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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吓晕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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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月白盯着她,末了,才发出一声轻笑:“一夜不见,阿菀你的脾气见长了,既然你想听,那我便丢一回脸吧。”

阿菀重新坐了回来,洗耳恭听状。

司月白:“我见到兄长了。”

阿菀默不作声,她昨天也见到了司夜白。

“昨夜我们被浓雾包围,我四下找寻都见不到你,在雾中模糊的人影中,我见到一个人的身影非常像我兄长,便尾随了上去,他领着我走出浓雾来到护城河边,只是还没等我开口叫他,他便飞上城墙走了。”

“那你怎么会在护城河里被捞起来?”

司月白的表情带着一丝古怪,说道:“我是被人踹进护城河的。”

“谁?”

“不知道。”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着:“我不会水,下水后有一阵惊慌没来得及看楚是谁,好在内城的护城河也不算太深,我将沉重的外衣除去,好歹撑过一段时间,只是后面漂出城外后没多久我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就在这了。”

“在这大冷天,你在水里呆了一夜竟然只是染上一点风寒,司月白,你或许可以考虑跟随你兄长一起呆在苍狼营。”

司月白嘴角微弯:“我兄长不会同意的,司家的儿郎有一个拿刀就够了。”

阿菀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意:“你有过此意?”

“堂堂将军府七尺男儿,怎么不会怀有精忠报国,战死沙场的一颗赤子心呢。”

“你……”阿菀张了张嘴,一下子仿佛找不到她的声音。

司月白体贴道:“我知道你不喜苍狼营,我们略过不谈吧。”

“也好,不过你能先放开我的手?”

司月白垂眸,视线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不禁笑道:“阿菀,今天不仅你似乎火气有点大,我也不像平时的自己了。”

他放开阿菀的手:“失礼了。”

“无事。”

司月白扶着床沿半倚在床头,阿菀见状帮他热了个枕头在背后。

“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礼。”

司月白闻白一怔:“你我之间?”

阿菀自知失言,恼羞成怒:“你我共患难,还不能引为知已吗?”

“咳咳咳……可以,当然可以。”司月白一阵剧烈的咳嗽,白皙的脸染上一层红霞,待气息平稳,他抬眼认真道:“阿菀,知已不多,有你足矣。”

阿菀这次却沉默了,她没有正面回应白衣青年,扭过头转移话题:“慈觉来过没有?”

司月白的眼神暗了暗,指着他床头下露出一角的布帛,道:“枕头底下放着明心咒,应该是来过的,我昏睡之前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灌了一碗非常苦的药。”

非常苦的药……

大概是是七苦吧,想到那个直冲脑门的味道,阿菀的嘴角抽了抽。

司月白拍了拍被子,道:“你是不是坐得远了点?”

阿菀坐的地方距离司月白约有三尺远,她大概也觉是远了些,便坐到了床头的矮凳上,距离一下子就近了许多,她甚至可以看到青年眼敛下那一排浓密的睫毛。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昨夜你身上发生了何事?”

这问题,阿菀醒来后已经答了不下三遍,红云、红雅妍再加上红澄都问过,每答一次都各有删减,她看着眼前青年明亮的眸子,垂下脸避过他的眼神。

“起浓烟后我就被一只捂住嘴没过一会就晕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笼子困在一个斗兽祭坛上。”

司月白闻言心中一紧,失声道:“祭坛?”

“嗯。”

“那你有没有伤到哪?”

阿菀摆摆手:“没有,我没受伤,只是那个祭坛也不知道作什么用,十几头狼互相残杀,最后只剩一头活着,它向我扑过来……”

司月白紧张地问道:“然后呢?”

她抿着嘴:“然后我就被吓晕了。”

青年茫然地跟着念:“然后你就被吓晕了?”

“嗯,晕过去了,然后就被人送回了红府。”

司月白皱眉:“对方把你掳了去,在祭坛上放了一晚,然后再将你送了回来?”

阿菀点头:“目前来看,是的。”

青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的身体确定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醒来时也没有被涂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图案之类的?”

阿菀还真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否认:“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座铁笼子和一群狼。”

司月白沉思:“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从昨夜发生的事情来看,好像是南疆那边的人来怀木镇掳年轻女子,其他人被我们救了,你却被掳了去,什么都没做地再送了回来。”

他眼神一凛:“也许在你昏迷期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菀点点头:“或许吧,但是那时候的我已经不知道了。”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之际,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如雷鸣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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