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1926·其一(1/2)
从1916年袁世凯病逝那天开始,混乱的日子已经持续十年了。
袁世凯一死,北洋新军喀嚓裂成三块:直、奉、皖,用勉强称得上体面的方式抢着空出来的“总理”的椅子。
革命党自觉在南方立稳了脚跟,袁世凯一死,便举着大旗浩荡北上。孰料滇系军阀这次不想玩了,于是落花流水。
护法大潮方退,1919,一战结束的巴黎和会上,北洋又闹出了笑话。这一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惯常吃瓜看戏的军阀、老爷、大师们,看着街头上嗷嗷嚎的学生和工人,目瞪口呆,无计可施,便推了几个倒霉蛋顶包。
之后五年,军阀之间彻底撕破了脸皮。直皖打完直奉打,直奉打完江浙打。各自抱着洋人的大腿。
于是西洋尊,东洋贵,炎黄子孙命如草芥。
革命党终于学会了踏踏实实,在苏联顾问和本土红色势力的协助下,扎根广东办起了军校。
军校办了两年后,1926,北伐,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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