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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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诉求都是别人开口说出来的。徐乐全部都答应。

她知道杜康不是一般的男生。

可他现实却也很一般。

徐乐为此着迷。

又一日，她来到学校，发现教室门口有人堵着。

她走过去，停下脚步。

三个男生，李南站在中间，眉目严峻，手里夹着烟。

徐乐迈开步子，想往里走，没有成功。

“徐乐。”李南声音很低，像是丘陵里的轻风。

徐乐抬起头。

李南个子高，每次她只能抬头才看得全他。

然而这次，她只看得见他半边的光线。一半还藏在阴暗中。

“干什么？”

“为什么要分手？”

这一刻，徐乐想笑：“不是你提的么。”

李南被怼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教室里人少的可怜，徐乐找到位置，把书包挂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耳机。

李南丢掉烟蒂，尴尬地插着兜，站在教室门口。他的身形笔直，像是一把锋利的剑。

过了半会儿，他正了正身形，迈开步子走到徐乐面前坐下。

“徐乐。”

徐乐听着音乐，目光朝下。

李南气急败坏，起身扯下耳机。

徐乐这才抬起头来。

“干什么？”

李南失控地吼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徐乐扯回耳机：“你提的。”

李南静了三秒：“不是……我提你就真的分手？”

徐乐抬眼：“不然？”

李南忍不住道：“我那是希望你能多想想我的感受！”

徐乐眯眼，似乎被唬住了：“什么？”

“我喜欢你。”

说完。两人都安静了。

李南的目光一直在徐乐的身上聚焦，离不开一寸。

徐乐神情平淡。

“嗯。”半晌，她道出这么一句。

“算是真好上了？”

“真好上了。”

“技术不错。”杜康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安全套，随口夸赞道。

徐乐：“不如你。”

杜康笑了：“要不试试？”

一个小时后，徐乐躺在床上，身旁的男人抽着事后烟。

她被烟呛了几口。每次他抽事后烟，她都被二手烟折腾得有些费力。

杜康转头问她：“难受？”

徐乐摇头：“没。”

杜康转移话题道：“最近过得怎么样？听说你快要高考了。”

“嗯。”她这一声，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他听出她的倦怠，掐掉烟，抬手抱住她。

他们双双转回头。

“那天我说的，你还记得么？”他问。

“哪天？”

“我抽的那天。”

徐乐这一声还是发自鼻腔：“嗯。记得。”

“考虑得怎么样？”

“没考虑。”

“怎么？”

她偏头看向他。

他的下巴有棱有角，坚硬干净，虽然瘦，但不失力道。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反过来看她。

这样的对视，在她的印象中不常见。

“我不想太快。”徐乐回答道，“我知道有一天你会消失，但是消失的是你，我还在原地。”

杜康眯眼：“非得说的这么煽情？”

“有吗？”

“没有吗？”

徐乐叹了口气：“我是真心的。”

他看她。

这一次很仔细地看。

这个女孩比他想象中的要倔强。

“徐乐，我会离开。”杜康把手臂蜷缩，女孩抱在怀中，“你不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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