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第二天第一大早，小二哥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照往常一样叫了早餐。然后就等着方如心起床了。只是今天有点奇怪，平常这个点方如心应该起床了才对，而且昨晚老大也不在，不可能被那个起不来床吧。

难道……半夜老大又回来了？？？

小二哥心里一堆的黑人问号。他悄悄去方如心卧室门口，耳朵贴着门听了听房里的动静。静悄悄的，也听不出什么。鉴于老大可能在房里，小二哥也不敢敲门打扰。

他若有所思地在客厅里踱着步，然后就喵到了门口的鞋架，方如心常穿的那双鞋没在。小二哥心里咯噔一声“不妙！”。他立马冲到方如心卧室门口，先敲了几下门，没回应，便等不得了，打算强力冲进去。结果门一扭就开了。床上那个小包一晚上了都没变化，小二哥凑近一看，哪有什么人，只有一个枕头塞在被子下。

“这下真的完蛋了！”小二哥全身发抖，摸出手机，抖得差点拨错他老大的号码。

褚卫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在褚家的健身房锻炼了，等他做完最后一组卷腹运动的时候，电话已经响了好几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本来想发的火气瞬间被莫名的担心所替代：“什么事？”

“老大……那个，方先生……不见了。”

小二哥六神无主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过来，显得特别不真切。

褚卫压住怒气，低声地质问：“什么叫不见了？”

“……”小二哥又咯噔一下，打电话给老大之前他自己没想过这个问题。到底是如实跟老大汇报方先生跟自己说要去看小姑的约定，还是咬死说自己什么都不知情？

“说话！”

“就，我早上去叫他起床，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应，我就开门去看，被子里塞的是枕头，人不见了。”小二哥认怂地选择了后者。

褚卫挂了电话，立马取车开往方如心家。等到了现场，等他的只有垂头丧气等着惩罚的胡三。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二哥在褚卫脸上看到了好久没出现的杀气，他不敢在这个时候还去触霉头，恭恭敬敬把昨晚褚卫离开后的事情，事无巨细给汇报了。

褚卫也一边听小二哥口述，一边查监控。确实跟小二哥说的吻合。只是在夜里1点左右，有个人影偷偷从方如心房间溜了出去。那是自己在酒会的洗手间里看监控的前半小时。

褚卫捏着反复播放方如心溜出去那一段视频的手机，差点把手机屏幕捏碎。

怒火以无形的气场，逼得小二哥不敢直视褚卫。

只几分钟，小二哥感觉自己经历了临刑前的死亡，比真正的死亡更可怕。

几分钟后，褚卫走到阳台，打了几个电话后，滔天的怒火终于平息了下来，换成了一如既往的生人勿进的冷漠。

这表情，小二哥也好久没在褚卫的脸上看到过了。只要方如心在老大身边，老大的气场总是会不自觉地柔和许多。而小二哥又跟方如心形影不离，当然睡觉时间除外。所以小二哥错以为褚卫只是自家公司的一个普通老板而已，所以才会被方如心的三言两语给打动。

“哎，这下惨了。人找回来了还好说，要是找不回来了，我估计就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小二哥如今才重新意识到，自己的老大是褚家的大少爷啊，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

期间，褚卫接了个电话，语气恭敬了不少：“是的，不好意思，父亲，公司这边突然有点急事，忘记跟管家说了，嗯，我下次再回去陪您吃早餐。……嗯，世杰的事情我记着呢，已经聘请了A市最好的服装设计师和造型师了，等世杰空下来就可以上门了。”

褚卫挂了电话，终于等来了方如心出门后的监控。因为特意遮挡了，视频看的很不清晰，方如心上的那辆车，车牌号也没拍清楚，车里什么人，有几个人都不清楚。

褚卫很愤怒，手机终于被他捏碎了：“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小二哥赶紧找来医药箱，帮褚卫把扎破的伤口包扎了。

“那，现在线索断了，我们还找不找方先生了？”

“找！”

褚卫扔下这一句话就出去了，留下小二哥一个人看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