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审中](1/2)
云来客栈,莫卿风叼着一根草坐在窗上,正在懒洋洋的晒太阳,突然间,他看到两个人影从院外走进来,而且手挽着手,说不出的亲密模样,差点没从窗口上跌下来。
这两人当然就是顾玉和碧妆儿了。
他从窗户上跳下来,迎面走上去。
老板娘也看到了他们,眼睛瞪的老圆,嚷嚷着:“妆儿你可算回来了,我可担心死你了!真是苦命的女娃子。”然后她又仿佛不可置信地道:“你们这是?”
顾玉和妆儿相视而笑,妆儿娇笑:“以后,我们就希望这样一直挽着手,永远也不分开了。”
“哦!”云姨和莫卿风默契地对视,那眼神好像再说,他们早就预料到这件事了,然而却不知道他们偷偷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儿,怎么今天就这么明显地好上了?
这,或许就是默契吧?当明了彼此心意,许许多多的话就不言而喻了。
妆儿回归,大家伙儿都很开心,一夜饮酒玩乐,至凌晨方回屋。
几天来,妆儿和顾玉形影不离,如胶似漆。又是一日,莫卿风终于忍不住摇头叹息起来。
云姨好奇问他何故,他苦笑:“这些日子我可真是不容易,我为他们夜夜要提防着魏侯的人,结果他们却只想着花前月下,过的好不惬意。”
云姨不以为意,把一壶好酒扔给他:“你又何必如此紧张担忧。我看,你现在只是少个人陪你喝酒!这良辰美景,有酒在手才是不算辜负。”
“是了,当有美酒在手,偷得浮生半日闲!”莫卿风不客气,和云姨也算性格相投,两人旋即拼起酒来,这股玩闹劲儿,倒似两人早是多年的朋友一般。
谁去管,春风吹去,绿意渐浓,残存的花瓣终究凋零?
小小的青色梨果挂在树间,今年似乎会有个好收成。妆儿不在,顾玉一人在院中惬意地修理一片花丛。
这些都是今年他和妆儿一起赶个晚春种下来的,明年,甚至今年,就能赏到盛开的繁花了。
那时候妆儿一定会非常开心,顾玉已经能想到她粉嫩的脸上会露出怎样满足的表情,他忍不住抿嘴微笑。
他未曾想到,几日后,这一切都要像过眼云烟一般湮灭。
水下暗流翻滚,水面势必要徒起狂澜!
天色渐晚,落日余晖,凉风吹弯林中的野草,空气中寒冷异常。妆儿走在林间,心中莫名发憷。突然有乌鸦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她冷不丁儿打了个寒颤。
前方的树梢上好像站着一个人?妆儿奇怪,揉了揉眼睛,才发现真的有一个全身裹着黑衣的人,不知是男是女。
她低头换了个方向小跑,假装没看到。那人说话了,声音阴阳怪气。
“哼,原来是个无能的胆小鬼,魏侯让我来,真是杀鸡焉用牛刀。”
妆儿听了这话停下来,手底默默攥拳,对那人大声道:“你是魏侯派来的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当然是要你的命,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原来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裹着全身的黑衣,仿佛是把自己裹于黑暗中。黑色的头套和面纱将头部罩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在风中飘扬。
她显然是不想被人看见真颜,或许,她自己也不想多看这个世界。
此时她背对着树木远方红色浑圆的夕阳,夕阳淡黄色的柔和光辉洒在她周身,却没给她增添一点人间的温度。
妆儿倒吸一口凉气,紧张的看着她。
“看在你我同为女子的份儿上,我可以让你感觉不到痛苦的死去。”
妆儿想要逃离,才发现自己手脚都已经无法用力,她在不知不觉间就中了某种毒。
周遭在这夕阳的残存光芒笼罩下,寒意砭骨。
“你是不是感到全身乏力?这才是你中毒的开始,能中我的寒风冰骨毒,是你的荣幸。”
黑衣女子不知何时拿出一枚血红色的骨笛,奇怪的音律在林间悠悠飘荡,忽远忽近。
笛声有种奇异的魔力,她甚至能感到毒素在笛声引导下迅速传遍她全身。难道还能通过声音来控毒?
她会死吗?可是顾玉还在家中等她……妆儿的视线逐渐模糊,思绪渐渐停止,最终晕了过去。
天色越来越暗,妆儿还没有回来,顾玉开始担心了。他赶到云来客栈,云姨他们也没有看到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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