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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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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落了又落,转眼已至新年。

孟州和小孩儿约好了,明后两天都不干活,晚上一起看元旦晚会。反正很多工厂都放假,也没几个客户来买菜,加之最近天气冷了下来,菜的长势都不好,生意也比较惨谈,一两天不去也没什么。

孟州就是拿这番话说服阳阳的。

这一年最后一天,两人早上八点收工之后,在外面吃了个饭,然后洗了个澡,之后就蒙上被子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醒来已经近四点了。

明天要是不干活的话,今晚就不用早睡了,孟州决定要在家吃个晚饭。但两人又实在没有做饭的欲望,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小孩儿提出想吃汤圆。

于是两人穿着棉拖去便利店的买了一包汤圆,光买一包汤圆总觉得缺点什么,孟州踩着拖鞋在便利店里晃来晃去,最后在货架上买了两瓶儿汽水和几包瓜子薯片,抱着去结账的时候,收银台边上的碧云套引得孟州瞩目。

近三十岁的糙老爷们,燥得像个十几岁的小伙儿,看也没细看,满脸通红地迅速抓起一盒,粗着嗓子说:“算钱算钱。”

阳阳急了,以为他又要糟蹋钱,拿起那盒东西晃了晃,说:“这是什么?口香糖吗?”

孟州赶紧夺回来,“是是是,就是口香糖。”

正在扫码的店员轻笑了一声。

孟州脸更热了,付了钱后提起袋子就走。

阳阳不明所以,缀在他身后,一起回了家。

孟州一进出租屋,就把塑料袋当烫手山芋一样丢在床上,自己面红耳赤地提起锅煮汤圆。

阳阳拿起遥控器放起了哆啦A梦,然后趴在床上,去扒拉刚刚买的那袋东西。

碧云套的盒子被他撕开,阳阳“咦”了一声,举着一袋锯齿状的小包装问孟州:“州哥州哥,这个口香糖好大一块。”

“......”孟州脸上的热度刚下去了些,被他这么一喊瞬间又升温,他装模做样地咳了咳,走到小孩儿旁边坐下,“这个口香糖不是吃的。”

“不是吃的为什么要买?”

“咳、咳咳、是给你用、不对是给我用的。”

“怎么用?”阳阳抓着包装就要撕开,像是要孟州演示给他看要怎么用。

“别,现在还不用,”孟州把碧云套从他手中拿过来,红着脸解释,“就是把这个套在我的大叽叽,才能那个那个你。”

阳阳还是不懂,迷茫地看着孟州。

孟州急了,“就是那个啊,我们这几天经常弄的,这里。”说着,孟州拿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小孩儿的屁股。

小孩儿懂了,红着脸“啪”地一声打开孟州的手,捂着屁股坐到椅子上,他别过头不肯再去看孟州,假装在看电视,棉衣底下露出来的脖子红了大片。

孟州也燥,但看到小孩儿的反应又忍不住逗他,伸手去摸他的脖子。

小孩儿迅速闪开,大眼睛瞪着孟州,像在瞪一个登徒浪子。

孟州嗤嗤地笑了一声,不说话了,把手里那个碧云套压在小孩儿枕头底下,吹着口哨去煮汤圆。

阳阳一直用余光偷瞄孟州,看到他把那个压在自己枕头底下,脸更红了,床上那个红色塑料袋还要逊色三分。他掩饰似的,把床上他刚刚撕开的一整盒“口香糖”都压在孟州用的枕头底下,然后又从自己枕头底下掏出拿出来那个,通通塞进去,完了还把孟州的小毛毯堆在上面。做完这一切,他才若无其事地把塑料袋抱在怀里,开了一包瓜子磕。

孟州在他身后偷笑,一米八五的大个子,乐得直不起腰来。

阳阳不理会他的笑,

瓜子越磕越猛,像在掩饰什么。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孟州枕头上瞟,连哆啦A梦都忘记看了。

瓜子被他嘎嘣嘎嘣去了小半包,孟州的汤圆终于好了,他盛了两碗端上桌,把小孩儿的瓜子收走:“别吃这么多,待会儿上火了。”

阳阳不想跟他讲话,别别扭扭地从靠背椅子上下来,坐到小板凳上,舀起一个汤圆专心致志地吹。

孟州哭笑不得,也从碗里舀起一个汤圆鼓起腮帮用力吹了两下,递到小孩儿嘴边,“啊。”

小孩儿抿着嘴唇不肯张开,用喉咙叫了两声:“嗯嗯(不要)!”

