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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陈四(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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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余徙楚茫然地左右看看,以为遇到了林继川的某位亲戚。年轻的医生却走过去接过药碗,递给余徙楚后,又折回去扶林继川走过来。

“鄙人陈四,叫我阿四就行。”这边向余徙楚介绍完,转头就严肃地教训起林继川,“给你拐杖不是让你摆着看的,等两条腿不一样长,不要找我哭。”

林继川耷拉着脑袋,闷声闷气地“哦”了一声,乖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余徙楚一仰头喝下那又辣又涩的苦药,呛得直咳嗽。陈四也不过来给他拍一下背,而是另外搬了一个椅子坐在距他们两人都不远不近的位置,好整以暇地看着余徙楚:“小孩问什么都不说,好在现在你醒了,有一个能说上话的人。”

余徙楚猜测他要说些关于他们去留的话,赶紧坐直身体认真听。陈四果然说:“你们从哪来我不想问,去向我也不问。但你体内兼寒兼热,气血两虚,想调养彻底,我建议你好好休息。”

余徙楚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濒临崩溃,点点头肯定了对方的诊断,又指指林继川问:“那他呢?”

“他?适度运动,度过生长期就好。”陈四比划了一下他的腿,“之前消耗过度,他又护痛,走路姿势不对,影响腿部发育。但都是小问题。”

余徙楚刚松口气,陈四又说:“这些都不重要。在我手里,很快就能好。”

他从容地走了出去,没过多久,从外面取了只算盘进来。陈四口中念念有词,拨弄着算盘边算边说:“你昏迷的四天我给你灌过四剂方子,麻黄桂枝10克,杏仁5克甘草3克……一副药10块钱,4副药就是40块……住我这就不算你的钱了……小孩的艾条5块一根,用了8根,也是40元……”

余徙楚听得牙疼,不忍再听下去,干脆拉住他的胳膊赔笑道:“那个……我没钱……”

陈四账没算完,不耐烦地挥开他:“又不要你多的,一百块都不要。你等我算完再……”

余徙楚在心里说了三次“得罪”,不得不再一次打断他:“一百块和一块钱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我都没有。”

陈四连最敷衍的笑意也没了,冷冷地看着余徙楚。余徙楚被看得头皮发麻,咽了口唾沫问:“你需要助手吗?”

陈四用扫地出门的气势告诉他,他不需要。

余徙楚踉踉跄跄地站稳,不忘捞住摇摇欲坠的林继川。他叹了口气,才发现方才他们所处的房间是在小楼的二楼,此时站在二楼的走廊,回头便能看见一片郁郁葱葱的杏树。

林继川又长高不少,头顶已经可以顶到余徙楚的下巴,眼睛一抬便能与他对视。余徙楚苦涩地扯扯嘴角,扶着他慢慢下了楼。

虽然被人赶了出来,可余徙楚想不到别的去处。他赞同陈四的话,林继川需要安定下来好好休息,他自己也要重新保养一下,留在这里是最佳选择。

但没钱也是真的。看陈四年纪不大,气派不小,卖血什么的估计走不通。余徙楚一咬牙,把林继川往院子角落的柴房带。

他决定赌一赌,赌陈四会心软。

医者父母心,余徙楚自己就是个见不得人受苦的老好人,同样都是中医,他赌陈四的心肠也硬不到哪去。

陈四的家也是村里的诊所,房子不算小。两层的小楼,下面是两间诊室和一间药房,上面是陈四自己休息的地方,小楼背后是收药的小仓库。柴房在小楼斜对门口的方向,是个紧贴小楼建的简陋小棚,和土灶案板靠在一起。

柴房两米见方,但由砖墙瓦盖修建,比余徙楚他们曾住过的任何房屋都要牢固。余徙楚简单将柴房收了出来,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小窝,把林继川强行按在里面,自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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