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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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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结束以后,虞惟新的睡眠质量直线上升,有时候他走路的时候也想睡觉,只不过不能闭上眼睛,否则一脚踩中沈端正的脚后跟或者把他的鞋踩掉底了,他会收获到一个不轻不重的白眼,不带任何暗示,沈端正可真是个善人。

沈端正在图书馆奋发学习的时候,虞惟新就坐在沈端正的对面,每天只做三件事情:一是负责保证玫瑰花水不烫嘴,这是个技术活,你要想让它变得温和不烫嘴,势必要把盖子打开,让深红色的水通过上面的杯口将大量的热量散出来,但是散的时间太长也不行,玫瑰花水倘若放凉了,那是没法喝的,一股酸苦的味道,还有烂叶子味儿。第二件事就是睡觉,他每次将东西整理好,他没有什么东西,都是沈端正的东西,不过他有一只艳粉色的兔子毛绒玩具,他时常把它当枕头,垫在硬硬的书桌上睡觉,非常气人,不学习就罢了,还睡得如此舒适,他成为在场所有人的头号敌人,如果不是因为沈端正一直在对面照料他,他的水杯和艳粉色兔子会被人民群众一并扔进垃圾桶里(他给艳粉色兔子起名为淫.荡兔子)。

第三件事是上厕所,人有三急,虞惟新想,他是不是步入中年危机了,像小广告上印的那样尿频尿急,他只是水喝得太多了,在图书馆掩饰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喝水,端起水杯时,他能勉强装个正经人。

沈端正说,虞惟新浪费人生混日子的样子十分像他的母亲,他小的时候没觉得混日子有什么不好,直到有一天,他那时很小,可能都没有他母亲的大腿长,当然他母亲的大腿要比一般女人的腿长,比例也比一般女人的比例优越,总之他长得小小的,被他母亲抱到一个大铁盆里,后来他才知道,大铁盆平时是用来杀鱼和杀鹅的,他爷爷剁下来一只鹅的大头,那只无头大鹅没有立即死去,而且一边滋滋往外冒血,一边满场子乱窜,除了他爷,大家都躲得远远的,最后他母亲出场了,两只手端起大铁盆,使劲一扔,稳准狠地扣到无头大鹅的身上,地面发出轰的一声,可见这个女人多么有力气。他时常被她母亲抱到这个大铁盆里洗澡,她母亲从小卖部里卖到一块儿属于三无产品的香皂,滑溜溜的,抓着香皂往他的身上蹭,蹭到锁骨处,他母亲邪乎地说,脖子上挂着的小扫帚不能沾湿(端午节刚过不久),看起来还挺关心儿子的前途和安危的,结果五分钟不到,隔壁大娘(和他母亲常常一起跑马灯)来问,要不要打牌,然后他母亲就走了,去打牌了,沈端正坐在盆里玩肥皂水泡泡,玩了一会儿从盆底抠出来一片鱼鳞,于是他蹦跶出来,自己找到一片破布穿上了。

虞惟新警醒,混日子不好,会给爱人带来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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