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1/2)
萧冰从理发店走出来的时候吸引了全校师生的眼光。就连打扰卫生的阿姨都会多看她几眼。
萧冰走向教学楼的时候,所有的同学都诧异的看着她。
马俊达更是张目结舌,诧异的询问着:“萧冰,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被甩了心情不好,也不至于拿头发出气吧!”
萧冰冷冷的说着:“我这是看破红尘,准备修仙了!”
马俊达诧异的看着萧冰,即使萧冰剃成了光头,穿着邋里邋遢的背心、大裤衩,她那张立体的脸庞轮廓和过于精致的五官仍旧是无懈可击。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泽,蔷薇色的嘴唇鲜艳欲滴,白皙的皮肤,尖尖的下巴,美的不似凡物。
马俊达感慨着,萧寒的眼光确实很好。这个女孩确实特别好看,令人着迷。虽然马俊达身边美女如云,各种女朋友都尝试着交往过。像萧冰这样天生丽质、自然惊艳的女孩,他还没有遇到一个。那些女孩大多数是后天修饰后的惊艳。倘若也让她们像萧冰这样剃个光头,穿上邋里邋遢的衣服,再给她们洗把脸,她们是绝对不敢见人的。
有颜值就是任性,尽管如此邋里邋遢、特立独行。萧冰却依然骄傲。
萧冰自得其乐、悠然自得的走进了教室。教室里的同学集体目瞪口呆。他们惊叹着萧冰的特殊造型的同时,也在为她的神仙颜值而惊叹着。
路小宇偷偷的拍下一张照片,发送给萧寒。
萧冰坦然的坐在了路小宇前面的位置。这时,老师来了。老师也目瞪口呆的凝视着萧冰。
许久,恢复平静的老师询问萧冰:“萧冰,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萧冰淡漠的说着:“头发太长,易生虱子,这样干净。省时省力,还很卫生。”
老师竟然被萧冰呛得哑口无言。许久,老师斥责着:“你这样光头,行走在校园,多不雅观。”
萧冰口如悬河的辩驳着:“学校不是以学习成绩作为主要业务吗?难道秃子还不能上学不成?如果有两个学生,一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天才,其貌不扬,天生秃顶;还有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空有其表的学生。老师你会选择哪一个作为你的学生呢?况且,我虽然光头,但是也没有到达不能见人的地步。学习成绩也还可以。老师不是常教我们,不能以貌取人吗?”
老师被萧冰怼的理屈词穷,竟然无言以对。只好让萧冰坐回到座位上。
路小宇把萧冰光头的照片发给萧寒时。
萧寒回复道:“她是如何解释的?”
路小宇迅速回复着:“不长虱子。”
萧寒苦笑着,这个萧冰就是在和自己怄气。自己说过,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她就偏偏一根头发也不留。以萧冰的性格,她是绝不会主动理会自己的。
萧冰性格孤傲、冷冽、淡漠。自尊心极强。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孩子。不知是喜还是悲?
可是自己如今心结能解。萧寒认为自己需要平静一些时日。等自己从彻底从悲痛中回过神来,再去给萧冰一个完整的解释。
那一天,放学回家的萧寒突然有些思念母亲。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萧寒决定去别苑探望自己的母亲。他事先并没有给林凡打电话,因为他想给自己的母亲一个惊喜。不料,这次的精心准备的惊喜,却成了此生难忘的惊讶。
萧寒买了一些母亲喜欢吃的水果。就悄悄去了别苑。
别苑的大门紧紧的关着,萧寒并没有见到任何保安人员。就连打理花园的阿姨也不在。萧寒悄悄的走进去,大厅内没有一个人影,保姆张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些人怎么回事?今天集体请假吗?或者又被脾气暴躁的母亲再次辞退了?
萧寒静悄悄的走进客厅,将水果放在桌岸上。他开始每个房间逐个的寻找母亲。
厨房也没有人?更让人震惊的是,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张姐去哪里了。萧寒走向保姆的房间。轻轻地敲了敲门。见没人答应,便推开门扫视了一眼。保姆张姐果真不在。
母亲在哪里?难道她不在家吗?倘若她不在家,家里又没有一个人看守,确实是件很奇怪的事。
萧寒诧异着走向二楼的卧室。二楼的卧室有五间。三间主卧室,两间客卧室。
萧寒并没有向书房找去,因为林凡不喜欢看书。于是他直接去主卧室寻找林凡。
萧寒已经找了两间主卧室,只剩下最里面、最隐蔽的那间主卧室了。
萧寒心想,以妈妈张扬的性格,应该不喜欢最里面的那一间才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萧寒向那间卧室找寻过去。
那间卧室的房门虚掩着。房门并没有上锁。萧寒轻轻的推开房门。他静静的地走进卧室外面的小客厅。他听到了母亲嬉笑的声音。萧寒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耐心的等待着母亲和朋友的聊天结束。
渐渐地,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对。那种聊天,不似正常的聊天。更像是情侣间的打情骂俏。而妈妈的声音也不似往常,她轻浮的调笑着。
萧寒皱着眉头站起来,妈妈到底在干什么?他在和什么人聊天?聊天的内容竟然如此低俗、露骨,近乎色情。自己和萧冰聊天,偶尔也会涉及一些隐私。但是这样开放的聊天,他是断然不敢的。
萧寒愤怒的走向卧室,直接推门而入。他看到了什么?简直令人难以置信。简直是令人震惊到匪夷所思。他连忙退出来并带上房门。他难以置信的瘫软在沙发上。他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林凡看到突如其来的萧寒,震惊着,羞愧着。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
林凡此时的表情,萧寒并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见到林凡如此不雅的样子,萧寒迅速的退了出来。
萧寒只感觉头痛欲裂,脑壳嗡嗡作响。就像有一万只苍蝇钻进了他的脑壳,“嗡嗡嗡嗡”的不停的飞来飞去嘈杂着、骚动着他的脑浆子。那一刻,他真的感觉到脑浆子迸裂,是什么样的滋味?那一刻,他彻底懂得了崩溃,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容词。
林凡用了一段时间,将自己收拾了一下。从房间出来的时候,仍难掩她的羞愧和震惊。她连忙说着。“儿子,你怎么回来了?你事先怎么不打电话通知我一下?”
萧寒的眼眶里闪现着泪珠,愤怒并没有使得泪珠滴落下来。他愤怒的斥责着:“你是在责怪我今天不请自来吗?妈妈。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和别人……你和别人如此不雅开视频的时候,你可有想到爸爸?那个男人是谁?你认识他吗?”
林凡突然间愤怒的咆哮着,刚才的羞愧、自责,顷刻间转化为乌有、转变成理所当然。“别给我提你爸爸,你爸爸先行出轨在先,他偷偷在外面养着苏如,别以为我不知道。就连我的亲生儿子,也为了那个贱人的女儿,联合起来欺瞒我。要不是那天我去你的住所送东西,无意中发现你家中多出了许多东西后,到现在我还会蒙在鼓里。那些床单、被套的左下角都绣着“苏”字,你们无可否认。他既然能出轨,我为什么不能有外遇?他可以在外面养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养其他男人。为什么这个世界对女人如此不公,男人出轨就会被轻易谅解,女人有外遇就会天理不容?你告诉我,我真的做错了吗?”
萧寒实在不能理解母亲这些颠倒黑白、扭曲是非、强词夺理、胡搅蛮缠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明明错在自己,却能够理直气壮的指责别人,并能心安理得的把这些强加在社会现状上。
那个男人到底是何许人,竟然能把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女人,改变成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一堆歪理的“才女”,这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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