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审判（1/2）

伦理审判总是能吸引大量的目光，并在之后的很长时间，成为街头巷末，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谁不喜欢听那些幽幽暗暗半遮半掩的艳闻呢？

早晨，圣彼得大教堂被一大群民众包围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教皇的儿女乱伦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阿蕾西亚一身黑裙，带着面纱，高昂着头颅走进审判厅，裙子随着脚步发出窸窣的响声。

帕特里克已经站在教皇宝座的一侧，静静等待审判的开始。

“斯福查主教大人，请如实告诉本座，作为证人，你看见了什么使你怀疑本座的儿女之间有违背伦理之事呢？”教皇率先开口，他的声音低沉，带有浓浓的威胁色彩。

“圣座，我看见了他们打闹嬉戏，举止轻佻，有悖于我们习惯意义上的同胞关系。”

“那你认为仅凭这一所见，就可以断定本座的儿女有乱伦的关系吗？”

“当然不是。但是若要证实我们眼见为虚，还必须让他们亲自证明才好。”

“你要如何证明？”

雷德蒙的眼睛里露出凶光，但他自己也明白，这只是虚张声势的恐吓而已，丝毫不能为他的儿女赚回一点颜面。

所有这一切，还得靠他们自己去挽回。

斯福查枢机主教继续说：“若是圣座的儿女并未乱伦，而您的女儿又如传闻中的一般圣洁，且据说她在上一段婚姻中保存了童贞，那么她现在应该仍然是处女之身。所以我们只需证明这一点即可。”

一片哗然。

在坐的所有枢机主教像麻雀一样炸开了锅。他们表情严肃地讨论这件事的可行性，内心却充斥着幸灾乐祸。几个年纪较轻的枢机主教甚至掩藏不住笑意，全部写在脸上。

帕特里克偷偷偏过头去看阿蕾西亚。她低头不语，面纱下的表情没有一丝慌乱。这使得他也不禁钦佩起来。

感觉到弟弟的目光，阿蕾西亚抬起眼睛看着他，轻启双唇，吹动面纱：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侮辱到我，我的家人，我的姓氏。”

“那你要怎么证明？”雷德蒙从宝座上倾身，眯起的眼睛里放射着敌意。

乔万尼扭头看了一眼阿古温，后者立即跨步上前：

“圣座，我有一法。”

“但说无妨。”

“当年，您用以解脱您女儿婚约的方式，据我看来，在今天的案件中依然适用。只需您女儿，在此——众枢机主教的见证下，与一位自愿的男性发生那种上帝允许的行为，并且事后，该男性愿意在神圣的判决书上签字，证明她是处女即可。”

又是哗然。

这一次，幸灾乐祸的成分要远远大于争论。几乎所有的枢机主教，都愿意看到这位教皇被羞辱得颜面扫地。他们交头接耳，时不时用意淫的目光，扫过阿蕾西亚黑裙包裹下的胴体。

“如果您不接受，我们就只好默认为您的儿女之间确有违背伦理的情感存在。根据上帝的判决，他们将被送上火刑架，并在炼狱的烈火中挣扎千年。”

“我接受！”

还没等教皇开口，阿蕾西亚向前一步，撩起面纱。

“你疯啦？”雷德蒙探身拉住她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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