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1/2)
第二十七章
最后在花铭强硬的态度下,他要搬过来一段时间,照顾她,阮之鱼在不愿意也得同意。
傅时修送她回来,本来花铭也要回来,在车上接了电话,大概是今天早上来的太急留下的工作出现了些麻烦,他本来打算不去,但是,阮之鱼觉得早上麻烦他来有点不好意思,让他回工作室,晚上再早点回来就行。
刚好傅时修今天没事,就送她回去,花铭怕她不吃药,拜托傅时修盯着她一点。
阮之鱼觉得没必要,她站在门口,一只手有些不习惯,她艰难的找了找包里的钥匙。
背对着后面的人,"傅律师,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她家里有些乱还没来的收拾。
傅时修看她拧了那么久都没有开门,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像是网络上的后背杀。
"钥匙给我"
阮之鱼感觉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前,温暖的胸怀像烈火一样烫到她的心尖上。
她听到他的呼吸声淡淡的落在她的耳边。
她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像鸵鸟一样在他怀里。
傅时修没注意到她的动作,见她发愣,直接从她手里抢过来。
咔嚓一声,门打开。
背后的温度消失,她还在傻站着堵在门口。傅时修知道她又开始走神乱想什么,他挑着眉,语气清淡说"想要我抱你进去?"。
难得语气多了些调侃。
阮之鱼肩膀抖了一下,脸色潮红,缓缓转身,甜腻的说:"可以吗"。
满脸期待的样子还真的不要脸极了。
傅时修轻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想的美"
语气突变,沉声道:"还不进去"
阮之鱼灰溜溜的走进去,傅时修跟在她后面,顺手把门关上。
角落的年糕听到声响咻的一声跑出来,铲屎官两天没抱它了,怪想念,它正想勉为其难的给她一个拥抱。
还没扑倒她怀里,后颈就被捏起来,它会飞了。
正想看谁这么大胆抓它,转头一看,它的前主人,索性抛弃铲屎官投到傅时修怀里。
阮之鱼目睹这一切,她还以为它今天怎么转性跑出来,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傅时修。
傅时修看着手里不停动来动去的猫咪,侧头问她:"要换鞋吗?"。
阮之鱼伤心完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递给他。
"傅律师,这是你的鞋子"
傅时修半弯着腰,放下手里的年糕,换上拖鞋,异常的合身,他不禁多看阮之鱼一眼。
这是阮之鱼特意买给他的,为的就是这一天到来。
阮之鱼当然不会这样说,摆摆手解释说:"这是小花的拖鞋,平常他就,喜欢穿大一点"。
傅时修也不多问,之前只是在门口,从来没有看过她的房子。
她的房子偏少女一点,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画,跟着她走进去,上还放着沙发抱枕和玩偶,阳台上还种着着小盆栽。
向着阳光,青翠欲滴。
阮之鱼有些尴尬,她跑过去把掉在的抱枕捡起来,还把桌上的书籍胡乱的塞到下面。
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牵扯到手,她吃痛的喊了一声。
她深吸呼吸,扯出一个微笑,"傅律师,随便坐"。
傅时修坐到沙发上,年糕从开头一直粘着他,他望着站着的人,脸色僵硬,他靠着抱枕,轻声说:"别站着,过来上药"。
"不用了,傅律师,我自己可以了"。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待会扑上去怎么办。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还不过来,嗯?"这一声透着丝丝危险的语气,阮之鱼麻利的拿着医院开的药走过去,坐过去。
傅时修望着坐的远远的人,抿着唇,这么怕他?
平常撩的那么厉害,怎么现在上个药那么怂。
傅时修突然想到什么似,"怕疼?"
果然那边的人摸了摸耳朵。
阳台没关门,阮之鱼喜欢每天早上坐在阳台,听着小鸟鸣叫声和树叶沙沙的声音,因为这样她感觉一天才美好,所以她每天早上都打开阳台。
今天的阳台没有鸟叫声,只有偶尔几句楼下说话的声音,显得屋里特别安静。
阮之鱼确实是怕疼。
傅时修推了推趴在他膝盖上的年糕,喵呜几声,乖乖的离开,他轻轻拍了拍膝盖,不紧不慢,眉梢微翘,抬眸带笑,有些勾人的眼神望着她。
"给你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
"要不要?"他特意勾着后面的调调,一步步的引诱着她。
居然用美人计,太可恶了。
嘤嘤……
傅时修看着她一步步挪过来,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他卷起袖子,拿起一瓶碘酒和棉签,"把衣袖和膝盖露出来"。
阮之鱼一只手有点难弄,几次失败后,她有些心急的望着傅时修:"帮我"。
他无奈放下手里的东西,靠近点,帮她卷起来。
膝盖的伤口似乎比昨天更严重,他顺手拿起桌面的碘酒棉签。
阮之鱼趁他不注意,鼻子偷偷的凑近点吸了吸他身边的香味,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她的膝盖猛地被柔软的东西按了下,紧接着痛辣辣的感觉不断放大。
好疼。
她下意识的缩了,想要躲避那团棉花,动来动去,傅时修不给她机会,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腿,沉声道:"别乱动"
傅时修果然见她的腿不动了,满意的继续上药。
淡淡的红药水粘上伤口,红晕的一片,好似一朵晕染的花映在上面。
古代女子都爱画眉画额头花,如若得心上人动手,那么真的面若桃腮,那么死也足矣。
阮之鱼真的是目含泪珠,面如桃花,不过是痛的足够让她还不如死去算了,她实在忍不住,咬着嘴唇,断断续续的哭腔的戳了戳他。
"傅律师"
"嗯?"
傅时修抬起头看她,她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冒汗,眼睛冒着透明的水波。
"我疼,真的疼"她皱着红红的鼻子轻轻说。
"疼也要忍着"
他涂完膝盖又转到手臂的擦伤上,一朵红花又晕染开来,手势轻缓又温柔,前所未所。
不一会,打着石膏的手也痛,阮之鱼又怕傅时修训斥,她只能低着头,咬着牙,慢慢的抽噎。
手臂微微的抖动,傅时修拿着棉签很难涂上上药,又怕直接来控制不住力气,但他一碰,旁边的人似乎抖得很厉害。
周围都是药酒的味道,浓浓的刺激着他的鼻子,他拧上盖子,听着耳边的抽噎声,半会,似乎叹息一声,缓缓的靠近她的手臂,药香味扑鼻而来。
红花像是遇水风吹蔓延开来,白皙的手臂上犹为亮眼。
阮之鱼如风中凌乱般,停止抽噎。
一阵暖风似的吹到她的伤口,轻缓又温柔的挠在她的伤口处,那种疼痛感不翼而飞。
"还痛不痛?"他语气润泽和有些温柔的问。
"不痛了"她笑着摇了摇头。
简直舒服死了。
傅时修在帮她呼呼,阮之鱼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坐在她旁边还帮他擦药和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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