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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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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他的手软且滑,应清秋哭得有气无力。督公几乎是下意识就把手从他软绵绵的桎梏里抽回去。那摸鱼一般的手感只在他脑内停留短暂一瞬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床上的那位一愣,抽口气立马又放开嗓子哭丧:“你就是不喜欢我——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斩梅自认为在宫坊行走多年最难伺候不过太岁爷,况且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杀人不过头点地的事儿,原来竟然还有比死更糟心的。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哭功,与河东狮吼比起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以后要是不在朝贵楼干了准还有下家饭吃——号丧啊,那叫一个真心实意。

督公被她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她的哭能牵制住他一突一突跳的神经,好嘛现在是不跳了,绷得死,啪一声就断。他安抚似的抱住应清秋顺势拍拍她的背,像在安抚夜啼的小孩。不知道自己的脸是不是已经被憋红了,潮热得不行,他慌张地补救:“没!没有!不是不是……只是——只是这样太快了——”

像是怕惊吓住怀里的小鸟,不知不觉竟软了语气,同应清秋磕磕绊绊地商量:“慢、慢慢来不好吗……?我——我还是不太习惯……”这样。

应清秋用吭气表示不满,但还是妥协了:“那爷亲亲我……”说罢凑上前撅起了嘴。

督公默了,心说这和刚才有什么区别吗,然而佳人邀约不敢不从,再不从怕是今晚一整楼的人夜里都不会好过。他面对她的热情总是要踌躇许久,有那么一块地方陷下去浮上来摇摆不定,战战兢兢得像他此刻的心情,那唇红润得像供奉在老佛爷案几上的南海朱果,昳艳美好而高贵不可侵犯,他这种肮脏奴才碰了就是亵渎……眼下就这样静静躺着任君采撷谁不心动?

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和迂腐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唐突,斩梅也只是克制着那份蠢蠢欲动低头轻啄一下又迅速收回,掰住应清秋双肩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应清秋以为能吞下一整颗糖,没想到只含了一口就被逼着又吐出来。

他靠近又远离在眨眼之间,风起,携来一股属于深院宫闱的檀香气,矜贵又压抑,让应清秋想起锦衣玉食的十载光阴,她也曾去九四城中探望过独宠尊荣的贵妃表姐,初冬小雪,含苞腊梅,殿内哔拨燃起的暖银炭和熠熠步摇簪,原来她也曾幸福过,可惜年少不知愁,身在福中不知福。

忆起往昔让人平静,不哭了。本还想索取更多,再瞧瞧督公那一脸紧张,那就勉强接受吧,反正以后的日子长远了去,正如他说的:慢慢来,不急不急。

她抬眼看斩梅,眼中眸光潋滟荡漾,映着夏夜的灿灿星辰,“……那奴家要跟爷跟一辈子,”末了一顿,语气尚带犹豫,再脱口似乎下定极大的决心,“既然要做夫妻,必然需坦诚相待……奴有一事……瞒了您许久……”

“什么?”

“爷知道了千万别生气……”应清秋悄然攥住斩梅的指尖,慢吞吞往身上带,“您千万别气啊……”

做奴才都是从低微卑贱的宫职做起,往后一步一步往上爬,斩梅伺候过人,在花鸟局养过鸟雀挨过板,一双粗粝的手淀积的是二十来年的风霜雨雪,可厚茧盖不住人性的热。应清秋的指腹贴过他暖融融的掌心,从指间传递过来的暖乎踏实让她安心。她带着他从锁骨慢慢摸,往下是干瘦的胸骨,最后是女人的胸脯,柔软所在,纠缠指缝间即可溢出的丰盈触感,大概是苦日子过多了跟不上营养,那处小到仅凭一手握满还尚有余地,隐约间似乎还可以感觉到顶端灵巧的珠儿……可这莫名其妙的举动还是惹得督公臊眉搭眼,他坐不住差点又要把手抽回去,“你你……你让我摸这里做什么?!”

应清秋只不着调地怏怏应他:“……这是女人的胸。”

她趁斩梅发愣一鼓作气再往下走,像认门一般地和一家家熟络起来,这是凹陷的肚子,这是平坦的小腹,这是****的雏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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