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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嘉一视角(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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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曾经跟着母亲去寺庙拜佛,恰好赶上大师们裹着袈裟在诵经。庄严的大殿里,木鱼的敲击声伴随着翻来覆去的“阿弥陀佛”的声音,穿透耳朵直击人心。

我听了几分钟就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被紧箍咒折磨的孙悟空,恨不得抓耳挠腮就地翻滚,好把这声音从脑子里赶出来。和家长走出很远之后,脑海里还回荡着那富有节奏的声响。

我以为,不会有比听和尚念经更折磨人的事情。

我错了。

和尚念经的时候,带上隔音耳机,还能稍微喘息。但是听王希宇念经,要想隔绝这份痛苦,除了我自杀或者他自杀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其实还有个办法是让他不再喜欢我,但是以他现在的热情来说,我觉得还是我们中间有一个人死掉比较可行。

我隐约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如果我一开始没有心软答应王希宇,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令人抓狂的事情。

在我努力适应王希宇的各种小剧场之后,他变本加厉把小剧场放进了现实中,还要拉着我共同出演。

之前,我少言寡语的原因是真的没什么话想说。被王希宇荼毒之后,我觉得自己变成了银魂里以吐槽为生的新八唧。如果不是长久以来维持的人设让我实在无法开口,真想当着王希宇的面吼他几句。

我只是格子衫稍微比别人多两件而已,变成格子衫怪是什么鬼东西?

两个人面对面吃pocky,我们是什么纯情高中生吗?如果吃个pocky就能制造暧昧,那以后就不会有单身狗这种说法了。

穿什么红蓝情侣衫,公司里的同事和天天在网上刷yoyoyo的二次元宅男宅女明显不是同一个物种,更何况那衣服还丑得要死。

攻克我的室友?我虽然住在寝室,但我和其他人只是普通的室友关系,既不会同床共枕,也不会给彼此吹耳边风,我也并不是被人吹吹耳边风就会改变想法的类型。

所以到头来这些小剧场的受害者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我不知道王希宇是缺了哪根筋才会觉得自己有特意功能,只要在心里一直念同一件事就能让我答应。我只知道在他把同一句话翻来覆去念上一整天之后,我只想拿起木鱼先敲死他,再磕键盘自尽。

他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时,我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然后王希宇会在心里念叨一整天,一天不行就三天,直到念的我头痛欲裂地答应他为止。

他是怎么做到每天坐在工位上就开始想写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下班时还能完成工作的?

我怀疑他的脑容量绝对不止五个小猪佩琪。

我猜想,要么是他利用老板儿子的身份,表面工作暗地里划水,主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就是他压榨坐在他旁边的秃顶同事,每天帮他做完所有的事情,他只要坐着胡思乱想就可以。

我现在开始怀念他那些小剧场了。起码王希宇还在演小剧场的时候,我不会每天下班时都觉得心累不已。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我的工作效率降低到了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

甚至连我内心的胡乱想法都要变得和他一样多了。

我认真考虑了几个不涉及生命危险的解决办法。

办法一,分手。

如果我提出分手的话,王希宇一定会难过,也一定会委委屈屈地答应。而我会产生内疚、愧疚、歉疚等各种自责的感受,我们仍然在一个办公室工作,那我之后每天会听到的可能是各种各样的渣男小剧场。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俨然成了小说里撩完就跑的混球。但如果我到毕业前依然没有爱上王希宇,分手是难以避免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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