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好闲的楚千户（1/2）

应子良偶尔会听到一些耳熟的声音发出的惨叫哀鸣，甚至看到过有同僚被拖着经过他的门前。

但应子良在这儿真的就只是吃吃喝喝看看话本，和在家中无甚区别，甚至不用去点卯，睡得更好了。

他这小破房间第二次有人造访是为了做戏，让他换上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给他脸上手上脖子上画了不少看上去像是伤痕的痕迹。至少乍一眼看上去会以为他在这牢里遭了不知道多少的罪。

“这颜料会对身体有影响吗？”

应子良一直专心地看着老师傅在自己手臂上涂涂抹抹，忽然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一抬头看到了楚文钦。

楚千户这么闲的吗？

楚文钦盯着应子良手臂上黑黑红红的那一片，眉头少见地皱了起来，像是看不惯。

“不会，千户大人尽管放心。”

楚文钦眉头舒展开来，目光一转正对上应子良偷看他的眼睛，哼笑一声:“怎么？”

“无事。”应子良习惯性想挠头，右手被老师傅握住，左手刚伸出来应子良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脸色微变，故作自然地把手收了回去。

但这也够楚文钦看到了——应子良左手小指从中断了半截。

楚文钦面色有些不好，也不着急着走了，倚着墙等着这老师傅干完活出去了，才慢吞吞地走向应子良。

应子良不习惯有人靠近，哪怕是自己熟识的应仲渊和应子彦靠的太近他也总像是受到什么威胁一样缩起来。

更何况是楚文钦。

楚文钦垂眼看着他，应子良因为他的靠近往墙内缩了缩，手攥住了被褥，眼睛不敢和楚文钦对视，睫毛颤得厉害，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楚文钦的视线被吸引到他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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