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脆弱(1/2)
余桑桑心脏砰砰跳,脸也有些热,忙转开视线,随意瞥了瞥周边的物件:“怎么了?”
“没。”
她依旧看着她,自自然然的淡笑:“你有喜欢的东西吗?我送你。”
这里的东西随便一个也是超出她所能担负的价值。
余桑桑忙摇头:“我不懂,也欣赏不了,就随意看看。”
冯宜歆没强送。
两人默契地往楼下走。
经过二楼阶梯时,刚好有外卖电话打来,余桑桑便接通了,快步下了楼。
两碗面送了过来。
余桑桑拆开来,香喷喷的鸡蛋面,软滑又劲道,如她所料的可口。不过,汤汁也确实浓了些。想也知道这美味都是佐料配出来的。她一边吃一边去看冯宜歆,对方也没露出什么反感厌恶的神色,就是用筷子夹了面,没吃,放回去,又夹了里面的肉丝,也没吃,很专注地盯着,像是在研究什么。
总之,那表情、那动作,莫名有点萌。
“快吃吧。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提醒了一句,就大口吃起来。
她有些饿了,吃起来稍显粗鲁,不过,依旧是可爱的。
起码在冯宜歆眼里。
冯宜歆平时吃西餐多点,都是些精致美味的餐点。至于这油腻腻的面条,实话说是没什么胃口的,不过,是余桑桑点的,也就乐意吃了。她小口小口吃着,动作很优雅,手肘边是纯白色的锦帕,时不时擦下嘴。
余桑桑:“……”
影后嘛,时刻都是讲究形象的。
只是,她都吃好了,她面前的面食也没见怎么动。
可她能催促吗?
她嘴巴张了张,没出声,但看她慢吞吞吃着,恨不得给她代劳了。
好在,人美、吃态美,这么欣赏着,也舒心悦目。
余桑桑等她吃不下了,便麻利儿把餐盒收拾了。
因为还残留点食物味道,怕她不习惯这味道,又体贴地喷了点香水。
冯宜歆喜欢这香水味道,便随口说了句:“这香水味道还不错。”
“算不得出名的牌子,你要是喜欢,我明天送你一瓶。”
“你手里的就好。”
“这个我用过了。”
“没关系。”
没办法,余桑桑只好把自己用过的香水给了她。想着还剩下半瓶,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便打算改日再买一瓶送她。
冯宜歆把玩着手里的香水,精致小巧的瓶子,淡黄色的液体,轻轻一喷,清淡宜人的味道,带着点水果香。是她身上的味道,像她这个人的味道,想吃,想沉沦。她手掌摊开,目光扫过瓶身的每一道细纹,像是要从瓶身上找出她的痕迹。
余桑桑没注意这些小细节,思绪全放在了自己今晚的住宿问题上。她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回自己家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今晚睡哪里?
想着,她委婉地问:“宜歆,不早了,你该睡觉了。徐姐说,你这个点早该睡了。”
她也是早睡早起的作息习惯,觉得该睡了。
但冯宜歆淡然的面孔下是一颗亢奋躁动的心,哪里睡得着?
可她不睡,也不是会拖着她不睡的人,便问:“你困了?”
“有点。”
“那就睡吧。”
她带她去她的卧房,“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做我的助理,便也没安排房间,你先住我这里。”
余桑桑哪里敢爬她的床?尽管她待她很随和,但生疏感也不是一天就消弭的。
“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
“哪有助理跟上司睡一起的?”
“我说过,你是助理,也是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刚好可以聊聊天、培养下感情。”
她的理由很充分,一时还真找不出反驳的话。
余桑桑去铺床,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很明显,是要同床共枕了。她有点紧张,想着她睡在身边,又有点期待。这情绪真怪了。但她没时间去分析自己情绪的异常,因为冯宜歆给她准备了睡裙以及贴身衣物让她去洗漱。
黑色的吊带睡裙,她一贯的暗黑冷酷风格,就是有点短,堪堪遮到大腿根。
余桑桑洗漱出来,不自在地揪着裙摆,想要它再长些。
冯宜歆露出惊艳的笑:“很适合你。”
“谢谢。”
她红着脸,粉嫩嫩的唇轻咬着,然后顶着她专注而火热的眼神,钻进了被子里。
她动作有些快,但有些走光。
冯宜歆看到她黑色裙裳下的风光,红色的内内,两瓣如雪的白。她眼睛眯了眯,目光落在她湿漉漉的长发上:“怎么不吹头发?当心明天头疼。”
她说着,转身去拿吹风机了。
她帮她吹头发。
热气吹着头皮、脖颈,很是敏感,让她身体一颤一颤的。
余桑桑受不住了,躲开了:“我来,我自己来。”
冯宜歆没强求,把吹风机递给她。
余桑桑接过来,坐在床侧吹头发。她的头低着,睡裙宽大,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冯宜歆看的口干舌燥,没一会,就找了睡裙进了浴室。
水哗哗啦啦响。
余桑桑把头发吹的半干,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就躺在床上数绵羊,但脑海里却闪现着浴室里的景象。她光着,在洗澡,温热的水自头顶洒下来,洗过她精致的脸、修长的颈,落进有些单薄的事业线。她转过身,温热的水冲过性感的蝴蝶骨,流过细腰翘臀大长腿。
真妒忌她的大长腿啊!
她个子矮,勉强一米六,又不爱穿高跟鞋,在她身边就像个小矮子。
唉,她是吃什么长这么高的?
还有那张脸,到底遗传了什么基因才长的这么出色啊?
她想到她的父亲冯文彦,那张脸确实不错,疏眉朗目高鼻梁,五十多岁的人了,依然不显老,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温文尔雅的模样,跟曾经那张扭曲的脸判若两人,以至于她竟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不过,显然,她们父女长得不一样。
她觉得冯宜歆的外貌可能遗传于母亲,可惜,她从没见过她的母亲。
胡思乱想间,浴室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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