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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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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MIS.BRAND的来电铃声吼醒的。

睁开眼一看时间瞬间睡意全无,哦豁,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比赛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和沈青还躺在床上。急急忙忙从被窝里爬起还蹦到对面床去踢醒沈青,嘴里含糊不清嚷嚷,“SOPHIE, get up. We&#039;r<B>http://www.wuliaozw.com/<B>, get up!(SOPHIE快起床,要迟到了,操,给我起床!)”

我觉得人生动作最迅速时也不过如此,我穿衣服时还被绊了一跤沈青送我一句“**Ferri”还不来帮我,狗屁姐妹情谊。总而言之我们好像少年漫一样发足狂奔,中途还自己夸自己有先见之明,酒店离会场也不过两公里左右路程再怎么跑二十分钟也到了吧哈哈——这么想的我简直!大错特错!!

十分钟我俩一公里都没跑到,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想到,他妈的。眼看检查迫在眉睫,我当机立断,直接拦车,报地址,关门,一呼呼就飞到了会场,现在想想之前在人行道狂奔的我整个是个狗头乌龟。在我们气喘吁吁跑进会场,赶上检查最后一刻我和沈青恨不得长天大吼:“taxi万岁!人类最后希望之光!”

画好妆容,步入舞池,“贴身”站立,听到音乐响起,前进起步,不需要盈余的思考,作为女方那一刻是我最温顺的时候,身体被被沈青引导,身体默契地处理自己和沈青在舞蹈中演绎的共同重心,我们是一个完整的整体。

从拢脚起步,随身动,腰胯发力带动腿脚,脚底内侧着地,不露痕迹转移、分担双脚之间的重心,保持双方重心的独立,不能依靠舞伴。每一次的舞步都不能出错。

雍容华贵的华尔兹、平稳滑步的探戈、轻盈欢快的快步舞、舞步灵能潇洒的狐步舞以及有“圆舞曲”之称的维也纳华尔兹,耳听伴曲的音律节拍,脚踩变化多端的舞步,回来了,回来了——那种被万众瞩目的呐喊,满溢在我每一个细胞,鸠合在每一处血脉,我们万众瞩目,星光璀璨,这理应是属于我们的舞台。

那一场我们的状态出奇的好,没有出现低血糖意外,反到热情高涨,一路拼杀,披荆斩棘,杀到决赛。也许是为了惩罚我们的疏忽,决赛的时候沈青体力不支,即使没有跳错任何一个舞步,我在评选时也全力支撑她的身体重量,直到最后也没有夺得冠军。

一人之下。

“对不起,Sophie,我......”还差一点。我搀扶沈青走到最近的座位坐下,接过MIS.BRANGD递来的毛巾帮她拭去脸颊的汗液,喉咙哽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只差一点点。

她伸长脖子左右转动,我理解她的意思,把她把领结解开,露出脖肩周围的皮肤。她眼神散漫,落在我的周围好一会,无故地突然把整个上半身倒在我肩上,气息喷洒在肩膀和脖子的连接处,很痒,“没关系啦,反正我们都有错,而且我体力也下来了,下次再来,我们就是第一了。”

“好,下次再来。”可惜的不得了,我抱紧沈青,双手交叠在她的后背,重复她的话语。我们都知道的,下次再来意味什么,我们紧贴身体传来对方激烈鼓动的心跳,每一次结束都感受到呼吸重合的声音。

“Ferri,下次我们也参加拉丁组好了,说不定我们就是第一了,好不好。”

“当然咯,第一不是我们还会是谁,你跳什么舞我就做你什么舞的舞伴,除非你不要我当你的舞伴了。”

“怎么可能,你是我最好,最喜欢的搭档了。”

“谢谢,你也是我最好,最喜欢的搭档。”

我和沈青听见颁奖广播,几年的舞台经验使我们迅速脱离情绪,调整好状态。颁奖这事对我们轻车熟路,其中因为我和沈青都是新面孔却冲上亚军位置中途被多问了句:是什么使我们在新赛场冲进决赛?我本以为她会谦虚一点毕竟这里不比英国,谁知道她一张口就是felicity。

