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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死剑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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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被放了出来。

监控很清晰地显示, future选手离开休息室去后台化妆的一段时间里,刚从比赛席上退下来的v的选手中, 有一位推门进入了future的休息室。他甚至特意躲了一下镜头,还把自己的队服脱掉了,但是监控实在高清,他的脸在监控里无所遁形。

刘少气怒地抓着那个人的领子:“你他妈去人家休息室做什么?你干了什么?”

那个选手嘴硬:“我什么都没干。我就看看。”

祁嘉也不想扯皮了。

他淡淡地说:“那, 我们报警了。”

刘少连忙央求:“小嘉, 等等,先别急,哥先给你道个歉, 我们自己内部解决,就不用麻烦警察了。”他转头,突然猛地打了那个选手腹部一拳,“傻逼, 你到底干了什么?承认不承认?”

那个选手抱住腹部,一口牙齿要被咬碎。

刘少见他不说话,补了好几拳,边打边问:“你他妈是傻逼吗?要老子没办法做人?老子养着你让你打比赛你就是这么报答老子的?你他妈还想不想活了?”

旁边他的队友都看不下去了,连连跟刘少求情。

一个就劝他:“承认吧。……”

他直起腰来,擦了擦嘴唇:“我就是放了一点东西, 安眠药。恶作剧而已。我一个人干的, 跟其他人没关,我就是不喜欢他们这么牛逼,一天到晚牛逼哄哄的。”

刘少赶快跟祁嘉求情:“小嘉, 他也承认了,先给你道个歉。你还想让哥做什么,哥都可以,道歉也可以,禁赛——要禁赛吗,禁赛也可以,你别让其他人介入我们这个小矛盾了。”

祁嘉冷淡地说:“先道歉。我们会报警,没有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程稚初默默站在祁嘉背后,他精力不济,靠着墙壁差点睡着。

各人体质不同,他小时候就测试出对地西|泮一类的药物极其敏感,小时候失眠用药,哪怕剂量很小,都会出现轻度中毒反应,嗜睡、判断力和定向力障碍、步态不稳、言语不清。

谁知对面误打误撞,一点点安眠药,就让他失去了战力。

对面的道歉、乃至后续一系列事情的发展,他其实都不太清醒,没听太明白。

只知道,大概是道了歉,承诺会禁赛。是白浩拿手机报的警,这时候,那位任哥已经完全不敢介入两边的争端了。报警之后,程稚初被祁嘉喊醒。

他拍了拍程稚初的脸颊,小声叫他,声音温柔:“我们走了,先做笔录,然后去医院看一看。”

程稚初懵懵懂懂睁开眼睛。眼睛干燥,眼泪已经流完了,情绪悲伤,但不太敏感。

也幸亏是ldl的比赛,受关注程度并不太高。后台发生的事,如果当事人不爆出去,不会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冲突。

事实是future和v的一群人,一起去到警局做了笔录。警方调取了主办方的监控,希望等到程稚初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确认到底适用什么惩罚。

主办方的禁赛是肯定跑不了的。

程稚初去医院抽了血,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

药效已经淡了,血液里安眠成分含量下降到阈值附近,但的确含有地西|泮等药物成分。对一般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大剂量。医院也只给程稚初处理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至于安眠药,他们的建议是睡一觉就好了。确实有轻度中毒反应,但已经过了时间,不会有大问题。

警方觉得难办,主要是这并不是常规的投毒案。但是各方面要求之下,再加上刘少也不敢保人,最后是直接将人拘留了。

行政拘留,还够不上刑事案件。

v其他的选手离开警局之后,都很不忿。

其实根本没有那么严重啊!操,下个安眠药而已,还没下兴奋剂下毒|品呢,把事情闹这么大,专门搞我们?

刘少一直没说话,到后面,才表情阴沉地警告:“傻逼一次就够了,下次别让我见到你们惹事!次次要老子给你们擦屁股,再惹事我他妈不玩了,这傻逼队伍谁愿意要谁要。”

教练有些犹豫不解地问:“刘哥那是什么人啊?”

“什么人,我操,说了你们也不知道,老子惹不起的人。下次别他妈惹事了。”刘少指了指自己:“我见了他要叫爹,知道不?人家脾气好不计较,你们让我当孙子,真以为我认爹好玩?”

“不是,那么牛逼……为什么,要打,ldl啊?”

刘少:“关你屁事,人家爱玩什么玩什么。再说一遍,下次别他妈找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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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基地的车上,程稚初昏睡了过去。他的脸颊一片通红,斜靠在窗玻璃上,呼出的气息是灼热的。

车上队友教练都很沉默。

一方面是因为比赛输了。

因为外力输了,而不是技不如人。

另一方面……

大家好像重新认识了嘉哥一次。明明是脾气那么好的人,在基地里到了晚上总是他帮大家拿外卖,谁掉分连跪他就会非常温柔地叫人来双排,这样的人,大家第一次看到了他的另一个侧面。

很新奇,也有点惶恐。

所有人都在默默地想心事,只有程稚初在昏睡。祁嘉把手掌放在他的额头和玻璃之间,防止他磕到;另一只手,握着手机。

手机上是刘少的道歉,微信打字打了三四页。

他只看了一眼,随手回了一个看不出情绪的“嗯”过去,不咸不淡。

要下车了,然而程稚初还睡着。祁嘉看了看他的侧脸,没有把手撤开。队友从他身侧走过,陆续安静地下车。

白浩走在最后,低声问:“叫醒他吗?”

祁嘉摇头:“我们待会儿再上去。”

司机把车停好了,没有熄火,给车上留了一盏小灯,空调也开着,自己下车了。

车上于是只剩他们两个。昏黄的顶灯茫茫的光洒下来,映出程稚初光洁的侧脸。头发睡乱了,蓬蓬的;眼睛闭着,睫毛好长,眼底还有没擦干净的泪痕,眼睑下皮肤都是脆弱的红色;嘴唇嘟着,好像有点点不高兴,点点难过。

窗玻璃照出他另一边的侧脸,光波就环绕在他身周,轻摇慢荡。

这样的古典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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