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访（1/2）

听着这个问题，褚轻寒看向那勒寺的双目，那勒寺像一个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等候冷不丁的咬你一口。这的确是个难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如果回答不好，传言出去，难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更为可怕的是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会有可能造成百姓的恐慌。

这个瓦剌使团，从一开始的类似边防地图的棋局开始，到现在的诛心之论，有何用意。

“陛下，草民有话说。”岁无双缓缓从席上站起来，行礼。

“有何话？”

“陛下，褚将军本是一武将，耍刀弄棍或许在行，但是这耍嘴皮子的功夫可能就不如草民，不如这个问题让草民来如何。”如果是自己来说，就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影响，现在是不能让褚轻寒开口。

德武帝在听完那勒寺的话就知道这个问题褚轻寒不能轻易回答，此时岁无双开口，正好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准。”

那容许我先问您一个问题：“如果您得到一个消息说是你这里出现一个别国的间谍偷走你们瓦剌的机密情报，但是这个间谍抱着必死的心态混在一群无辜人里，那你会怎么获取他口中的情报？是严刑逼供所有人看谁是间谍，还是处死所有人，这样消息就都不会遗漏出去。”

“你这是诡辩。” 那勒寺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这就是贵国待客之道？”

“回答不上来就是诡辩，那我是否可以称之为你之前的问题也是诡辩。” 那勒寺上前想要揪住岁无双的衣襟让他闭嘴。

“我们从来都会伤害任何无辜的人，在任何国家大义之下我们大盛官员个人性命微不足道，为了百姓，我们从不屈服，从不怯弱！面对邪恶，我们从不低头！”掷地有声的话激起一众人的共鸣。作为出征打仗保家卫国的士兵，褚轻寒见过太多杀戮，也见过太多无奈，但是再多的无奈都不能磨灭他上阵杀敌的血性。

“那你站在伦理道德的制高点对我大盛的治国之道作出质疑，同理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你们在治理自己的国家时也是滥杀无辜，罔顾普通百姓的性命。”趁你弱，要你命，这是岁无双一直以来遵照的教条。

“好一张伶牙俐齿。”德武帝满是笑容说：“百姓是我们大盛的存活的基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们记好了。”

“儿臣谨记。”

“臣等谨记。”

一场风波消散于无形，大殿上各人挂着各人的面具佯装无事的撑到宴会结束。

“无双，等等。”盛景尧从后面追上岁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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