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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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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缴费大厅的六个窗口前早已排起了长龙,段钺看着自己前面还站着十几个拿着单子等待交费的人,有点难以名状的心烦意乱。

他自己也说不出来这股烦闷的情绪是因为什么,或许是宋祯腺体里还留着那人的标记刺激到了alha对oga天生的独占欲,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情不自禁时没有克制住的情动信息素伤到了宋祯的自责,但这些都没办法解释他心里那一缕不安。

那种隐隐的不详预感就像女人第六感那样没有任何科学考据,它没来由地凭空出现,盘踞在段钺的脑海里,让他焦虑烦躁。

这种感觉对段钺来说其实是很陌生的,但他经历过,而且毕生难忘——

在四年前的那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那个寒冷彻骨的夜晚。

缴费队伍在大厅里嘈杂的议论声中又缓缓的前进了一轮……

……

“你这是什么表情,”齐霖笑道:“怎么,你以为来的是谁?”

宋祯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就别过脸,冷冷道:“反正不是你。”

齐霖听了他这话也不气恼。宋祯一个人扔在医院住院这期间他想了很多,他觉得这事的确是自己做的过火了。

端午节那晚季兰告诉齐霖宋祯不稀罕嫁给他时,齐霖已经和公司高管们喝得半醉,他没来得及思考宋祯是怎么和他妈“喝茶聊天”的,一个人闷头坐在桌上一杯一杯地往胃里灌白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越想越暴躁,放下酒杯黑着一张脸让司机立马开车送他回公寓。

齐霖望着车窗外不断向后掠过的灯红酒绿时,满脑子都是他妈季兰那句“人家宋少爷说根本不稀罕嫁给你”。这让他作为宋祯alha的自尊心难以承受,明明都同床共枕四年了,他一个oga还敢跟他这么傲。

傲什么傲?有什么好傲的?这么硬气有种就自己挺过去发情期别让我|操啊,你在床上像条母狗似的想挨|操时不也是个贱相吗?

欠收拾。

齐霖那时的理智已经被酒精摧毁殆尽,他想不了想那么多,更没来得及顾及到宋祯腹中正怀着他的孩子。他只看到了宋祯的厌恶,闻到的是那股孕期不受控制的甜腻信息素,他就像头又发狂又发情的公狗一样扑向他的oga,疯狂地撕咬、来回贯穿。

得让这个oga学乖一点,他恼羞成怒地想着。

醉酒的齐霖是没有能力思考的,而后来亲耳听到宋祯睡梦中呢喃着段钺的名字时,暴怒顿时将他推向妒火的顶峰。

清醒之后理智回笼,才意识到他妈一直和宋祯不对付,两人怎么就坐到一张桌子上喝茶了呢?

人一旦冷静下来之后,想要知道点什么就不是难事。

于是齐霖找到了家里的帮佣问话,一切就都明晰了。

“小祯,之前的事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好不好?”齐霖放低姿态向宋祯讨饶。

话音刚落,他的视线就扫到了窗台上摆放的四束同一个牌子的鲜花上。宋祯住院三天,加上入院那天,总共四天,每天一束花么?

文倩前天发的朋友圈定位就在国外了

——所以,这是谁送的?

反正齐霖知道自己没送过。

怒意又渐渐的燃烧了起来,他一步步缓缓地向宋祯走过去,昂贵铮亮的硬质皮鞋在安静的病房内发出“嗒嗒嗒”的脚步声。

齐霖指着那几束花问:“谁送的?”

宋祯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忽然就笑了起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齐霖永远都是齐霖,内疚只是一时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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