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1/2)
和男友分手的第1897天,收到他的死讯。
还是同居的那栋房子。
祝九酒缩在两个人滚过无数次的被里,绝望地感知鼻尖那渴望的气息渐匿。
“酷哥,能不能变成他的样子抱抱我。”
koogle是人型的人工智能,对人类的情感有一定的认知:“宝,我理解你,但是主人在程序里调了抑制代码,不允许我变成他的样子。”
许一诺的确提起过。当时九酒还可以靠在他怀里,许一诺紧紧抱着他,咬着他的耳朵:“宝宝,不准给别人抱。”
“酷哥呢?”
“它也不行。”
“宝,”koogle打断无休止的回忆,“你的生理各项数据都是红灯状态。”
九酒埋在枕头里,使劲嗅到许一诺的、也许是最后一抹的发香,对koogle爱答不理。
“我还会继续工作的,”九酒喃喃,“我占时需要休息。”
koogle瞄到床头一堆精神类药剂。
主人设下的第一程序就是尽量在无药环境下,确保祝九酒的身心指标正常。
koogle也熬了一晚上,看到翻来覆去七十九次后,左手隐隐伸向床头的趋势——
“宝,你还想看到他吗?”
“什么?”九酒连夜无眠,头晕耳鸣,这句话却是清清楚楚地递到耳端。他“腾”地一下起身:“怎么样能看到他?扭转时空?还是以命换命?”
koogle抬手轻抚九酒的脖颈——主人说这是平静九酒最高效的方式之一。
九酒果然平复激动,但声线还是发颤:“酷哥,帮帮我。”
“可以用时空转移。但实际上你看到的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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