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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劳与德拉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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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是很想去霍格沃兹。

尽管我仍觉与这个世界隔离,真实感却与日俱增。正因为如此,我并不太想碰上疯子——伏地魔或者食死徒之类的,他们终究会和霍格沃兹杠上不是吗?

一个知道剧情的普通人,不应该像一个无脑玛丽苏一样去拼命凑近救世主一起去拯救巫师世界,而是有多远就滚多远。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可我内心有种渴望,一种说不上来的渴望。也许是想离这个世界更近些。这种渴望驱使我最终收拾好所有行李登上了霍格沃兹特快。

下车时天色渐暗,跟随领队,我们走过狭窄的小路,穿过黑色的湖泊,进入高耸的城堡,从沉重大门敞开的那一刻,有漫天的烛火,和天鹅绒般漆黑顶棚上的点点星光闪烁。

那自然比卧室那条闪闪发亮的微型星河,还要美丽壮阔。我深吸一口气。

各学院的学生分坐在四张长桌上。而作为未分院的我们排队站立着。

在脏破的分院帽在歌唱之后,给其他人分院的时候,我偷偷瞧着那些高年级不同院的人。

格兰芬多吵嚷活泼、火红色洋溢在这个院之间。赫尔帕奇看起来温和相善,也叽喳成一团。拉文克劳冷静且特立独行,喜欢抱着书谈讨理论。

而斯莱特林大部分都是纯血巫师,家庭优渥、自命不凡。他们同其他三个院泾渭分明,像是最不受其他三个院欢迎的一个院,并且和格兰芬多互相最仇视。

但不论什么院,霍尔沃兹的四、五六年级生大部分都已经有一张成熟趋于成年的脸,举手投足皆是荷尔蒙的吸引力。

真想泡他们啊,我撇撇嘴,瞧向二年级。

二年级生已处在一个微妙的年龄,我喜欢他们逐步踏在天真与成熟的分界线之上。

德拉科·马尔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还只是个男孩,但开始有了坏坏的感觉。

我喜欢他金发梳的整整齐齐,举手投足分外贵气,却不过是个小鬼。当他绿色的眼睛不悦或者傲慢凝视着谁的时候,你无法忽略自己胸腔跳动和血液凝固的那种感觉。

他侧目的画面,竟与原屏的形象,惊人的重合了,并且有甚于前者的鲜活亮眼,一时间我竟移不开眼。

忽然,他的视线投掷过来,我四肢僵硬的转了过去。

“格拉迪斯·林?”

是麦格教授的声音,她威严中略显疑惑的望着我。

此时我才发现,刚认识同行的黛拉一直拽着我的袍子试图叫我回神,而我已经被叫了两遍名字。我匆然上台,戴上那顶破旧的分院帽。

分院帽在我脑内发出声响:

“嗯……让我来看看。”

“你有点冲动,但那并非勇敢,也并非不勇敢。”

我大概不是个格兰芬多。他们的眼神是火热的。

“你有野心、且具势利,却不够精明。

权势与辉煌并非你真正渴求。”

我也不会是个斯莱特林。

“你恐惧艰辛之路、难以诚实忠贞。”

我无法拥有赫尔帕奇正直的本性。但除了那里,还有哪儿适合我呢?

“嗯……这倒是稀奇,种种却指向你有一颗尖锐苛求真知灼见的心。

孩子,你是一个拉文克劳。”

我瞪大双眼。

“让我送你最后一句话:真实是最好的老师。”

它言辞恳切。

真实?什么真实?我无言以对。

之后,帽子大声的喊出了“拉文克劳”。拉文克劳的长桌发出不大不小的掌声,张秋在那边给我留了位置,面带笑容等我入座。

“分院帽都说了些什么?”待我入座,张秋好奇的问道:“你们至少在上面待了有一分钟。”

“一些谬误。”

“什么谬误?”

“他说,我是个拉文克劳。”

我从未想过分帽院,会把我分到拉文克劳,毕竟我上辈子也并非一个博学之人,绝不才思敏捷,且反应迟钝,也许我更偏向于赫尔帕奇,但又缺少他们的勤恳正直。他们忠于自己的抉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坚定善良。

但我不知道。

我只是在混沌的等待时间流过而已。

一双手抚过我的发端。

张秋用那双含情的秋眸笑着望着我,说:

“分帽院从来不会出错。”

“你就是一个拉文克劳。”

