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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被拐女1被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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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啊, 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补订阅才能解除!

赵倩压着怒气,飞快地将后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棠越被陈才砸晕之后,陈才不仅没有愧疚, 反而还笑了出来。

有人指责陈才不该对糖大姐动手, 他振振有词说,自己是为父报仇, 官府不肯惩罚唐糖这个罪人, 他来替天行道!

陈才将陈升的死都怪罪到唐糖头上,信誓旦旦说陈升是被唐糖推下小渠摔死的。

前来吊唁的宾客原本将信将疑,但陈老太太此时站了出来, 说陈升死的那天,她曾听到唐糖跟陈升大吵了一架。

左邻右里也附和说, 唐糖平时对陈书生不是打就是骂, 坏得很!

这些佐证的话一出, 大家立刻脑补出了“真相”——肯定是唐糖跟陈升夫妻吵架, 唐糖一怒之下殴打陈升, 没想到失手将陈升推下小渠害死了!

看着他们一盆盆脏水往唐糖身上泼, 赵倩有心要帮唐糖辩解——赵倩是唐糖最要好的朋友, 唐糖什么事情都跟她说, 包括陈升在外头有别的女人, 偷情失足摔死的事情,但想到唐糖之前再三请求过她保守秘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得憋屈地背着棠越回房,眼不见为净!

“还有那香寡妇!她也来了!还一直在煽动众人的情绪……可恶!明明是她不检点,若不是为了跟她偷情,陈书生怎么可能……她竟然贼喊捉贼,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你头上!可恶!太可恶了!”

“香寡妇……么。”棠越垂目,若有所思。

这香寡妇父亲也是读书人,她耳濡目染识了些字,样貌清纯,自有一番书卷气,跟寻常乡间村妇很不一样。

只可惜香寡妇家道中落,父亲为了聘礼将她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没过几年病秧子就死了,只给她留下一个不怎么康健的儿子。夫家说她克夫,霸占了她夫家的财产,还将他们孤儿寡母给赶出去自生自灭。

香寡妇没有什么谋生手段,为了生活,只能选择去依靠男人为生。

陈升便是她的恩主之一。

唐糖悲剧的一生,香寡妇出了不少的力。

是她在背后给陈才洗脑,让他相信唐糖就是杀害陈升的凶手,也是她利用女性魅力散播谣言,日复一日地败坏唐糖的名声,最终让唐糖沦为人人喊打的毒妇。

香寡妇很有相人之明,认定陈才以后会出人头地,所以在陈才小时候便对他嘘寒问暖照顾有加。

果不其然,陈才娶了李家小姐,中了进士,当了大官,一飞冲天。

陈才感念她小时候的照拂之恩,将香寡妇接到了陈家,侍之如母,恭敬孝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亲生母子呢!

“糖糖,你还是把真相说出来吧!别相信什么清者自清,只有众口铄金!背着这谋杀亲夫的罪名,你以后该怎么办?小才重要,你就不重要吗?”赵倩心痛道。

被认定谋杀亲夫的后果有多严重,棠越已经在唐糖的记忆中看到了——

唐糖记忆中,陈升的葬礼之后,除了赵倩之外的所有人都认定她是杀人凶手,她在念慈县上的日子开始变得十分难过。

旁人对她指指点点,或是当成瘟神,害怕地退避三舍;或是自诩为正义使者,前来找她麻烦,替天行道。她卖糖画的家当被人砸了七八次,自己也被人打了好多次,身上留了不少伤疤。可她从来没有屈服过,谁敢打她,她抄起扁担就打回去,哪怕寡不敌众,哪怕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

就是她这股不要命的狠劲吓住了那些“正义使者”,让他们不敢再来找茬,连收保护费的都不敢收到她头上。

她的糖画生意一落千丈,养家糊口变得分外困难。她不得不费尽心力去琢磨糖画花样,降低糖画价格,甚至要半价出售才能引来顾客光临。

她被李家家丁殴打的那天,其实有很多人看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她——杀人凶手,被打死也活该。

儿子不肯奉养老母,将老母赶出家门,这本是大不孝之罪,但是放在陈才身上却多少人指责——因为唐糖是“杀人凶手”。

对待杀人凶手,怎样都不过分。

原身唐糖愿意承担“谋杀亲夫”的罪名,棠越却不愿意。

棠越可是要当个“好母亲”的。

好母亲,怎么可以有污名?

“倩倩,之前我以为小才只是太过伤心,没想到他对我误解这么深!你说得对,我不能再沉默了。”棠越说道:“倩倩,你过来……”

赵倩凑到棠越身边,听着棠越在耳边小声的计划,脸上慢慢浮现一层喜色,“好!我马上去办!”