神他妈幸运。要不是摄像机摆在前面我当场会把她那搭在我腰间的手打到脱臼。

比赛结束的当天下午,我送沈青和MIS.BRAND上飞机就回到酒店睡觉,一觉睡到下午黄昏刻,被饿醒起床去觅食。B市通往C市的大巴在隔天上午,我还有大把时间去B市的游玩,可惜中国未成年在网吧玩不了,不然我可以在里边泡一个晚上。

漫无目的在酒店附近的公园散步,想起最近几天没有和林顾惜和冯琴通话,于是打个电话给林顾惜,结果手机关机便转打给冯琴,嘟嘟几声接通了。

“冯阿姨,最近还好吗,我比赛拿了第二哦!”

“恭喜小珩,沈老师那里有照片吗,出差没有时间陪你去比赛真是可惜了,你和沈青跳的一定很好。啊,我最近过得很以前一样,你还好吗?”

“如果可以拿第一我会更好,谢谢冯阿姨。”

“对了,顾惜说八月十三号你真的不回来吗?”

八月十三号?偏偏是去C市那天。

“这个,暂时回不来啦......明天有什么事情吗?”我兜兜转转走到酒店对面的马路口,是红灯,站在人行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无所事事等待冯琴的回话。

还有十秒。

“诶,顾惜她没和你说么,明天是你舅舅的生日。”

什......

红灯变绿灯。急停的车辆惊起了树上的飞鸟,数双羽翼振起而飞,荫蔽了昏黄,翎羽边缘描摹出炼金的光泽刺破远处的地平线,跨越空间,凌驾时间。

我觉得我肯定是疯了。

没有人会期待一个多余的人是否到来,这一点我清楚得很,可我还是这么做了——我签退了去往C市的车票,日后还有很多机会不是么,我这样欺骗自己。

疯了,简直。

我彻夜无眠,绞尽脑汁思考礼物,直到天亮我什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早上去吃早饭的同时寻觅礼物,但都不称和自己的心意,我买得起的物品不适合他,适合他的物品我买不起。最后还是在礼物备选里挑出一个较为满意的,一枚银灰的领带。另外第一次来B市,自己总不能空手回去,在B市的特产店买了给林家、冯琴、叶华以及齐铭的一些礼记,便回到酒店收拾行李坐地铁赶去机场。

走之前我脑抽没有把领带夹收进行李箱,反而放在口袋里,在地铁上还是不是拿出来盯着傻笑,满脑想着回去该对林之深说些什么比较好,现在想想自己真是个傻瓜。

***

林老爷在孙女林久路回来时际恰好碰上林之深的生日,一高兴挥手就给孙子办了个生日宴,难得一见的铺张浪费,或然外人不觉得但林之深认为真的没必要。

“你好,三少爷生日快乐,我是XXX,我们都是同一行的人认识认识?”

“你今年岁了吧,怎么没见你的女伴呢?”

“木郁这几年发展好啊,听说你有意向来B市发展。”

“这块地皮竞争太强了,而且A市的齐家也在虎视眈眈。”

“齐家啊,和林家在A市有些年代了吧,特别是林家,最近动作很大啊......”

林之深手持高脚杯应酬,左右逢源,八面张罗。从宴会开始至今,林之深始终维持得体利益教养的不厌其烦回答着宾客的问题,其中女伴的问题为数最多。饶是在商场的长袖善舞的林之深也招架不住,好在林顾惜出面解围,三姑六婆才念念不舍地回去。

“瞧吧,这哪是生日宴,完全就是相亲宴,爷爷估计想重孙想疯了。”远在一旁看戏的林炎生见到林之深身边的人潮散去,才踱步走来,嘴里念念有词手指某处方向,“看。”

