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春(3)(2/2)
我只记得当时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再加上身体又还未见好转;所以对很多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
而柳崝呢不管多忙,每次都会前来喂我吃药。
记得第一次柳崝喂我喝药时,我只是虚弱的摇头,嘴里说着不要;我不要你喂之类的话。
柳崝也更是无奈,再加上又担心我的身体,急得吼了我一句:怎么,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还这么认生吗?
我自己喝,声音虚弱无力得要断气了一般的我,像蚊子嗡嗡的;听得他吼了一声后还是这样坚持着。
然后我伸出颤抖的手来要来接过药碗;却被柳崝一把抓住握在手心里,你这个样子怎么自己喝?他再次满是疼惜的叹道。
我没有作声只是极不情愿地尝试着要把自己的手从那个宽大有力的掌心中抽离出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几番僵持下。
然后柳崝就松开了我,带着些许怒气和无奈的说道:“你听好了,冷洵,你只有好起来才能抛开你不喜欢的人,包括我。但是,我要你明白,我不是外人,我是你的未婚夫。
还有就算你想要自己喝药吃饭也必须把身体养好,懂了吗?
那时我只是抬起眼睑冷冷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妥协着才张开了嘴。
于是药味的苦涩便在口腔里乱窜着了,满满的一大口。
待我慢慢好转后,确实逐渐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些所谓的“她”的记忆。
我之所以把以前的自己称之为她,是因为在我听来那都像是别人的故事。
那些事迹对我来说太过遥远。
即使柳崝故意说得有声有色也在我心里荡不起丝毫涟漪。
仿佛在这茫茫天地间而我就像一个孤魂一样,没有根。
而柳崝对于我称过去的自己为她只是边摇头边故作叹息的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本能的感觉到,柳崝似乎不希望我恢复记忆;但又无从侦查。
当然了,有时在他故意说得天花乱坠的时候我也会故作难以置信:“哦?原来我竟是这样的?”然后无奈的笑着摇头。
那时我刚醒来不久,所以信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