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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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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鸟鸣啾啾,婉转清亮的歌声唤醒了睡梦中的樊渊。

樊渊睁开眼的时候,入眼便是某人的睡容。

天色尚未大亮,外面依旧是一片暗沉沉的,屋内早就熄了灯,模糊了视线。

程斐瑄的五官实在太过锐利,即使闭目敛去眼神,也给人一种深沉危险的感觉。

抛去那些来看,倒也是副好皮囊。

若他是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想必这身份与长相还算相得益彰。可惜他偏偏是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怎么看怎么像是随时要欺君犯上。

樊渊轻笑一声,把手伸向程斐瑄,手指抚过程斐瑄的眉毛、眼角、鼻梁、嘴唇,一点点地往下移去,仿佛刚刚学画的书生在描摹一幅人物画像。

不到片刻,樊渊的手指已经掠过下巴,移到了程斐瑄的喉结上。

樊渊淡淡看了一眼枕边人,忽然改变了手势,一把掐住了程斐瑄的咽喉。

樊渊没有用重力,只是虚虚收拢手指,保持一种让对方能感受到压迫感却不会影响正常呼吸的力度。

手底下的喉结轻轻上下一动,身体一僵又跟快放松,除此之外到没什么反应了。

樊渊现在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程斐瑄脉搏的跳动。

平稳、有力,不见慌乱。

樊渊幽幽叹了口气:“不怕吗?”

装睡的某人偷偷睁开一只眼,眯着眼从缝隙里看樊渊,像是要先确认一下对方有没有生气。看到樊渊唇角带了一抹浅笑,松了口气,这才彻底睁开眼:“君行,早安啊。”

程斐瑄的嗓子还是哑着的,声音有些干涩,但是一番随意的问好却被他说得情意绵绵。

樊渊默默感受着程斐瑄声带的振动,听他向自己问好,一时间莫名觉得心里有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便也不去计较这人避开了他的问题不回答的事了。

樊渊松开了手,程斐瑄却轻轻抿了抿唇,抓住樊渊的手,将樊渊的手又放回了那个位置,还摁了摁,仰着头,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他,认真道:“是你的话,我觉得没关系的。”

樊渊定定看了程斐瑄一会儿,抽出手翻身下床,拾起散乱的衣物,背对着程斐瑄穿戴起来,一边漫不经心似得应了一声:“嗯,早安。”

程斐瑄笑了笑,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跟在樊渊后面起身。

昨夜樊渊虽然还算小心,但缺乏经验使然,不知轻重是难免的,程斐瑄也不愿樊渊顾及太多,尽可能由着樊渊,可算是吃了点苦头。不过樊渊不是完全没感觉到程斐瑄并不好受,到了后面也算能从程斐瑄的反应里判断一二,这才让他得了点乐趣。

纵情过后难免有不适,身体上的酸软程斐瑄还能忍受,就是一想到等会儿还要在那硬邦邦的摄政王座上坐一个早朝,程斐瑄也不由想退缩。

他真的很想请假,但是他又没有被刺杀,拿什么理由请假呢?因为纵情过度?嗯,这种理由还是算了吧,没人会拿这种理由请假。

程斐瑄心不在焉地想着事,一边动作机械地穿衣服。

樊渊穿的是常服,朝服还在樊家别院,他也没客气,出屋唤暗卫。

“可否帮渊从院里取来朝服?”许是当了十几年流萤都使,他吩咐属下帮忙做点事的时候实在是驾轻就熟。

等暗卫领命直奔樊府别院以后,程斐瑄的衣服还只穿好了一半。樊渊回屋看到某人皱眉思索,双手扣扣子半天没扣上的样子,走上前戳戳程斐瑄的眉心:“苦恼什么?”

“完全不想去早朝。”程斐瑄的回答脱口而出,说完后才尴尬地笑笑,“我开玩笑的。”

樊渊静静看着他不说话,一双墨色眼眸仿若幽潭。

程斐瑄跟快败下阵来,老老实实地红着脸道:“那椅子坐起来真的不舒服,但是最近没刺客光顾,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不去早朝。”

听起来还颇为遗憾。

樊渊被他逗乐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巴望来个刺客刺杀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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