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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荒目欢拒绝了髭切一起喝茶的请求,他还是觉得天守阁里更舒服, 而且对方身上的花香太浓, 一不小心就会把他熏得头晕, 无法集中精神。
其实一般人的味道没有这么明显,髭切与太宰治是两个例外。不过髭切的味道更神奇,有时候会减弱, 不像以前的太宰治一般, 每次靠近都会把荒目欢熏跑。
“狐之助呢?”小少年缩回房间里, 有些奇怪的问。
他记得那是时之政府给他配备的式神, 按理来说应该在审神者附近, 怎么他回来后一次都没有看见。
“狐之助与小狐丸一起生活。”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毕竟是同类,更好相处。”
“我有事情找它。”荒目欢直接道:“小狐丸的房间在哪?”
“在那面。”鹤丸国永跳起来,笑嘻嘻的:“我带欢去。”
“不要。”荒目欢脸颊鼓起一小块:“鹤先生现在不要和我说话,我还在生气呢!”
多么熟悉的小少年赌气模式, 连三日月都有些怀念, 他用宽大的袖子掩住唇轻轻笑了两声:“鹤丸殿又做什么了?”
“什么叫做‘又’!”鹤丸国永不满地反驳。
荒目欢抿抿唇,想起来这两位付丧神都向他告白过,还是没把事情说出来, 只是含糊道:“鹤先生天天逗我。”
他扭头出门,顺手拉出烛台切:“我让烛台切陪我就好了。”
天守阁的房门重新被拉上,房间内的气氛瞬间沉寂下去。鹤丸国永舔了舔唇,暗暗炫耀:“欢真容易害羞呢。”
“鹤丸殿总是这么逗弄欢君,小心他再也不理你。”三日月宗近当然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实上, 他在荒目欢回来的时候便意识到鹤丸国永干的好事,只不过强忍着没有说罢了。
这两人以往还算和睦,如今却逐渐开始暗地中较劲起来。
“你当时也骗了欢一个吻。”鹤丸国永扯了扯唇角,眸里却没什么笑意:“我可不会忘。”
若说不守规矩,还是三日月宗近先破坏了平衡。
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鹤丸国永又皱着眉道:“不过……那个烛台切真是令人不爽。”
明明一开始只有他们三个,烛台切也就是凭借厨艺骗了荒目欢的契约,而后才会引发出那么多相处的机会,几乎被这家伙后来居上。
“是啊。”三日月宗近轻声道,他低下头用指腹摩擦着茶杯。
荒目欢拽着烛台切跑出天守阁,才松了口气:“小狐丸住在哪?”
“在那面。”烛台切指了个方向,又道:“我来为主君领路。”
他状似不经意的问:“鹤丸亲您了?”
荒目欢脚步一顿:“嗯。”
“为什么不说出来?”烛台切早就从他的态度中察觉到异样。
毕竟以荒目欢的性格,被亲了也不会遮遮掩掩,甚至还可能说出来让三日月宗近与他一起谴责鹤丸国永的恶劣,但对方却没有说,这其中定是有什么缘由。
烛台切其实并没有抱着荒目欢会告诉自己的念头,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没想到的是,荒目欢还真的说了。
“因为鹤先生和三日月以前都和我告白过。”小少年坦荡荡的,又苦恼起来:“总觉得如果当时说出鹤先生亲了我的事,会引发什么不好的结果。”
小动物的直觉让他避开了修罗场。
“他们已经告白了?”烛台切一怔,声音忘记收敛。下一刻,他又立刻收起脸上的神色,为自己的震惊找了个借口:“看主君与他们的互动,我还以为他们没有说破。”
荒目欢皱着眉:“习惯了……”
他想了想:“是该避嫌。”
以前他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鹤丸国永与三日月宗近陪伴他的时间太久,他每次都习惯性的往对方怀里钻,倒是没意识到和追求者之间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烛台切没说什么却成功给情敌添了堵,心情甚好。
小狐丸住的不远,但荒目欢到了之后却没有在房间内看到他,只有趴在角落睡觉的狐之助。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一咕噜爬起来,绕着荒目欢的小腿亲昵的转了一圈:“您今天怎么会到咱这来?”
“我有事情问你。”荒目欢道,他看看四周:“小狐丸呢?”
“他去出阵了。”狐之助摇摇大尾巴:“本丸的刀剑因为大多带着暗堕气息,所以需要与正常刀剑的出阵时间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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