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我醒的时候屁股凉的很。我摸了摸,看来果然是射了,甚至不止一回,裤子一塌糊涂,身上有种纵欲过度的疲乏感。我点亮壁灯,手边没有烟,只好干坐着。
梦里的场景我记不太清了,只看见天地一片洁白,像是有云在翻涌。我自己爽完其实已经不怎么想这事了,但是毕竟是春梦,如果不干点什么我这梦就白做了。我试着去摸它的胸,但是是平的。我心中惊骇,心说原来我内心是喜欢这款的,但这和摸我自己有什么差别?于是我就伸手去摸它下面……
说实话,我没有破处,这事说出来其实挺丢人的。除了毛片里看过看的还不太清楚,我其实不太知道自己应该插到哪个具体的位置。
但是我知道我不该摸到什么。
我后来应该是被捏晕了,这手法纯熟且熟悉,让我想往别人身上赖都难。我捂着脸,捂着捂着突然笑了。
我吴邪真不是一般人,居然摸过哑巴张的蛋。
我知道我不太正常,这种时候想的是这个,但是你知道吗,闷油瓶这个人是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他的血液他的纹身还有他的手指,寻常人几辈子也未必见过这么一个奇葩,我吴邪见到了。但这也不算什么。他这个人和我们相反,我们吃饭睡觉打呼噜磨牙才是常态,他不是,他跳起来扭断海猴子的脖子才是常态。所以我之前一直暗中计划去录闷油瓶的梦话偷拍他上厕所,好确定他的确是需要进食而不是背着我们在什么地方把自己肚皮拆开往里灌机油。
所以这回我从侧面确定,闷油瓶是个人,是个男人,而且很有可能具有生育功能。
这并没什么用,我想。这只能证明张海客把他叫回去的确有可能给他相亲,我和胖子的瓶仔被抓回去可能要成为种马这件事一想起来我就觉得胃疼。我看了眼表,大概是晚上七八点钟,我拨通了一个号码,过了一会儿,电话被接起来。
“在机场了?”我望着外面的天色道。
“收拾收拾回去吧,小哥不会跟你走的。”
张海客一直没出声。我有点怀疑自己拨错了号码,正打算再看一眼屏幕,电话对面传来熟悉的笑声。
“他不跟我走,你跟我走啊?”
张海客这小子一直让我觉得很硌应,不过相互的,十年过来他应该也觉得我很硌应。我摸摸自己的脸,下床准备上个厕所,就听电话那边有提示登机的广播。
“吴老板,别着急,我马上就到了。到时候我们两个……”他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下,接着说:
“好好叙个旧。”
在某些膈应人的方面他带给我的感觉无人能出其右。我将电话放在洗手台上,脱了裤子打算放水。我看着裤子里凌乱的一团,心中满是郁结。
第二天一早,我被砸门声惊醒。我这房子是小花挑选的地段,装修也是他特意找人弄的,知道我睡眠不好于是隔音很好。我光着脚走到玄关看了一眼门镜,接着在心里骂了一句卧槽。
“你是坐飞机还是坐火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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