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1/2）

复课一大早，老罗招呼了几个个儿高的男生，在教室前后挂两条横幅。

前墙：天王盖地虎，考上985

后墙：宝塔镇河妖，全上211

“笑什么笑，都是应你们要求弄的。”老罗站在讲台上大声道。

有人在下头喊：“老师，你也不怕我们到时候打脸啊。”

“行了，你们也别太有压力，就是图个好兆头，埋头学习，赶紧的！”老罗督促了两句，踱到教室后门看横幅挂歪没挂歪。

姜来站在课桌上，一手举着横幅贴在墙面上，小臂麻得不行，偏偏只有一卷胶带，另头王锐正用着，他只得扒着墙干等。

“好了没啊——”

“我来替你吧。”

姜来猛一低头，看到沈迒正站在他脚边给他扶着桌，看得出是刚刚进门，书包还没来得及脱。

“没、没事儿。”姜来道，“怎么才来啊，等你一个早自习了。”

沈迒无奈道：“闹钟忘调回来了。”

“哎我这边好了！”王锐在另一头喊。

沈迒走过去把胶带拿来，撕开一段递了上去。

姜来去接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指，还是冰冰凉凉的。

他鼓鼓嘴没吱声，后来每接一次胶带都有意无意地碰那么一下。

沈迒觉得，姜来和平常有点不太一样。

有些过于殷勤了。

比如动不动嘘寒问暖啊，从小卖部捎零食啊，问题目的时候格外温声细语生怕他费了口水似的，不小心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一定是眼睛晶亮地瞧着自己的。

跟摁下了什么开关似的。

沈迒咽下一块土豆，犹豫着开口：“姜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什么？”姜来嘴里塞满了菜，这会一说话突然给呛到了，咳个不停。

沈迒赶紧把自己没喝完的汤递到他嘴边，姜来就着灌了几口才勉强停下。

喝完后，他又看了看手里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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