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宰桑32(1/2)
凌晨3:58, 坂口安吾停下敲键盘的手。
他写完了关于太宰治叛逃港黑的这一次事件。
看了眼时间,他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拿起桌面上的杯子,里面是残留的咖啡渍。
将杯子放进水槽中, 坂口安吾放在水龙头上的手停顿了下, 调节出了最小的水流, 看着水杯被灌满的过程中他背过手敲了敲因为久坐而疼痛的腰背。
水流将杯子灌满, 坂口安吾将水关掉。
杯子就放在那儿,他打算明天早上起来之后再洗。
虽然现在已经是所谓的明天了,但还算是凌晨的范畴, 勉强甚至还能算作是深夜。
去到卫生间里刷牙洗脸, 换上睡衣。
原本还应该洗澡, 但是应该会弄出比较大的声音, 会吵到除他以外在在这个房子里的另一个人。
坂口安吾回到客厅, 接着昏黄的灯光看到关上的卧室门。
他的脚步停在门口一会儿, 还是走开关上了灯, 躺在沙发上。
“呼——”他难以抑制自己放松地轻叹,这大概是一天中他最安逸放空的时间。
但是过于疲惫的身体和因为三杯咖啡而亢奋的精神格格不入, 让他难以入睡。
以往每天大概是两杯咖啡,也不会工作到这个时间点。
但是写的是太宰相关的事情, 他敲下文字的时候不自觉就谨慎很多,斟酌着词句。
要做到不带感情以第三人称的视角来写太宰治这个人太过困难, 再加上,他被太宰说的那一番话扰乱了心绪。
这份文档编辑起来就更难了。
这是他今天工作到现在这个时间的原因。
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脑袋沉重地像是灌进了别的东西。
“果然, 两杯咖啡就是极限了。”
也有他不想承认的除了咖啡意外的原因。
因为他现在的脑子里就是全是睡在属于他的卧室里的那个人。
被太宰治承认是件很特别的事情。
她是那种被人渴望着得到认同的人。
坂口安吾并不否认他是渴望着的其中之一。
但人是一种不满足的生物,会不停地生出新的渴望。
他也无法避免。
而对于自己看得太过明白的结果就是他清楚自己感情的转变,以至于欺骗自己都不能够。
他把盖在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将自己整个埋在里面。
是他熟悉的味道。而他的卧室,到了明天他睡在里面的时候,可能就不再是他熟悉的味道了。
或许应该把床上用品全是拿下来洗一遍。在有了模模糊糊的睡意之前,坂口安吾这样想到。
第二天的闹钟是在早上七点半响的。
坂口安吾在听见闹钟声的那一刻就醒了过来,将闹钟按掉,他感受着自己胀痛的脑袋,重重地躺回沙发上。
不想上班的情绪充斥着他整个人。
然而本质社畜的身份让他在沙发上经历了一番不想上班以及起来上班的脑内争斗之后还是在五分钟内坐了起来。
洗澡,洗漱,洗脸,换下睡衣,将换下来的全部衣服塞进洗衣机里。
然后是准备早餐。
平时他都是一个人住,这些分类于自我照顾的事情虽然不喜欢,但也都会做。
做的水平也只是自己不嫌弃的程度。
他准备了两份早餐,培根煎鸡蛋以及烤面包,还有一杯浓缩咖啡和一杯正常的咖啡。
将早餐摆好,他走到了自己卧室的门口。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傻站着,并且举着一只好像是要敲门的手,他低下头,看到金属色的门把手上倒映出自己变形的脸。
深吸一口气,坂口安吾敲了敲门。
【希望太宰没有起床气。】
他退后一步,30秒之后门被打开。
黑色发丝凌乱着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两颗露出白皙的肌肤以及平直的肩线以及锁骨,衬衣下摆露出的两条腿笔直纤细,光脚踩在深色的地毯上。
“什么呀,是安吾。”
她掩着唇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好吗?”
坂口安吾感受着头部现在依旧挥之不去的胀痛,还有因为久坐而酸疼的腰背,诚实回答:“昨天工作到太晚了,没怎么睡好。”
“早餐已经做好了,去洗漱吧。”
太宰看了他一眼,并不惊讶:“嗯,好呀。”
她就打算这样光着脚走出房间,却被制止道:“等一下。”
坂口安吾拿了一双拖鞋过来,放到她的前面:“穿上鞋子,入秋了容易着凉”
太宰抬脚放进拖鞋里,经过自己好友去到卫生间洗漱,昨晚她用过的牙刷和杯子还好好的放在那儿。
她拿起那一个浅粉色的牙刷,挤上牙膏。
洗漱完她换上自己的衣服,来到客厅。
早餐以及咖啡还冒着热气闻着很香,她也感觉有些饿了,坐下先喝了一口咖啡。
浓郁醇香的咖啡让人头脑一醒,她抬头,对面坐着的友人一夜不见的时间黑眼圈似乎又严重了一些,太宰放下杯子:“几点睡的?”
坂口安吾回忆了下:“大概凌晨四点多。”
太宰神情微顿:“安吾,你看过因为工作强度太大而猝死的社会新闻吗?你继续这样下去,我很怀疑不久之后的某一天我会看见社会新闻看到你的名字。”
“……太宰你还会看社会新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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