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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故土险象生(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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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现出惬意的样子,林羲还特意跑到一边搬了块石头过来,舒舒坦坦地坐下,翘着二郎腿道:“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毕竟我也没那么大耐心。”

几人互相看了几眼,半晌,一人道:“如何能证明你说的话不会食言?”

林羲道:“诶,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没事我折腾这个做什么,再说了,你以为你们不说,泽芜君就查不出来了,你当姑苏蓝氏的人脉是个摆设呀。”

那人继续道:“既然查得出来,何要我们来说?”

林羲实在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道:“我给狗丢块骨头它都知道要奔着最近的路线去,怎么?人办事就不会找捷径了?”顿了顿,道:“与其废着心思猜忌我,不妨猜忌猜忌你们的主人,温若寒疑心甚重,喜怒无常,你们也是再清楚不过,就算你们肯为他卖命,他会不会善待你们还是另说,连他最忠心的下属都难逃厄运,何况你们?”

那人死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开口,边上一人道:“你们不说,那我来说,反正最多是个死,干这行的,还怕这个?”

另一人道:“你如何信她?”

那人回道:“可我也不信温若寒!反正谁也信不得,那我又何苦为他们任何一人卖命,谁给我路,我就靠着谁!”说完这句,看着林羲道:“的确是温宗主,不,温若寒的意思,因你们药宗介入其中,他担心控制不住局面,所以派了二十个死士守在琅琊附近探听消息,但凡你们有任何可能研制出解药的动作,无论是谁,杀无赦!”

林羲道:“无论是谁?药宗弟子也不例外?”

那人道:“不错!这是我们接到的命令。”

林羲道:“他竟不惜得罪药宗?”

另一人继续道:“药宗又如何?药宗早已不是百年前的药宗了,你说我们不会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逃出生天的机会,这本就是人性所在,药宗遍布天下,他杀了其中几个,难道别的弟子会为了几个都不相识的同门,而去得罪不夜天城?”

林羲嘲道:“这是他的想法,也是他为何视人命为草芥的原因,更是他众叛亲离的原因!”

温若寒不懂的,不是人心,而是民心。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药宗借以立世的根基,在于民心,几百年来不问世家恩怨,布医施药,收尽民心,一个普通的药宗弟子,看似无关紧要,可一石亦能激起千层浪,他火烧云深不知处,灭门莲花坞,以为能镇住玄门百家,可不平则鸣,兽困则噬,终究造成了百家讨伐不夜天城的局面。

林羲继续道:“那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一人道:“琅琊根据地毕竟有四大世家驻守着,并未探听到什么可靠的消息,只收集到些无关紧要的情报,几次三番差点被发现行踪,直到昨日,我们忽然探到解药的消息,可消息并不准确,我们也糊涂了,时间紧迫,只好留了一部分人继续看着根据地,其他人跟着你和魏无羡来了洛阳。”

林羲此时真的很想知道他们探到的消息是什么,可只能把好奇心压下,若是表现出她不知道这个计划,那不就证明了她前头的话都是在胡扯吗?于是道:“所以其他人,你们觉着如今是生是死?”

一人犹豫道:“泽芜君应该不会……”

林羲心中猛然一惊,还有一路人是追着蓝曦臣去的!那这一切岂不是都是一个已经设定好的局?既然在计划之中,为何魏无羡要离开?蓝曦臣知道魏无羡跟着自己是为了保护她,怎么突然只留下她一个人?还是这本也在计划之中?那魏无羡此刻在哪?蓝曦臣又在哪?这两人不会这么天真地以为她能应付得了这么多人吧!可真看得起她!最重要的是,为何这么重要的计划都不知会她一声!

林羲心中早已七上八下的,面上却还得维持着“这个计划我知道”的样子,道:“是生是死也看他们的造化了?你们可别忘了,青蘅君是怎么死的。”

几人沉默片刻,道:“那你如何能保证,他来了,能放过我们?”

林羲顺水推舟,“你们在他来之前把我要知道的告诉我不就得了。”

这话刚说完,便有人迫不及待道:“我们跟着你和魏无羡到了洛阳,见你们进了客栈,便派了两个人上了屋顶查看,可没想到被发现了。”

林羲脑子里登时反应过来,屋顶上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魏无羡所说的,在偷看她洗澡的流氓,而是岐山的死士。

另一人道:“我们见势头不对,赶紧躲进了你们的客栈,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只剩下你了。”

林羲道:“这当然也是我们的计划,不留下我一个孤零零的弱女子,怎么引你们出来,要是魏公子去了哪被你们知道了,那还了得。”

方才最嗫嗫嚅嚅的道:“我们几个见你去了单记香铺,只是里头实在太吵了,没听清你们说了什么,想着那个掌柜应该是你们的人,就合计了一下,派了两个兄弟去杀他,剩下的就追着你过来了。”

林羲这下差点没稳住,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把单掌柜给牵扯进来!好在那几个人更加着急,唯恐蓝曦臣来了把他们给结果了,断送了好不容易有点希望的生路,也没注意到林羲神色的变化。

一人道:“我们知道的也就这些了,除了我们几个,还有我们头头应该还留在琅琊,那里也不能没人的,他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

林羲道:“你们头头是谁?你们谁来说,若是和我这的对不上,也别想让我放了你们。”

几人气嘴八舌争着,“我们也没见过他的样子,他一直戴着面具。”

“个子不高,总喜欢笑着说话,但却感觉阴森森的。”

“有时候有个少年回来找他,年纪极轻,痞里痞气的,那个少年总喜欢拿着把短刀玩,也不知道是谁,他们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那个少年稍有点不如意就喜欢掀东西。”

“我们每天做的事都是他安排的,真的不是我们自己的主意。”

“就在琅琊城郊十里的茅屋里头。”

“……”

林羲抬手打住了他们几个人的话,忍不住摸了摸耳朵,刚才这群人还打算慷慨赴死呢,如今完全没了那副毅然决然的样子,吵得耳朵疼。于是道:“罢了罢了,也就这些了,多的怕是你们也不知道。”说完这句话,挥手解了咒术,又解开了缚仙索,道:“你们自谋生路去吧,别去害人就行,自己的家人,该怎么救自己想办法。”

几个人慌忙磕头谢过,林羲扶着微微发疼的脑袋,道:“别整这些了,赶紧走吧你们!”

七人起身时还没站稳,林羲便见他们齐刷刷地站到一半止住了,忍不住道:“你们干嘛,还不……”

这句话还未说完,七人直直地向前栽去,整齐划一。

林羲心中一惊,正要上前查看,却忽然感觉到身侧有些异样,扭头看去。

一人长身玉立,金色的长袍在风中微微扬起,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一副白玉描金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却依旧不失风采,这一幕若是平时看来,是好一番风姿绰约的美男子图,可他如今手上还未收回的琴弦带血,闪着异样的光,不由得让人从头顶凉到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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