直至吃完晚餐为止,我的脖子都有一点灼烫微痒的感觉,但我并未深究,跟随级长熟悉拉文克劳塔内的公共休息室与寝室。跟我同寝室的,是在霍格沃兹特快认识的黛拉。

第二日,早起,霍格沃兹学院真的很大,白日向外的景致廖阔森郁。

拉文克劳塔是一座别致的塔,整个霍格沃兹就数它最闪亮,塔内天花板很高,犹如莫测神圣的教堂,枝型吊灯巨大,饰以众多水晶,熠熠生辉。

螺旋楼梯盘旋上升,以巨型晶石做支撑,场面颇为壮阔。

我惊叹于这种魔幻的产物。

休息室在很高的地方,我能在这里俯视霍格沃兹的林色,还有聆听无尽的风声。我们是如此的渺小,连绵的远山、深阔的湖水、延伸无尽的路,可见倾绝的自然光感,铺设在大地之上。

黄昏与日出同风林作伴,在明黄的晕染中,是一层千真万确的薄粉,变幻莫测的光线犹如世外仙境,隔着玻璃是两个世界的壮阔。

我惊讶于这绝世之作,一股磅礴泪流的冲动涌上心头,久久不能平静。

又是何等造物主创造了一个这样的世界?

我们又是如何存在着?

一整个星期我都在熟悉课业和环境,霍格沃兹太大,时常让我这个路痴发怵。霍格沃兹那摇摇晃晃时而消失时而出现随性的楼梯折磨的我快要发疯,搞得上学就像是生死搏斗与时速竞争。

所幸的是,学生当中有卖楼梯行驶规律的册本,并且张秋告诉了我一些捷径的秘密通道。就潜藏在各色的墙砖画像亦或是角落柜盔、烛台里。

我见识到了会说话的盔甲,并且认识了优雅的莱利斯夫人。

她是如此出众的一幅画,构图精巧,色彩和笔触也极尽完美,莱利斯夫人就在画像里,撑着一把灰绿色的伞,绿宝石的耳饰衬的她翠绿的眼睛美丽无比。天空同锦簇的花园融合的淋漓尽致,她就站在那里娇颤地笑着。

在拉文克劳的这一届,我在公共休息室看见了原著里的“疯姑娘”——卢娜·洛夫古德。

她长发乱蓬蓬的,步履飘忽。我觉得他身上具有一种灵性——颇具疯病气质的艺术特征。她撇过头,神情恍惚的望向了我。

“嘿,”她用她那双突出的银灰色眼睛瞄向我:“我喜欢你。”

“谢谢,”我向她伸出手:“我叫格拉迪斯·林,我更希望你叫我妮妮。”

她也伸出手,但却并非是握住了我的手,而是轻轻的在我手掌上放上了两片未知生物的漆亮色鳞片——是被细丝串联起来的,里面敛藏着碎茶小布包。

“里面是碾碎的戈迪根茶,这是我做的护身符,”她盯着我,声音空灵而遥远:“希望你能喜欢。”

我看了看她脖子上用黄油啤酒盖做的项链,抽了抽嘴角,不得不说这个护身符看起来还是比项链要正常。

“很好看,谢谢。”我这样说道。

她很浅的笑了一下,然后又恍惚飘摇的走了。

不得不说拉文克劳的学生都对知识有着茂盛的渴求,就连踏入公共休息室的方式,都出于对知识的渴望,鹰状的青铜门环会提出问题,答对了方能进入。我十有八.九勉强能答对,但总有两三次被挡在门外,只能等下一个人答对了蹭门。

学校的巫师课程,多少有些令人头疼,尽管入学之前有认真钻研过,但不太熟悉巫师界的我还是会有很多缺漏。不过,毕竟是个成年人,应付小孩子间的课程还算绰绰有余。可当我看着能把书本倒背如流还能引经据典的拉文克劳们,抱着厚重课本夜以继日的深啃细研的时候,我又深深的感受到一种不上进学渣的自卑。

并且,作为一个手残(手工残废)的新生拉文克劳,也体验了一把被魔药课教斯内普的严厉所支配的恐惧。

在自家院长的魔咒课上,菲利乌斯·弗利维教授总是喜欢用平和的眼神看待我这种资质贫庸的小鬼,不厌其烦的回答问题。

他尖细的耳朵被笼在白卷的胡子之下,声音尖细,针对课业问题细致严谨。对学生却是温和好相与。

我由衷的喜欢这种博学、认真且温和的老师。他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于——从舌尖流出的每一个咒词前缀、舒畅的动作、和深厚的历史故事。

4

周四最后一节课后,我匆匆准备赶往餐厅。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喂。”

我转头,他踱步走到我的面前。

是德拉科·马尔福?!我内心差点尖叫出来。

他比我高那么一点点,有些扯高气扬的仰头叫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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