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什么的我最讨厌了(7)(1/2)
宅斗什么的我最讨厌了(7)
京城之外的启封县。
还是那身行头的贺余温仓促的搀扶着一妇人。
“涉儿,咱们就这么走了?”妇人担心的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娘着心头总是有些不安。”
“娘你放心,落脚点孩儿都已安排妥当,到那个时候咱们远在荆水就算有人想寻来,也得费一番功夫。”贺余温轻拍妇人的手以示安慰。
原贺家正妻吴氏咬唇,想起什么后失声痛骂,“那老东西的心就是个偏的,他还想拿你出来顶罪,幸好外面的人眼睛都不是瞎的,否则那个混账畜生就真把你送出去任人宰割了。”
“阿娘。”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千辛万苦把你生了出来,谁成想从小让你受尽委屈,最后还落的要自谋出背井离乡的地步,娘对不起你。”
吴氏呜咽着哭出了声。
贺余温习惯性的拿出帕子擦拭她的眼泪,还没等说什么,马车刚一踏出玄关便被一黑衣蒙面男子拦下。
马儿惊的前蹄高抬,车身晃动嘶鸣声入耳。
贺余温犹豫半晌后,这么快就来人了?探出头问道,“不知来着何人?”
“主子。”暗七手中小布袋里静躺着一把金色小钥匙。
“这是什么?”
“回主子,听贺余温表述,这把东西是他在家暗室里发现的,说是他父...贺钟国之物。他只是无意间见贺钟国拿出过一次,趁这次家中上下注意力都集中在贺二身上顺手取了出来。”
不是家中门锁所使用,也不似能开珠宝首饰盒这等小物配件的钥匙,形状大小奇异,触摸手感光滑,诸多方面与大玄制作工艺皆有不同。
不像是常规钥匙,倒像机关枢纽中某一环的缺失之物。
贺家这件事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穆家的事还有那日出面维护他们之人,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萧然独自一人在花园庭中,思绪蔓延。
“谁?”骤然回神冲着树丛的方向投射冷然的目光。
冬生缓缓从里面走出,惴惴不安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问好。
周身寒气散了不少,“在那里做甚?病都好了?”
冬生点头。
瞧他这副红着脸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在他看不见的上方萧然神色古怪。
“你很怕我?”
冬生赶紧摇头。
“今儿的药可吃了?”
原本摇的像筛子一样的头骤然停止,僵在那里。
萧然算是发现,这小东西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苦嗖嗖的药汤远远避之,良药苦口萧然还是不得不逼着让他吃。
“以后不许这样。”
冬生低着头沉默。
说来奇怪,冬生对他还是很乖顺服从的,就像此刻,萧然命他放下手中的打扫的活跟着自己一起用午食,他立即照做一点不拖泥你带水。凌波经常会私下抱怨怎么冬生只听主子一人使唤,这些时日他下的功夫还赶不上主子的一句话来的有用。
用完午膳到了冬生最艰难的一环,小手抱着比他脸还大的汤碗,平时没什么表情干巴巴的小脸皱成一团。
“张嘴。”
萧然拿起两块蜜饯塞到他的嘴里。
冬生眼里闪烁着光芒盯着封璟瑜的脸,面上又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不知是口中空间最太小,还是蜜饯自身有些大,冬生两个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仍旧皱着眉头努力咀嚼。
“主子,您觉不觉得冬生长高了些。”
“有么?好像是长了。”萧然看着短了一小节的衣服若有所思的说,“应当营养补充上自然开始发育了。”
“要不是亲耳从冬生口中知晓他今年已经年满13,小的都不敢相信,说的再小个5岁也有人信。”
冬生丝毫不在意谈论的内容是有关于他的,趴在萧然的腿上任由他抚摸头部,露出享受的表情。
凌波叹了口气,算是认清现实了,什么叫养不熟。
萧然此时与冬生一起正在小憩。
“主子。”凌波小声叫起。
“官家又派人过来催了?”
“不是。”
萧然睁开闭合的双眼。
“是皇后娘娘。”
叹了口气,坐直伸出手臂,“更衣吧。”
凌波侍候衣冠戴齐,“主子真要去啊?”
榻上睡熟的冬生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有些好奇的打量两人。
萧然揉了揉他的头,“是福不是祸,躲不掉就直面吧。”
“这皇后娘娘也真是愿意为您的终身大事操心。”
萧然揉了揉鼻梁。
冬生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仆二人驾着马车不一会儿功夫便到了玄正门。
“那是谁家的马车?”
身着绛紫华服的男子侧头询问身边的小厮。
“小的去问问。”
很快小厮便带着消息赶回,小声在男子耳边低语。
男子眼睛一亮勾起嘴角。
“看来我这一趟也没算白来,把这消息....”
萧然打进了这凤鸾宫,温后抓着他的手便没撒开过。从埋怨他回了京见过一次就找不到人影,到念叨起封璟瑜小时候体弱总喜欢赖着她等这些琐碎的家常。
萧然从始至终耐心的听着,是不是附和几句宽慰的话。
“瑜儿,大皇子的事我都知晓了。”
萧然意外,封玄盛中毒一事竟然瞒了皇后这么久,他之前确实有些小看大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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