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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中的半边天(乾隆继皇后一一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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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看来,皇后对魏贵人的处分公正无私,实质则不然:撤绿头牌的时间没有确定、禁足的期限未曾挑明,照这样下去,魏贵人距离第二个怡嫔也就不远了。

然而,事与愿违,转机总在危机中酝酿,怡亲王府向景仁宫投诚并没有成功将魏贵人打入无底深渊,原因无他,正月刚出,贵人之父魏清泰病死了。

不管怎么说,魏贵人是皇帝的女人,又是对孝靖皇后有过护主之义的长春宫旧人,寒苓倒想装聋作哑,崇庆太后先就在儿子请安时过问了下来:“听说魏贵人家境贫寒,这些年又受皇后迁怒,在后宫的日子并不好过,她并不曾罹犯罪过,你要顾及皇后视而不见,外头怕要谤议皇家无情、天子凉薄的。”

魏贵人救过孝靖皇后,给圣母皇太后抄过血经,又是为了孝靖皇后的七年法事获罪,只看履历,那是一路飘红的,可惜遇到一位蛮不讲理的那拉皇后,受了十多年欺凌都没有熬出头来,出于对弱势群体的同情,寒苓还是经受了不少非议的。

弘历只得降旨:“着命傅恒料理魏清泰后事!”

寒苓的修养还是不够,看一眼打扫碎瓷器的宫女,咬牙向张雷吩咐道:“传本宫懿旨,免魏贵人禁足处分,拨內帑白银二百两以为抚恤。”

成霜不得不提醒寒苓:“主子,上上下下都对您交口称赞,只一条,魏贵人在您跟前就显得太无辜了,您是好人,在魏贵人面前您是恶人,岂不是把她比做了好人中的好人?旁的不说,万岁爷可是越来越怜惜她了。”

“怨我、都怨我!”通过魏贵人的事儿,寒苓算是想明白了一条道理:越是恨一个人,明面上越要对她推心置腹,就像如今,愉妃忽然病重,指定没人怀疑到景仁宫身上,换成是魏贵人,掉根头发丝都能跟皇后扯上关系,她又循规蹈矩安分度日,好不容易抓到这样顺手的机会,魏清泰偏偏赶在这个档口咽气,实在是天不遂人愿,“传旨舒妃,魏贵人之父因为孝靖皇后法事忙碌,以致积劳成疾、盛年过世,本宫体察魏氏忠孝之心,特准魏贵人回府省亲,着舒妃遣派宫人随行,巳牌出宫,未时回驾,若有差池,严惩不贷!”

这只是一个开头,皇后的憋屈还在累计叠加。

永玺虚岁十五,早就过了指配侧室的年纪,本次大选,世家都在张望:宗亲王会不会指配嫡福晋呢?

弘历的意思,至少得给儿子挑两个侧室伺候,永玺一力推辞,拐弯抹角磨了亲妈半天,寒苓听明白了:他想先娶正室。

皇后否决提案:“祖宗规矩,迎娶嫡福晋时要有侧室跪迎,哪里有先娶妻后纳侧的道理?”

永玺笑道:“额娘,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儿子现在还没有齐家之能,您得多给儿子三年时间预做准备。”

“你都已经——怎么还扭捏起来了——”笃定儿子没有生理问题,寒苓当他有心理障碍,“娶妻生子,人伦之理,你玛法与母后皇太后大婚时也就是你如今的年纪,圣祖爷还要早几年呢!”

永玺小声说道:“额娘,连同皇额娘在内,阿玛对您最好,既然如此,当初就应该立您为嫡福晋,不是如此,您何必像如今这样举步维艰?儿子不想步阿玛的后尘,想把最好的位子留给最想给的人,她现在还没露脸,儿子情愿等上一等——”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寒苓瞪大了双眼,“妻者,齐也,取中的是家世,怎么可能凭着你的好恶选定正室人选?”

永玺皱了皱眉:“额娘,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是处世根本,何必在内帷中多费精神,儿子娶了嫡福晋,上孝父母、下养子女也就够了,多一个人多一分是非,儿子不愿意为家务事分心。”

寒苓傻了半边:“你还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啊?”

永玺反问道:“额娘,如果嫡福晋能生孩子,儿子有什么纳侧的必要?”

寒苓只好深层次剖析:“侧福晋的娘家是你未来的助力。”

永玺不以为然:“儿子的将来在于阿玛、在于额娘,天下世族都是皇家的臣属,儿子只要秉持公正之心,还怕他们扯儿子的后腿吗?”

寒苓终于妥协:“说一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关于宗亲王的终身大事,甭管皇后太后,只有参谋权、没有决断权,能够一锤定音的还是他的亲爹乾隆皇帝。

本着慎重原则,弘历同意不在这次大挑中直接拣择宗亲王正妃,他给老娘、媳妇分派了一项任务:从今年起,两宫皇太后与皇后可以时常命留牌子的适龄秀女进宫请安,以优中择优的态度选定未来皇后人选。

世家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皇帝的后宫也就是这样了,送个闺女进宫,约莫就是做炮灰的命,六嫔空缺五人,皇太后直接内定了两个名额,低阶妃嫔全是贵人,肚子争气能封个嫔位,要是寸劲儿上来,那就是孤独终老的命了!既是如此,索性把素质好的女孩儿留下,在宗亲王的后院争出一席之地来。

即因于此,乾隆十八年的大挑明显萧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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