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2）

出了大风镇，往南走，路过一条大河，是当初涂善追杀二人的河流分支。

流波等人久居北地，不习水性，早早地备下了大船，将马匹、座车都搬上船去。

大船行得慢，蒋平格外耐不住道：“要是我，一叶轻舟，半天就能到对岸。”

其他几个都没有他那种水性，尤其是流波她们晕船的厉害，虽然一个个咬牙忍耐，还有人忍不住吐了起来。

真珠儿自从跌落荷花池之后，日日催着舅舅们教她游水，偏偏展昭头一个不会，白玉堂排第二个。两人一提到教游水的问题就开始王顾左右而言他，装痴做哑。流波她们几个来自雪域，更加不会游水。蒋平来了东京这几日天气寒冷也没有机会。

她见了广阔无边的水域便开始发愁，偏偏白玉堂还在那里笑话展昭，当初两人以为必死一起跳入水中，结果捆龙索同心瞬解。白玉堂笑嘻嘻地问他：“你那会儿是不是想着和我同生共死来着？所以咱们的手上的索松了。别害羞，我就是这么想的。”

展昭白了他一眼：“我被水呛得糊里糊涂，可还记得有人在身边大呼小叫。哼，我一站起来吧，那个人又死鸭子嘴硬了。”

白玉堂抱得美人归，无所谓吃几个白眼：“谁叫你是只旱猫？我紧张一下，也蛮正常的嘛，你不知道，我当时顺着绳子一直拉，居然拉了个空，差点以为你被淹死了。”

真珠儿开头托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听到这几句面色凝重起来，伸手拉展昭的袖子：“舅舅，舅舅，你不会游水吗？”

以前真珠儿提起游水，展昭都每次装没听见，这次当面揭穿，蒙不过去了，面上禁不住有尴尬之色。白玉堂难得在外甥女面前下展昭面子，开心的不得了：“你舅舅啊，就是一只旱鸭子，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猫会游水？”

展昭看着真珠儿忧心忡忡的小脸，听着白玉堂的揭短没好气地道：“你问问你五舅舅，他会不会？还住在陷空岛上呢。”

看真珠儿瞪大眼睛看过来，白玉堂两手一摊：“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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