一顿早餐吃成了对口相声,郁尧这个亏心的人捧哏捧的心不在焉。
林亦白吃一口火腿早餐饼,出声提醒道:“荷包蛋烫,等等再吃。”
郁尧拿着勺子漫不经心的戳开溏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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