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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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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啦!”

“欸, 小心一些, 别到处疯玩啊。”老父亲辛柳努力探着身子,对着女儿背影的呼喊。

“福妹最近出去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辛灏吃着饭, “还没成亲呢,秦郡王就天天勾着福妹出去,像什么啊。”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辛柳看看儿子,两人异口同声地叹气,“女儿大了没法留啊,还没多大呢, 外头的狼崽子就要把女儿叼走。而外头那只狼崽子在我闺女儿五岁时就盯上了, 现在就迫不及待地天天找福妹玩, 算啥啊。”

“行了,”萧湘如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对父子唉声叹气,“两个孩子正蜜里调油着,腻歪一点也正常。”

辛柳轻声嘀咕, “那也不能每天都出去吧,姑娘才多大啊。马上就要成亲了,不应该在家多陪陪我们吗。”

“父亲说的对。”辛灏说。

“得了得了,”程含章笑着给丈夫夹了一点小菜,“知道你这个做大哥的吃醋了,快吃饭。”

辛灏扭头看着妻子, 说:“我是认真的,他们还未成亲,秦郡王就常常来找福妹,影响不好。”

程含章看看丈夫,“……我们之前也不是这样?”

“这哪能一样,”双标的辛灏说:“我们那是发乎情止乎礼,而秦郡王呢。”他那次与阿爹在大门口蹲着观察时,可是亲眼看着时恒一看见他妹妹就抱上了,还不是他时家的人呢,就敢上手抱。阿爹的脸当时就绿了。

“不行,我得给恒哥儿找点事情做。”辛灏自言自语,得到老父亲辛柳的双手支持。

程含章与萧湘如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微微一笑。

不过让秦郡王知道他们家女孩儿不是那么好娶的,也挺好。

时恒还不知道大舅子在想法子整自己呢,一身红色锦袍的他正蹲在街角看着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的福妹。

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红衣,想与福妹呼应,可今天的福妹不是福妹了,是神棍。

看那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比赶走那讨厌的林千帆那天穿的还破。

“福妹,”时恒动了动发酸的腿,轻声凑到她跟前,“福妹,你没钱了给我说……”

“你想啥呢?”辛夷捻了捻粘的假胡子,“还有离我远些,我现在是男子。你这样,在别人眼中会以为咱两龙阳之好,我现在好歹也是知名的神棍。”

时恒默默地往后移了几步,走到一个偏僻的墙角,抱着双膝注视着装男人的福妹。

为什么搞神棍要找这么个偏的地方,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尊贵的秦郡王只能怨念地蹲着。还不能与福妹说话。

辛夷把扛着旗子插进土里,怼了几次没怼进去。蹲着的时恒默默地走过来,将旗子一下子插进土里,然后又默默地回去蹲着。

辛夷顿了顿,将旗子上写着算命的一面理了理,然后坐下,拿着一把诸葛亮同款的羽扇,故作高深地拨着翘翘的胡子。

今天辛夷没有选择曾经经常去的地方,而是在城东一处不起眼的步行街角落里支摊儿。

营销在任何时代都管用,因为辛夷神出鬼没,不爱钱财,许多人都认定她是真正的高人。她寻常出入的地方都有人等着,这次有哼哼在,她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带着哼哼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京中人谁人不知秦郡王?

所以只能委屈一下时恒了。

辛夷坐在椅子上,东看看,西望望。好吧,这里人烟实在太少,等了这么久竟没有一人。

时恒东张西望地瞅了瞅,也不蹲着了,直接走过来,坐在辛夷身边。

辛夷看了他一眼,不等她说话,时恒就说:“又没人。”

辛夷一噎,往旁边挪了挪,给时恒留出点空间。

时恒嘴角一勾,默不作声地往辛夷那边移了移,近距离看着福妹今天的妆。

福妹生得白皙,却不是玉器带着冰冷的白,更像是珍珠,尤其那淡淡的粉色,就像一颗鲜艳欲滴的水蜜桃。

现在水蜜桃被不知什么东西给糊了一层,粉嫩的肌肤变得暗黄发黑,因为五官过于秀丽,她还给自己划了几道狰狞的疤。嘴唇上两搓小胡子平添了几分猥琐滑稽,整张脸就那一双明亮含情的桃花眼能看。

“福妹,”时恒小声地与辛夷说:“我觉得你以后可以去做间谍了,看你这张脸丑的……”

辛夷一记眼刀过去,时恒话锋急转,“但还是能隐约看见你的倾城之貌。”

“叫你别与太子哥哥学,学得油嘴滑舌,”辛夷翻了个白眼,鼓了鼓腮帮子,难以入目的脸竟有了一分天真,“早知道就不在这儿摆摊了,还没有人来。”

“还早着呢,”时恒想了想,宽慰道:“那要不福妹你替我算一算?相个面什么的?”

辛夷一顿,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回去,咕哝道:“算了吧。”

其实辛夷早在时恒回来时,看他的第一眼便替他算过了,眉淡嘴薄,印堂开阔润泽,按理来说一般这种面相之人多半短命。可时恒的脸却也蒙上了一层轻纱,她看不清。

她曾因为时恒露出来的几分算命之势为他卜卦,什么都没有算出来,与卜卦之人息息相关的无法卜算。

她问过阿爹,时恒的面相是如何回事。她爹告诉她,面相不是一层不变的,所谓变易,当万万事物中一个改变了,面相也会随之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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