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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响(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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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神偷,趁着全城热闹鼎沸的一夜,就这样偷了几乎所有重官的家,不过是傍晚到半夜这一会儿,衙门派人调查什么线索都未曾得到,如此手段高明一飘一过半分痕迹都不留。

晏城里如此行踪,让衣喃想到往日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位故人。

当时她正因晏城周围一个行事极端的山寨而奔波,当时的她才一十八的年华实在毫无经验一时着了道,竟被那阴险狡诈的寨主在搏斗中击裂了小腿骨。

节节败退已是丢人致极,人还被寨子绑了去,寨主扯了她的面纱竟想强迫衣喃就范,两天三夜里端来的饮食咬紧牙关未曾入口一泣汤水。

一是怕这贼人给她下什肮脏的药让她妥协,二是无论如何都不可在贼人面前低头。

当时寒冬凛冽下了一场薄雪,在搏斗中划破的衣裳露出皮肤来,在冬日里冻的青紫,用力咬紧牙关才能保证自己在这些歹人面前不至于牙关颤抖,就算死在这漫天的冰霜里也休要妄想与她有什么厌人的洞房花烛。

她觉得不甘,在未能寻到亡家之仇前,竟要早早归土了,真是不争气,顶多再撑个半日,她真的要脱力昏厥了。

只听闻破竹之声响于耳畔,一灰衣男子从天而落飘然站在衣喃身前,一身酒气摇摇晃晃道:“嗝,怎的我今儿就贪了这一顿酒,你就落成这般境地?”

衣喃根本就不知所云:“你我未曾谋面,阁下认错了人,此地凶险请小心。”再硬气的人两三日不吃不喝讲话都会变得虚软。

黑衣男子哈哈大笑:“我就说衣夙渊对你们派中弟子太好,这才几日不食就虚弱致这般田地,好生悲哀啊,不就是些粗麻绳,学武这些年还能给你困住不成?”说完醉气薰薰的往衣喃身后看,细铁链一层一层环绕在手腕上已是扥得满是擦伤深处凝成血块:“啊!话说太早了,抱歉抱歉!失礼了,失礼了。”

衣喃无言以对,没听衣夙渊提及过有什么友人在外,还是个如此随性的。

“啊!忘了忘了,不可说不可说啊。”那男子猛捶脑门,对身旁寨内歹人圈的水泄不通的场景视若不见:“哈哈,我乃衣小妹早年间的结拜兄弟,易铁,你就叫我易大哥吧!”

衣喃盲然,衣小妹可是在称呼她的恩师衣夙渊?竟有人能唤衣夙渊一声衣小妹,如此亲昵为何从未听衣夙渊提及一声。

“她疼你疼的紧,你头次下山专门传信让我看着你,如今是不便与你说的太清。”易铁腰侧的短剑一出尖锐的剑鸣声破空而来,一瞬的功夫衣喃的手就松了,立刻拔剑一个飞跃进入人群一圈剑气将周围伏击而来的贼人震倒在地,热切的眼神望向易铁:“前辈!”

易铁十分欣赏的冲她点头:“靠我进一些!”

衣喃与易铁二人心照不宣在打斗中相互靠近,易铁醉气熏熏红着脸抓住衣喃的手臂:“感受一下生为一只鸟会是何感。”

后头衣喃只剩下感概易前辈的轻功功底,简直就是这凡间落世的大雁,轻巧灵动不沾一丝粉尘,高过衣夙渊更甚于她自己。

“可别告诉衣夙渊我漏了馅啊!”易铁临走前是这么嘱咐衣喃的。

“衣喃学艺浅薄,受救有恩,前辈的嘱托定会牵记!请前辈放心!只是前辈是否能助我一力,再入恶寨将其除根!”

“不可不可,我乃宵小罢了,只轻功突出帮不了你的。””易铁正儿八经的叮嘱衣喃:“记牢了,切莫逞强!”

衣喃严肃赞赏的点头。

“轻功的运用十分重要,可以说在实战中更是万般重要。”

衣喃第二次严肃赞赏的点头。

“更不要非要与人斗出个孰高孰低!”

衣喃第三次严肃而赞赏的点头。

“打不过我们可以跑啊!”易铁两眼生光,将他必生的行为准则讲予衣喃。

“……”

之后易铁便潇洒而回,称是喜欢晏城便在晏城外修缮了一处小木屋,定居个几年,实则因为晏城姑娘面容美丽还又大又圆。

衣喃虽实力不在江湖顶端,但已属于上层。她无法保证自己一夜过去在有防卫的朝堂官员家中偷取财物还能不留下分毫痕迹,晏城如此之大,来回周转已是困难之事还要偷再加上躲。

除了易铁她想不到第二个人能有这等实力。现下不急于一时,听从衙门拆迁先去黄员外家守上一夜,据说在晏城的官员还未失窃的就剩这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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