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柳娘(2/2)
几个莲花灯荡悠悠地顺着湖水流走,那绽放的荷花中,是他们心中的愿景。
宋瓷:开酒楼,做掌柜,数钱数到手软。
江南:盛世安稳,元朝退兵。宋瓷喜欢我。
辩清:体会尘世,终得真谛
程唯坚:翁翁长命百岁,自己高中状元,与心爱的人厮守终生
李芷:嫁给唯坚哥哥,做一个贤妻良母。
文柳娘:还没想好!
李芷看着莲花灯在水中远去,从兜中掏出一个荷包,红着脸对程唯坚道:“唯坚哥哥,这,这是我自己绣的,送给你。”
程唯坚愣住了,不知道是收好还是不收好。
机灵的丫鬟又趁机道:“程郎君,我们姑娘做了几天几夜,眼睛都差点做瞎呢!”
江南又趁机起哄,“诶呀喂,要是有人送我荷包我肯定就收下了,为什么我的命就这么不好呢!”
程唯坚白了他一眼,江南准是故意的。
“芷妹妹,我……!”
李芷有些泪眼汪汪,“唯坚哥哥是嫌我做得不好?”
“不是不是!”这下有点尴尬了,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诶呀,你芷妹妹不就给你绣个荷包吗?妹妹给哥哥绣个荷包,又有什么要紧?你这么冷冷的拒绝,莫不是想太多了?”江南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个江南,整天与自己对着干。他那点小九九,程唯坚还不清楚,不就是为了宋瓷吗?这厮先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账我跟你慢慢地算!
不过江南说的也有些道理,若是不接反而显得自己多想了,接了反而坦荡一些,便接过李芷的荷包,“谢谢芷妹妹,辛苦您了了!”眼睛却一直往宋瓷的方向瞄,心想:“说好给我绣荷包的呢?她都忘了吗?”
宋瓷咳了几声,有些尴尬,她倒是绣了一个荷包,可是吧,她不会绣花,那个荷包就是两片灰布缝在一起的布兜子,一来似乎拿不手二来这个李小姐似乎对郎君有意思,她给郎君送荷包的话岂不是招李小姐的恨三来江南和辩清也都在,她之前可没想到会与他们一起,那只给程唯坚送荷包的话倒显得她不够意思了。
思来想去,她把荷包往兜里塞得更紧了些,决定缄口不言。程唯坚却不依不挠,“宋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宋瓷装傻。
“你答应我要给我绣……”程唯坚话未完,突然湖那边出现了贾舒言等人的身影。
“怎么又是他们?”
“天哪!”李芷都要哭了,贾舒言那一行人是临安城内有名的浪荡郎君,占着父亲的权势作威作福,见到漂亮的年轻女子就要调戏,她之前就被惹过,眼下看见他们只觉得又羞又急。
“撤撤撤!”
“我的乖乖,可别再让我碰上那群大爷了。”六安嚷嚷道。
“你声音小点,小心被他们发现了。”江南恶狠狠的。
宋瓷边走边说,“真是冤家路窄,刚刚许的愿忘了加上一条,这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们。”
“哈哈哈,还真是。每人都许一个。”
江南见六安呆呆地望着文柳娘的丫鬟,忍不住打了下他的脑袋:“六安你看什么?”
六安收回视线,“没,没什么!”
“哼,我看你准是起了色心。小心我告诉小绿。”
“郎君冤枉啊,天地可鉴,我的心中只有小绿一人。”
几人与文柳娘做了道别,又派马车将李芷送回府,最后又走到了宋瓷家,目送她进去以后,
程唯坚突然喊道:“宋瓷,明天记得回府做饭!”
宋瓷挥了挥手,“知道了!”心中却想,诶,万恶的官僚地主啊,誓要吸干劳动人民最后一滴血为止。
江南看着程唯坚,嬉皮笑脸道:“程郎君,可多给宋瓷放一天假。毕竟大家都是朋友!”
程唯坚笑笑,“江郎君不必担心,大家都是朋友,我自不会亏待他。”
又问辩清:“那你晚上住哪?”
“我正住这附近,这就回去,二位郎君告辞。”
江南心中又不爽了,辩清什么意思,住宋瓷家附近,难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