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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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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作妖,被自家师尊摁在榻上狠狠教训一回,直打的次日挺尸榻上不起,云宫园内也只落得老狐狸一人植木。

正巧植木到云殿一角,那角正有廊檐一路,日里这方诸位神君闲来便在此喝茶下棋,亦或是发呆困睡。

冥藜仙尊头戴草帽手持铁铲在外方挖坑植木,不时又要提桶到另一方取水浇灌,最后只让廊檐之下梓宸神君看的疲惫,“既是如此辛苦,你又为何不以度法之术来做上一做,不消片刻便能将这园子全部种满。”

冥藜仙尊却笑,只说度法之术固然可行,奈何那终归是虚无之术,而这方药木则是灵物,如若真想得以良药,又如何能够觅那捷径而行,需得这方一抔黄土一瓢水细心培育而来,否则日后也只是水花镜月一株木,可看而不中用。

听他言语,梓宸神君也笑,笑自己此番无知,竟连这也不懂。无怪乎当初他在自己园中植木三株,至始至终却只能看花开满枝,而终归不得结果。

冥藜仙尊不知神君植的哪方木,又开的什么花,而他自己又想要什么果,只这言语间断之隙,那方又来神君一位,本是昨日与那神尊“侍寝”者,寒芜。

但见寒芜神君来此,梓宸神君便忙忙起身让座,可见那位神君身份非同一般。于此不得不又让这方仙尊思一思昨夜之事,思这寒芜神君日里看着淡漠疏离甚至冰寒,怎奈何私下竟也做得那等不可见人之事。

都说神至高无上,谁又曾想到,内理也是一通乱事扰扰。

然凡间也说仙人无量崇高,可谁又能够想到,这仙族之内不可告人之事也是多之又多。

但凡生于世间,恐怕再无至纯至净者。

冥藜仙尊一时只顾低头植木,而那方梓宸神君与寒芜神君沏了清茶过来,顺便唤他一声,只说如今虽然入秋,然到晌午之时天也见热,辛苦劳作半日,且饮一杯清茶润喉才好。

神君美意,冥藜仙尊不好拒绝,况他此时当真口渴,便过去接那杯清茶润喉。梓宸神君将那杯茶与了他,便转身与那方寒芜神君说话。问人昨日守夜,可见得神尊异况。

那寒芜神君手持玉杯,却也不饮其中清茶,只待清茶凉过三分,他方稍稍抿上一星,便将那杯子放于案上,答一声“无有”,便又开始持笔忙起政务来。

这位神君貌似尤喜在此处持笔书卷,也不知他在那纸上圈圈画画都写些什么。只在冥藜仙尊莫名之际,梓宸神君摇头叹息一回,也不知他又摇的什么头叹的什么息,而后拢袖转入里方云殿之内,而这方一时则只留政务神君一位,喝茶仙尊一枚。

冥藜仙尊靠在柱上啾啾喝茶,清闲片刻之际目光不由投向那方神君手下卷册之上。本要将上面天书文字看上一二,不成想那方神君却忽的转头过来。想着寒芜神君本是要与梓宸神君说什么事情,只那梓宸神君向来走路无声无风,此时便是走了也不为那方神君知道,方才转头又来看,却并不见梓宸神君身影,这方只落得喝茶狐狸精一位,正痴痴将他相望。

寒芜神君张一张嘴,而后硬生生又收将回去,只看得那方狐仙双目望着这方炯炯放光,也不知他放的什么光。寒芜神君一时被他看的些许不爽,只要收了卷册到里面务职,这方冥藜仙尊却开口说了话,“神君脖中那红印,还没消呵。”

那神君脖中红印确实未消,可见栏司套宝银圈何等威力,于此却也不该惹是生非者再将这事提及,莫不是他自己活得腻歪,于此寻死不成?

寒芜神君眉眼淡淡将人相看一回,于那淡淡之中冥藜仙尊却莫名觉得浓浓杀气扑面而来。这方狐狸忙忙与之摆手示意,说自己没有歧义,只生来在药司务职,由此修得几分医药手段,兴许能够将神君脖中那红印去上一去。

寒芜神君还未言语,梓宸神君便从里面转身出来,手中又抱一摞卷册放到那方神君案上,一方揽神君肩膀一方转头与这方仙尊笑道:“如此正好,我家寒芜神君正为此事烦恼,得你这罪魁祸首医治,也当你赎罪罢了。”

由此,冥藜仙尊且将植木之事暂且放上一放,回到药司调药三剂,再来这方云宫与那寒芜神君涂抹在脖中红印之上,而后拿白纱薄薄敷上一层,如此一日一药,三日之后便可将脖中红印去除。

他那药剂调的冰凉,在这冷秋之际竟让神君也觉些许不畅,而冥藜仙尊端坐其后看其脊背,口中不觉又叹一声,“小仙不才,只此番相看之下,觉得神君这身子……”

话说一半,不知该将后话如何接上,一旁梓宸仙君不由发问,“我家寒芜神君身子如何?”

冥藜仙尊说不出他家寒芜神君身子如何,只哑口之际,前方神君也转头来看他,那淡漠双目之中毫无一丝色彩可言。这般疏离之意一时之间竟让这方仙尊倍感冰寒,不觉回忆起当初见他第一面,亦有这般冰寒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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