等赵倩走了之后,棠越解开头上缠着的绷带,对着略花的镜子照了照。

这伤口是原身儿子陈才砸的,小孩子力气不大,伤口不深,破了些皮,留了点血,赵倩帮她上过药,现在伤口已经止血了。

“可惜了。”棠越有些莫名地说了一句,而后抄起屋子角落的扁担,一扁担砰的砸在伤口上,登时血流满面。

【宿主?】系统099机械而疑惑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既然挨了打,那就要把这顿打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化好妆才能上台唱戏。】

棠越下手很狠,伤口几乎都能看到骨头了,因失血过多,棠越感觉有点头晕,但她依旧平静地捞起水盆中的面巾,拧干,擦去脸上的血,随手将面巾丢回水盆,清水立刻被染成血水。

【监视灵堂和赵倩的情况。】

【是。】

【对了,忘问你一件事情,你们系统有未成年保护法吗?】

【没有。垃圾我们都是建议直接埋了的。】

【我有。】真可惜。

棠越不紧不慢地一边包扎着头上的伤口,一边等着时机的到来,等了小半个时辰,眼见一切准备妥当,棠越起身,拿了妆匣中的香粉盒子塞到怀中,顶着鲜血渗透绷带的伤口,脚步虚浮地朝灵堂走去。

这盒香粉可是重要证据,正是因为这百花香,唐糖才能发现陈升出轨,引发之后一系列事情。

自那天见到小萝莉后,陈才不用陈老太太催促,每天自动自发地提着篮子来给棠越送饭,目的就是想再看看小萝莉。也不是什么男女情爱,只是单纯的颜控罢了。

只是可惜,王川天天来,偶尔才带着小萝莉,让陈才很是失落。

如今棠越的糖画摊子已经没有了百两糖画的诱惑,但是客人依旧很多,棠越每天都有几百文入账,比之前的收入可是翻了好几倍。

这也是托百两糖画的福,附近的乡民来市集买卖东西,总会来棠越这里买两串糖人尝尝,看看能卖出百两天价的糖画到底有多好吃。

这一吃立刻就被征服了。

“还真别说,这糖人跟我在村子里吃到的真不一样!”一个小村庄赶来卖皮草的猎户赞叹道:“村里的糖人总有股苦焦味,吃多两口总觉得有些腻,但是这糖人不会,带着一股子冰冰凉凉的味道,越吃越香甜,越吃越想吃!”

“而且价格还不贵!村里的糖人最简单的要两个铜板,稍微大一点的要四五个铜板,没想到县子上的糖人比村里的便宜!”另一个猎户接口说道。

“多买几串,给家里婆娘孩子尝尝鲜!”

“还是老哥想得周到,糖大姐,再给我五串!不,八串!”

吸引客人能靠宣传炒作,但留下客人靠的就是实实在在的实力了。

如果棠越的糖人味道一般,大家只会买两串尝个新鲜,然后便抛诸脑后,再不光顾。

食物的味道,才是决定决定一切的根本。

随着口碑的发酵,来棠越这买糖人的客人越来越多,棠越的糖画摊子逐渐成为了念慈县的招牌,别人一提到念慈县,总会想到念慈县有个买糖人的,叫糖大姐,她家的糖画贼好吃!

不过,糖画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吃,会蛀牙的。

但偏偏就有那么几个不怕蛀牙的,天天来棠越这打卡报到,转足十次转盘。

不怕蛀牙一号——赵倩。

赵倩是唐糖的好姐妹,此前棠越百两糖画闹得人尽皆知的时候,赵倩没有来找棠越,一来是知道棠越事忙,怕打扰到棠越,二来是怕自己转走了糖画园林,影响棠越的生意——虽然转中的机会很小,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没百两诱惑,棠越稍稍清闲下来,赵倩总算可以日日过来看看棠越了。

不怕蛀牙二号——王川王书生。

王川的姑父孟章先生跟他说过,凭他的学识,明年过乡试当举人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身子虚弱了点,考场环境艰苦,恐怕他会坚持不过去,所有要他闲暇时间多走动走动。王川便日日走路来棠越这打卡,当锻炼身体了。

偶尔,王川书生还会带上锻炼身体的举重器材——小萝莉孟澜。

每当小萝莉出现的时候,陈才总会显得格外笨拙木讷。

不怕蛀牙三号——武商武捕头。

糖画园林转走之后,武商武捕头不需要再镇守威慑,他回了衙门当差。每日下值之后,他总会绕来棠越这里买上几串糖画,只是,棠越从没见他吃过。

陈才起初有些害怕武商,但武商对他和颜悦色的,还会给他买肉吃,日子久了,陈才慢慢便崇拜起了武商。

人都有慕强心理,小男孩同样。

武商武捕头强大威武,胳膊都比别人大腿粗,站在人群中,就像一座钢铁铸成的宝塔。大家都害怕他、敬畏他,陈才看着风光体面的武捕头,心中很是羡慕崇拜。

这样一个凶悍严肃的铁面捕头,却会在自己面前俯下身,用温暖厚实的手掌揉他的脑袋,笑眯眯地给他自己过年过节时才能吃上的烤鸭,还会背着自己走过长长的崎岖的山路,送自己回家。

他的背强健宽广,一块块背部肌肉贲起,蕴藏着火热的力量感,跟父亲削瘦的背一点都不一样。

在他的背上,陈才感觉到了一股安全感。

他喜欢武叔叔,崇拜武叔叔,他想着,武叔叔如果真是他叔叔那就好了!

