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生病1(1/2)
那么潇洒的在夜晚登屋顶吹风,还美美地喝了点儿果子酒,要雅兴不要温度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染上了风寒。
一个头昏脑热。
一个鼻塞眼晕。
谁都不让谁的比着,看谁病的更厉害。
那么,恭喜小王爷,他又赢了。
也许段芩是太久没生过病了,再加上这次心情不是很愉悦,有点儿闹脾气,病来如山倒,一下子躺床了。
段芩觉得父皇是神了。
圣旨上写的是让他监工雁鸣山脚下的县衙建造,十五日之后任职,这个时间正好能让他养病。
当然,他觉得父皇的心肯定没有这么白,关心小辈的事不像是他会做的;而且,病来得突然,也不是父皇能想到的。
父皇真正的想法应该是想让他应付一下他这些如狼似虎的皇兄们。
可能就是为了找点儿事情给皇兄们做。
皇兄们因为两国交战的事躁动得很,除去关心百姓吃饱穿暖睡好、关心城门破不破,剩下的无非是想着怎么样可以往前线塞点儿人过去,或者在这场战争中能获利到什么。
他们东想西想地琢磨事情,伤心又伤力,并且还容易影响父皇的布局,父皇还不如让他们的精力聚起来做点儿有用的事。
既然面前有个能挡挡的人,不用白不用。
段芩还谋划着,想把这活儿借着风寒给推出去,那晚喝酒其实有点儿这个意思,但他想了想,便知道不大可能。
就一个监工的命令,甩都不怎么好甩,这个活儿在盛川城外,吃苦不叫好,再加上父皇就这么下一道圣旨给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明摆着逼他不得不去。
三个皇兄都不好惹,他一个都不想动。
父皇这次又安排他一挡三,这还不像上次宴席,他用点儿巧就能把事情扔给别人。
这是要实实在在地对上。
可面对面比,他活脱就一光杆司令,啥都没,只能硬抗。
段芩两晚未睡,到白天的时候才能休息会儿。
那些刺客大哥们都选大晚上来,他能体谅他们需要完成任务,并且不能够被别人发现。
可同样,他们能不能体谅一下他这个头热的病人,身子冷得发抖,都没力气拿剑,还要硬生生强忍病体,拖着他那把长剑劈人。
他不想劈,有人上来非要让他劈。
那他没办法,为了自保,只能劈。
他的眼睛干涩而酸涌,眼皮沉重又无力,那眼皮子就像是只有一根木棒支撑起的板子,等待木棒折断,板子就要倒下。
段芩心里想骂人了都,皇兄们从哪找来的杀手,上来也不说话,就“哐哐哐”开始打。
你说他们杀人了吗?
倒也没有。
真的一点儿都不伤及无辜。
手无缚鸡之力的婢女和侍从就当作没看到。
直接全冲着他来。
这是仇家吗?!
感觉就是在折磨他。
他们藏身份的工作能不能做好点儿,这身份玉牌都已经拿到三个了,像是根本不畏惧,又像是故意而为之,仿佛觉得他不知道是哪方的人一样,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给他信息。
段芩拿着那滴血的剑戳在地上,大口呼了口气。
挺拔的鼻尖起了些汗,眼眶因为倦意染了一圈红色,嘴唇的颜色有些淡,没了往日般俊朗有活力,可真是叫人心怜。
他抬眼瞥着那几个黑衣刺客,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提着沙哑的声音喊道:“阁下几人何必如此?本王可有做了人神共愤之事?为何要纠缠?”
“他娘的。”叶书衣低声咒骂了句。
还有完没完了!
黑衣刺客六个人,一个都不吭声,互相对了个眼神,似是藐视地看了一眼段芩和叶书衣,便收剑离开了。
叶书衣站稳,连忙过去扶着段芩,问道:“小王爷可无事?”
“无碍。”段芩手还支着剑,目光扫寻了一圈,看见柱子后的皇姐和薛伯,默默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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