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警匪点梗番（1/2）
正文无关随便浪番外系列
*发生在某一平行世界，不存在超能力的普通社会中去当了警察的成年青木雪和不知名的连环杀手忽地笑之间的故事。
日本最近各地都不是很和平。
黑暗在**，放肆地宣告自己的存在，光明却束手无策。
***
佐贺警局新上任的小警官青木雪被她的前辈拉到一边补小灶，那位带着微妙搞笑气质的师兄在她耳边小声叮嘱，生怕被谁听见了。
“青木……你知道最近热议的那个连环案件吗？受害现场均是留下人形的一滩血迹，血量大到那种程度，受害人肯定也没命了。”
“是那个全部都没找到受害人尸体的案件吗？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除了那滩确定受害者身份的血迹，完全找不到本人的其他部分是有点奇怪。”
青木雪点点头，她有些疑惑，“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捏着嗓子小声嘀咕的话题吧？”
“这个案子移交给我们了，头儿现在正头疼呢，要是让她听见又该发火了。”
“……”青木雪揉揉耳朵，又确定了一遍，“这么大的案子，给我们了？”
他们佐贺县不夸张地说，是九州七个县中最小的那个，平日里抢劫案就算是大案子了，现在因为那个连环案件动荡不安的风浪，也波及不到这个小地方。
那个无名的杀手，袭击对象好像随心而欲，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那也是警方找到的唯一共同点，发生案件的地区都是大城市，鲜有乡间遇袭。
换一万句来说，就算佐贺被那个杀手盯上了，也不该由他们主导这个案件吧？
青木雪心里有点发虚。
“上头的安排，不得不接啊。”师兄眼睛不是很大，此刻眯了起来，“这不是我们这儿正好有两个案件和这个连环案件对得上号吗。”
青木雪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她在刚到任时被塞了一堆既往案例，新发生的也加了进去，她记得那只是很普通的两个案件，当事人正好……是她这位师兄。
这位师兄当时的原话怎么说来着。
“死人……复活了啊。”回忆和现实重叠，小眼师兄一脸深沉地说着。
青木雪：“……”
青木雪在想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师兄说这些上，明明最初头儿就提醒她了，说这个男警官不靠谱，让她听的时候听一耳倒一耳。
***
资料显示，受害人并无明显共同点，有些还是邻坊眼中的“没什么毛病，怎么都想不通会被袭击”。
“话是这么说……”师兄从旁边探出个头，戳上资料上的一行字。
“看这个人说的，XX先生平日很和蔼，偶尔和妻子有些争吵，不过这都是很正常的，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一辈子和和睦睦的太少啦。”
“XX先生经常会给打招呼的孩子塞糖果，被说过虽然是个大叔，但是有时候真像个老爷爷一样，还会笑眯眯地摸他们头。”
“还有这句，XX先生失踪，最开始他的妻子没有发现，还是一星期后没有联系才知道丈夫不见。而且警察上门去问的时候，她比较冷淡，似乎也不关心丈夫能不能回来。”
“据说还讨论过离婚的事情！”
“不觉得很可疑吗？”师兄一副意犹未尽，研究了很久资料，准备显摆给小师妹的表情。
“这个……”青木雪慢慢又坚定地推开他的大脸，“最后的‘据说’，没记录的内容不能当真吧？”
“而且，”青木雪还是没能忍住，“死人复活又是什么？如果真的活过来了也不能说没有尸体吧？”
“啊哈哈。”
师兄心虚地别来眼。
“真是的。”青木雪就知道她这个师兄不靠谱。
“我要看卷宗了，师兄你还是忙你自己的吧。”
***
仔细阅读档案，也不是不能找到共同点。但是太过平常，没有个特殊的点，能确认那位连环杀手的下一个目标。
男性，女性，少年人，青年人，中年人，似乎只有老年人他没下过手。
外加上一些模仿作案，更混淆了警方的判断。
青木雪沉在厚厚的档案中，“真是的……这有什么好模仿的。犯罪就是犯罪啊。”
余光瞥到撒着欢奔来的带轮座椅。
提升警方日常生活质量就是为了这种情况方便吗？
那个师兄又贴过来了。
“小青木你听我说，这个案子一定有相同点的，你信我。”
青木雪敷衍点头，“嗯嗯嗯我信，师兄你检讨写完了？”
检讨自然是没有写完的。
师兄满脑子都是八卦、或者是无尽的摸鱼，摸鱼多好玩啊，佐贺这么和平，从来没出现什么大事，师兄乍一碰到这么刺激的事，顿时感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而他就是那个斯人。
青木雪把他当作个死人。
***
结果佐贺真的出事了。
是迟来的报警，受害人已经失踪两周，远早于青木雪接到这个案子，案发现场早已被破坏，只有淡淡的血痕。这时青木雪才知道她为什么接到这个案子。
她在现场血迹边缘看到一个图案，像是泼洒勾勒出的花蕊。她猛然回觉，翻出所有案发照片，一一对比，从那些杂乱的血痕中叠出一幅画。
那是一朵血液涂做的彼岸花。
而在此之前，即使血液流动的痕迹诡异，也没有人会往这种思路想。
青木雪太熟悉了，她甚至不敢置信。
她的记忆倒退到几年前，那时她的老师还在，她的老师名叫忽地笑，而她是她的老师的关门弟子。忽地笑给她讲过一个关于自己名字的作案手法。
也不算是手法。她只是开玩笑，自己的名字是一种花，和通常说法的彼岸花是同科，即石蒜科。如果当作杀人签名，以血液为颜料，勾勒出她的花瓣，却是彼岸花的样子。
一定会很有趣。她的老师为这个巧合赞叹。
一群女孩经过警戒线，其中一个探着头想看，被粉头发的少女带着冷汗拉走了。青木雪带着焦灼的心情瞥见，没太在意。
看来案子落在佐贺，不是因为和佐贺无关，而是有人已经查到青木雪和嫌疑人的关系，现在如果有谁会知道忽地笑在哪，也只可能是青木雪了。
……可惜青木雪也不知道。
因为忽地笑教了她半年，就失踪了。
青木雪正式成为警官，也是想借着上面的信息库借机寻找老师。
***
就像常见的商业电影，几番纠缠，高.潮迭起，最终到达落点。
青木雪经历了成长，也走近真相。
***
被故意送线索的青木雪一步步找到忽地笑，最终一枪打中老师，看着“少女”跌倒在雨幕中。大雨打湿了青木雪的警服，也阻拦了她的视线，她一抹脸，执拗地想寻求答案。
她没有再举枪，一步步逼近，忽地笑这一路根本就没有反抗。
太多疑问纠结在青木雪心中。
不是你教会我什么叫正义吗？
还有谁比你更明白规则不容破坏？
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走近过后，却看到中弹处远非寻常流血的速度，青木雪慌了神。
这一刻，她不再是新上任就上手冷静让人眼前一亮的警官，而是回到过去表现青涩的那个新生。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青木雪跪在泥泞的地上，有着水洼，刚好是忽地笑躺倒的位置。青木雪忘记了所学的理论，想要上手去堵，又害怕会加重病情。她喃喃道：“老师，你怎么不躲？”
她的身上也有忽地笑造成的伤口，此刻却仿佛都感受不到，只有地上生命垂危的老师。
她明明、她明明——
忽地笑缓缓睁开眼，眼里是话不开的疲惫。她似责备，又像埋怨：“我都那么逼你，怎么不朝着致命处打？”
……没往致命处打。
青木雪走过来，就看出忽地笑已经没救了，她好像是想要一个答案，或者一句完整的道别。
“老师，你为什么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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