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2）
“大哥你粽子吃多了吧，都吃出幻觉了。”你才是粽子，你全家都是粽子。
那位一看就身手不凡的大哥皱眉：“活人？”
栗同不敢放过澄清的身份，马上接话：“活的活的！恒温36.5度！”
大哥陷入思考，没有拿开手里匕首的意思。
栗同生怕他拿久了手抖，试探性地提醒：“要不您把刀放下再想？”
连称呼都变成了尊称。
大哥他抬眼盯着栗同，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你可以先下去。”
大哥的眼神没什么温度，盯得栗同后背冷飕飕。
大哥不说，栗同都忘了自己还骑在人身上，披头散发，宽大的寿衣松松垮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急色的女鬼。
栗同讪讪地从大哥身上下来，站在旁边，低头待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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