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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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乐再次去杜康的家是在三天后。

她到的时候，天空还在下雨。

她熟稔地打开房门，却房间整间屋子空空如也，她走到玄关口，鞋柜上的鞋子全部都搬空了，连同她自己的。

一通电话打过去，很久都没有答复。

徐乐走出门，安然地锁好，突然发现门边的锁上夹了一张纸条。她平静地把纸条抽出来，看完后，手心冒出一团细细的汗。

打湿的伞连同伞骨一齐坠落在地上，声控灯驱赶了黑暗。

徐乐抖着肩膀，冷不丁的看着这张纸。

朝南小区是十年前扎根在这座城市的居民楼，如今，时代更迭，小区建筑的外墙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色。

杜康收好伞，上了电梯。

电梯的光景并不比外边好多少，乱七八糟的广告铺满了整个金属墙面，像是盖上了一块遮羞布。

“叮——”的一声，杜康走出电梯，来到了一面门前。

他还未敲门，鼻尖就问到了一种奇异的香气。他的神经霎时间陷入了迷乱。他敲了门，门很快就开了。

“康哥？”伴随着开门的声音和说话声，那股奇异的香气越发强烈。

杜康定了定神，略微颔首：“尾款都发到你的账号了，什么时候给我？”

男人上身赤膊，**围着浴巾。“这不给你拿来了吗？”

杜康走进门，男人谨慎地把门关上，拿起空气清新剂朝门口一喷。

“什么时候过来的？”男人问。

“没多久。”

杜康点了一根烟，顺手给了男人一根，男人没有接。“我不用。”

杜康收回手，狠狠地抽了一口。

男人问：“对了，你那妞呢？”

杜康眼皮都没抬。“哪个？”

男人笑道：“就一直跟在你身边，对你死心塌地的那个。我记得姓什么来着？徐——”

杜康抬手，把香烟从嘴巴扯了出来。

“她啊。”

男人走进客厅，杜康跟在身后。

男人从沙发上的暗箱里拿出几包白色的粉末，递给了杜康。

“怎么，分了？”

“还没。”

“你这小子也是，抽白面的钱是她弄到的吧，也够渣。”

杜康笑了：“这不还没有分吗。”

男人睨了他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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