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寿(1/2)
云青强挣不开,恼道,“太子自重。”
“别动。”刘钰凑到他额前查看,有些红,并无大碍。
云青揶揄,“殿下现在荤素不忌,什么人都……”
“闭嘴。”刘钰的脸凑上前,堵住那张嘴,这张薄薄的嘴唇明明这么美,偏一开口就正经得要命,刚刚亲得太快了,都不知道什么滋味。
云青的胳膊狠狠格在太子胸上,怒道,“殿下是不是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
刘钰闷哼一声松开他,“别闹了,过来,我帮你系好。”他把玉系在云青脖颈上,佯装不经意地碰了碰那雪白的颈子,却叫云青不好发作。
云青连忙起身走了几步远,才说,“我有几条命,在身上佩玉龙。再说,血玉最有灵性,都是认主的,殿下自己留着吧,我可不敢带。”
刘钰生得俊朗,从来只有往他这儿凑的,没有把他往外推的,偏这个人有千百种理由拒绝他,这时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功夫差,内力修为又低,人也笨头笨脑,戴着,没人敢动你。”
当然没人敢动,全天下只有一个人能用“钰”字,其他人都得避他的讳。
云青被骂得莫名其妙,“好没意思,一会儿要把我捆了,一会儿要给我灌哑药,一会儿又拿东西哄我,一会儿又骂我,我这一天活得太累,我回家了,再呆在这里也是白白惹殿下不快。”
刘钰拦着他,“等一等,险些忘了正事。”连忙带他穿过回廊,进了一间厢房,叫人传苗地的方士。须臾,一个高大的青年从偏门进来,双方见过礼。两人相互打量,见那青年“咦”了一声。
刘钰不免有些得意,心想云青容貌气度皆是上品,连自己都一见倾心,普通人初见他哪有不惊为天人的道理。
听那青年问道,“你和滇北明家有什么关系?”
云青摇头,同时好奇地打量他,见这青年身着苗服,身上背着一个布口袋,心里暗暗腹诽,这么年轻,真能去蛊毒么?
“你像我认识的一个长辈。”青年摇摇头,“不会的,怎么会呢!”一会儿他嬉笑着问,“你是不是特别期待我是个老头,好治好你的病?”
云青愕然不知怎么答话。
青年又问,“你年纪这么轻,长得又好,怎么老是做出一副老成相?”
云青苦笑着看了刘钰一眼,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这么个有意思的人。刘钰忙说,“这是苗地最悠久的治蛊世家,五毒庄的掌门人尉迟寒。”
尉迟寒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白瓷瓶,拔开木塞,递给云青,“喝下去。”云青不明其意,嗅一嗅,没有异味,一口喝下。
“点上一炷香,准备一个痰盂。对了我忘了说,可能会有点痛苦,熬一熬就好了啊!”尉迟寒看了一眼焦灼的太子,“殿下,您干站着也没有用,坐下来等吧!”他又从布袋里掏出酒瓶,“要不要尝尝苗地的竹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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