姐弟随着林炎生的指向看去,眼看见林久路和一个外表光鲜亮丽的男人走在一起,很是亲密。林顾惜皱眉,看着男人搂住林久路腰肢的手掌不断向下,最后滑落在林久路的侧腿便没有动作,两人低头背对着他们,有说有笑,“方聿淮怎么在这里?那不成他是小路男朋友?林炎生。”

“我哪知道啊,她就上次去美国出差随口说一句我只记住她在那边搞了个男人,洛杉矶男人这么多还不一定是他,就算是他也不见得爷爷会同意。”林炎生抬眼扫过男女的背影,漫不经心解释,手里绕晃着酒杯,“不过爷爷就连你的养女都不认同,何况他。”

“林炎生。”林之深出声警告。

“好,好,我知道,我不说就是了。”他把玻璃杯的酒一饮而尽,转身和离他最近的女性说话,三言两句把女性哄进舞池,贴身跳舞,一曲结束,马上无所事事下来,回到原来的位置,没话找话,“虽说爷爷这次请来了宋家,但宋虞欣还没回国——”林炎生不掩饰打量林之深的表情,可惜自己兄长面无表情,落得自己自找没趣,“话说宋萸和她姐长得倒挺像。”

“一点也不像。”

一话说完,正巧,林之深的私人手机铃声响起,拿起和林顾惜说一声,不理林炎生便掩人耳目远离宴会中心,好笑的是,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宴会的主角穿过精雕细刻的屏风离开了富丽堂皇的大厅。林之深顺着木郁私人会所的环形楼梯直下,走到避人耳目的暗处接起通话,“喂......谢谢,是的,你还好么......嗯,我会的,那,再见。”

一分二十七秒,他们父子之间的通话越来越短了。

林之深慢慢地走回会场,路上不少和他打招呼套近乎的人们,看多了总觉得厌烦,可自己如今为了木郁也离不开这一层客套的伪装关系,这么想着,直接目不偏移地越过会场的大门,乘坐电梯去自己的独立包厢休息。

电梯打开,里面的人却是不久前的方聿淮,还有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系着头绳、有着东欧混血儿样貌的褐发女孩。方聿淮抬眼对上林之深的目光,双方礼节性点头当权是问好,随即回头和身后的女孩小声说了什么,就看见女孩对自己招手,用发音不标准的中文问好,“叔叔好。”

叔叔。

林之深狐疑方聿淮是故意的。

“你好,小姐。”林之深欠身。一年前自己还这么做过,对方也是个混血儿,她现在在做什么呢,林之深不禁想象。

这种无言的氛围马上就被打破了,“叮”电梯门开了对方告别很快就走出去,结果进来了两个男孩,一位身穿服帖的定制西装,精心打理好的发丝整齐地梳理在脑后,一丝不苟;另一位与之相反,衬衣半敞,衣袖恣意卷起到小臂,台风却意外地端正,或是哪家事务所的模特。

林之深靠在电梯的最里面,心想自己开始应该去坐私人电梯而不是开放电梯,抬眸扫一眼来人,其中一个还是不久前林顾惜提过的——齐铭。

“......道,听说乔安娜和迈尔斯被一对新人挤出前三了,要不是那对体力不支可能第一就是她们的。”

“等孔明玉调整好心态明年说不定可以在同一组会面呢。”

“那可真是,我们先去找你哥和方梓心......嗯?您好,好久不久了,林先生,生日快乐。对了,这是我朋友——”侧身让开,以便林之深看清自己的友人。

“时易,您好,也可以叫我易木森。”同行的男孩跟着问候,又是一脸外国像,最近A市原来有这么多外国人么,边想着不忘点头问好。

两人步入电梯,按下林之深对面的按钮,看按键的亮光林之深猜测他们的目的地大概是同一层。时易,易木森,林之深蓦然想起林家隔壁的人家的孙子其中有一个是模特,艺名也是易木森......那家人,林老爷曾经去拜访过一次,自己依稀记得是姓时。

“林先生,苏锦珩比赛结果如何?”齐铭像是对着熟人随性开口,不忌讳自己与苏锦珩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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