陈才把自己的心情跟奶奶一说,没想到奶奶双眼一翻,忽然晕了过去。

陈老太太昏迷的时间不长,陈才还没来得及去搬救兵她自己就已经醒了,对上陈才关切焦虑的目光,陈老太太刷的两行泪就落了下来。

千算万算,竟然忽略了这么一点!

陈老太太肠子都快悔青了。

小才刚没了父亲,正是脆弱的时候,武捕头此时冒出头来,正好弥补了小才内心的空白。

武捕头英武雄健,体面风光,与儿子陈升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

陈升是温文尔雅的书生,武捕头是孔武有力的将士;

陈升是人人瞧不起的吃软饭的窝囊废,武捕头是人人敬畏的官差大老爷;

陈升在阿唐面前唯唯诺诺,一句大声话不敢说,妻儿被人欺负他只会缩着脑袋躲回家,没有半点男子气概;武捕头却挺起胸膛,将关心的人护在身后,为她遮风挡雨,撑起一片安详。

哪怕是自己是陈升的生母,陈老太太也不得不承认,武捕头比自己的儿子好太多太多。慕强是人之天性,小才会喜欢上武捕头这个体面又强悍的男子汉是一件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因为武捕头的缘故,小才连带对阿唐厌恶也消了许多,每日晚饭时,阿唐问他话他也愿意回答了。

这本是一件好事情,但是!

武捕头岂是好相与的!他杀过人!万一哪天脾气一上来,嫌他们累赘了,把他们祖孙俩宰了怎么办?!

阿唐不能嫁人!更不能嫁给武捕头这个杀人犯!他们怎能跟一个杀人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不行,得隔离阿唐和武捕头!分得远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或许就淡了!

阿唐不能再上街卖糖人了!

至于银钱,阿唐近些日子也攒了不少钱,够他们一家一段时间的花销了。而且,真没钱了,不是还有赵倩吗?

而要如何分开他们,还得看小才了。

都说儿子是娘亲的命根,阿唐有多在乎小才,这大家都看在眼里。爱屋及乌,武捕头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想娶阿唐还不是得先讨好小才。

小才死都不同意的话,阿唐再恨嫁也只能从了小才。

“奶奶,您怎么了?很疼吗?我马上请大夫去。”陈才着急就要往外跑。

“小才别去!”陈老太太连忙拉住陈才的手,耷拉着眉眼,哀愁道:“奶奶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小才,你不用请大夫了。”

陈才连忙问陈老太太她是怎么了?怎会突然晕倒?

陈老太太三缄其口,只是在一旁默默地抹着眼泪。

陈才一看就知道自家奶奶肯定是受了委屈,哪肯罢休,连连追问,陈老太太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出缘由。

原来是最近天天吃米糠饭,老人家肠胃虚弱,吃坏了肚子。

陈才听到这,感觉有些对不起奶奶,这些天武捕头、赵倩和王书生过来买糖画的时候,总会带些好吃的给他,他白天吃好东西吃得饱饱的,晚上回家吃饭时吃不惯米糠饭,所以干脆就不吃了。他一个人逍遥,却忘了自己奶奶在受着苦。

陈老太太又说,近来夜里天天上吐下泻,她自己一个人在家时都晕了好几次了。

陈才立马急了,“都晕了好几次了?!我去找大夫给您瞧瞧!”

“小才不要!”陈老太太死死抓住陈才的手,“都说只是小事情,熬过去就行了。”

“都晕了怎么会是小事情?!她知不知道?”陈才口中的她是谁,他们都心知肚明。

陈老太太扭过头沉默许久,才说:“她不知道。”

“您骗人!她明明就知道!”看着陈老太太口是心非的神情,陈才立马断定了棠越是知情的,又追问道:“她怎么说?有没有抓药?有没有请大夫?”

陈老太太又不说话了,陈才自己下了定论:“她不肯?”

“哎—— 不关你娘的事,是我自己不愿意。那些庸医看了也只会说吃点好的,好好休养——但我们陈家的情况小才你也看在眼里,哪有什么钱呀!”

“怎么没钱!现在生意好着呢!”陈才怒道。糖画摊子如今打出了名气,客人络绎不绝,每天至少有好几百文入账。她捏着这么多钱,却不肯出几十文给奶奶看病?!

“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娘一个嫁过人的,手里没点嫁妆会被夫家瞧不起的。”

“什么嫁妆?什么夫家?”陈才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陈老太太猛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嘴巴,一脸的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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