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太阳为你加冕 > 疾旧疾复复发

疾旧疾复复发(1/2)

目录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司宝宝有在进步呀,开始学会关心哥哥啦!怎么能说人家无情呢!

钮度:因为还没爱上我所以无情。

嗯,你是老板你说的对。hr size=1 从钮度家出来,司零去了周孝颐家。使馆已闭馆,他应该是在家的。

开门的是唐棠,见到司零,她免不了惊讶:“司零?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也不提前给姐姐说一声。”

司零:“刚好有事,就顺路过来了。”

“你师哥不在,姐姐今天也没做什么好菜,要不,姐姐带你出去吃饭?”

“我师哥不在?”

“闭馆之后有人找他吃饭去了。”

这就很尴尬了,她跟唐棠实在没什么可聊的。

唐棠:“正好我有朋友从国内带了些吃的过来,来,姐姐给你拿。”

司零点点头,随她进了屋。很快唐棠拿了一大包东西出来,有老干妈、螺蛳粉、老坛酸菜,还有一些卤味和糕点。唐棠又说:“前两天还包了饺子,姐姐给你下一碗?”

“好。”司零纯粹是想减少和她说话的时间。

可她不知道,饺子需要人侍候的时间很短。水烧上了,唐棠便过来跟她聊天:“听你师哥说你学校那边很忙,暑假了也不回去。”

“挺忙的。”

“平时有空还是要多跟老师通话,好让老师放心。”

“好的。”

司零忽然想起什么:“师哥的任期是不是快到了?”

“是啊,还有半年就结束了,”唐棠面露愁色,“说到这个,你师哥有意争取连任,已经在拟申请书了。”

“连任不好么?”

“我们之前问好了,这次回去是能在国内待上五六年的,这下可好了……”看着没表情的司零,唐棠叹口气,“哎,你还小,不懂我们的顾虑……我们到年纪了,父母都在催,本想着这次回国……”

懂了。回国,结婚,生娃。

司零:“师哥对以色列一直很有研究,毕业论文都是巴以冲突,他是想再多了解这片土地一些吧。”

“是了,这有什么好的啊,气候不好,吃的也不好,也没几个像样的商店。”司零看得出唐棠是真不喜欢这里。

“那要是师哥真的连任了,你还会跟着随任么?”司零问。

“我父母不是很同意。”唐棠答。

而她的眼神告诉司零,主要是她自己不同意。外交部的高离婚率不是传说,妻子随任虽有补贴,可怎么也没有她原本的工资高。

饺子快下好的时候,周孝颐到家了。

“唐棠姐似乎不太乐意你连任。”两人站在阳台吹风,司零对他说。

周孝颐笑:“我会再说服她的。”

“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了,早到该当爸爸的年纪了。”

周孝颐相当讶异:“我没有听错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我了?”

司零不做声,看向别处。

周孝颐又笑:“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多找些朋友玩,也该找个男朋友了。上次投资会和你一块儿的那个小伙子挺不错的啊,高高的那个。”

司零挤兑眉毛:“你是说那个头发又油又卷像泡面的?”

“对嘛。”

钮言炬。

司零说:“他是钮鸿元长房孙子,钮度的侄子。”

周孝颐反应了阵子:“我倒是知道有这么个人在以色列,原来是这个小伙子……那算了,这种有钱人家,咱们还是不要招惹。”

虽然她不赞同这种偏见,但她不打算反驳。

司零还在发怔,一只大手摁住了她脑袋。她抬头,周孝颐正看着她:“但是我们司零的男朋友也不能太差,至少,要跟我一样帅吧。”

“嘁。”司零毫不客气地白他一眼。

司零不肯留宿,周孝颐便开车送她回学校。

“哥,”车窗即将关上,司零叫住了他,“路上小心。”

周孝颐笑了,一抬下巴:“上楼去吧。”

司零目送他的车影消失在了金色的夕阳里。

她抬手看表,这个点,该去一趟实验室。

钮言炬当然在,司零看着他能反光的脸和头发,不知道他又窝了几天不收拾。

“你回来了,”钮言炬说,“我们的数据样本有点问题,需要再安排一次采集,最近边境不安宁,等教授回来了我们再商量。”

“怎么回事?”司零换上白大褂,与他展开讨论。

“是我们忽略了这些变量的影响,”司零看向钮言炬,“教授什么时候回来?”

“要等到下个月了,”钮言炬一推镜框,“正好大家放个假,我也有事要回家。”

“回香港?”

“回南亚,爷爷生日,得回去。”

司零点点头,没有多问。

她没走开两步,钮言炬又叫住了她。他支支吾吾,挠着自己油腻的头发,说:“呃……我听

itney说,昨天婚礼结束后,你去了一个地方。”

布兰妮不知道那是谁家,钮言炬可知道。

司零不绕弯子:“你小叔家。”

钮言炬微挑眉,笑容充满调侃。司零称了他的意:“你小叔在撩我。”

“哇——”钮言炬用力地拍手,“真好,你们两个的颜值我是服的!”

“你的不修边幅我也是服的,”司零戳向他肩膀,“把自己收拾收拾,不比你小叔差。”

钮言炬自嘲:“算了算了,我就是收拾好了,给谁看啊。”

身后的布兰妮气得跺脚。

“这样也好,你就在这陪陪小叔吧。”他又说。

司零听明白了:“你爷爷生日,你小叔不回去?”

“嗯,他说身体不舒服,不想长途跑了。”

离开实验室后,司零给叶佐打电话。他似乎有所顾虑:“是的,阿度今天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卧室里。”

“不请医生来看看?”

“他不想看,说只想自己待。”

“到底什么病?”

那头叶佐一怔,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司零如此着急:“抑郁症复发。”

……

“钮度的抑郁症,是真的。”

屏幕那边,梅林笑言:“你跟他进展不错啊,我们查了几年都没法坐实的情报,就这么告诉你了。”

司零陷入思考:“叶佐说,钮度是从他认识的第二年开始的,那不就也是他妈妈生病的第二年?”

由于症状表现的个体差异,抑郁症的病发时间并不完全准确。叶佐认为是那时候,却说不定,钮度在那之前很久就已经不对了,只是他不知道,身边人也没意识到。

甚至,有没有可能,是从两年前就开始了呢?——就在钮家天翻地覆的那一年。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司零和梅林交换眼神。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梅林抱起双臂,“为什么从那一年开始,整个钮家病的病,走的走,隐退的隐退?”

“除了周杏儿母子。”

钮鸿元隐退后,立即把钮辰叫到香港主持天一,钮辰从此掌权。而留在南亚的周杏儿也在各界崭露头角,如今不仅是多家企业董事,更有政坛公职在身。

天一的两大主阵营皆被他们母子牢牢掌握在手。

司零又说:“利高者疑,这么简单的道理钮鸿元不可能不懂。”

“但他还是让他们母子掌管了天一,而且说白了,钮鸿元这么多年出现在媒体的唯一一次还是坐轮椅,他很有可能受周杏儿管制,”梅林的想法一向辩证,“可是你想想,如果当年周杏儿母子也倒下了,现在的天一会是什么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