“真的不吃?”

“嗯嗯(没错)!”

孟州把勺子拿回来,自己一口吞了那个汤圆,大掌摁住小孩儿的后脑勺亲过去,舌头撬开他紧缩的门关,汤圆咕噜噜地滚进去,又去小孩儿顶回来,两人用舌头打架,汤圆裂了,芝麻酱流出来,又甜又香,齁极了。

小孩儿不推了,让甜浆顺着喉咙流下去,孟州抵着他的额头,轻轻地问:“待会儿让弄吗?”

小孩儿“嗯”了一声,声如蚊呐。

吃完了汤圆,阳阳收拾碗筷准备拿去洗,孟州按住他的手,“我洗,你看电视去。”

他们两人平时都是一起择菜,然后一人炒菜,另一人洗碗。大部分时候是孟州炒,小孩儿洗。但到了冬天,孟州觉得水太冷了,一般都不让小孩儿干。

当然,小孩儿每次都会坚持。这次也不例外,阳阳拨开孟州的手,把两只碗叠起来,孟州没办法,只好说:“那待会儿再洗,我给你烧点热水。”

他拿起热水壶,到厕所里接了水放去烧,两人坐在小板凳上等水烧开,阳阳脸红扑扑,不太自在,身体扭来扭去,一会儿去看电视,一会儿又偷瞄孟州。

孟州就大大咧咧地看着小孩儿。

出租屋就一根灯管,在电磁炉上方,被蒸汽糊上一层灰灰的污,于是发出的光也不是白的,而是灰蒙蒙的,就像孟州从前的日子,过得去,但总像和这个世界隔着层什么,心也空空荡荡的,不像现在,每天的快乐和欣喜都那么真实,没有阻隔。

孟州盯着小孩儿的后脑勺,嘴角收敛地笑,像得了不能张扬的宝贝。

阳阳本来还害羞,回头偷看到孟州柔柔的眼神,忽然就什么都抛之脑后了,他扑过去,上半身挂在孟州身上,黏黏糊糊地喊:“州哥。”

孟州把手圈在他腰上,低头在他鼻尖亲了一亲,还觉不够,又在他额头、眼睛、脸颊各处都亲了几下,然后用脸轻轻蹭他的。

男人就像个大熊熊,小心地把人扒拉到怀里,让小孩儿身上沾满他的气味。

水烧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响。小孩儿在孟州侧脸亲了亲,起来把热水倒进锅里,又兑了冷水,撅着屁股在门口洗起碗来。

孟州则背着他偷摸地进了厕所,还把黑色的帘子放了下来。

他在厕所角落的三角处拉了一条绳子,挂两人的毛巾。孟州脱了裤子和内裤,拿起深蓝色那条毛巾,拿花洒淋湿,然后伸到胯/下。

早上干完活儿回来,两人就洗了澡,天冷也没出汗,身上倒是不脏。但孟州还是想擦擦,毕竟他俩第一回儿,就…擦擦更好点儿。

孟州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躁动,脑子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去想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底下的小孟州也给了最诚实的反应,变得半硬。

孟州把毛巾包住那根物/什,上下来回擦了几下,又洗了次毛巾,仔细地擦了擦腹下的黑色毛发。

冷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吹着他光光的下/身,孟州却半点不觉得冷,

反而越来越热,热到爆炸。

偏偏此时外面的小孩儿把碗洗好了,看见孟州放下帘子还觉得奇怪。自从他们说开了之后,那个帘子就一直搭在墙上,没有放下来过了,孟州还不止一次说自己多此一举。

“州哥,你在干嘛?”他问着,手也去掀帘子。

“别……”孟州制止已来不及,帘子大开,成片的冷风灌进来,吹得孟州脚毛都要立起来。他并这腿,拿毛巾盖住那,冲小孩儿笑,怪害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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