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1/2)
阿橘:至今我也不明白,他们两人是怎么相爱的喵?
……
那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太宰刚把惠从医院里接出来,由于这人在医院里,当着生病的她的面吃好吃的,所以惠决定展开报复。
先是在房子周围撒下水果种子,撒下特制营养液,以不符常理的生长速度成长,再次感叹自己挑了个好房子,周围都没人,可以肆意一点。
此时太宰正拿着掌机在沙发上打游戏,“咻咻咻”的游戏音效连绵不绝,显然到了关键时刻,惠拿着果盘坐在他对面,招呼阿橘一起过来。
“咔嚓……咔嚓……”
啃水果的声音响个不停,水果的清甜香气也不时地传来,太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抬头去看对面,虽然游戏也没有因此game over就是了。
太宰:“惠酱~水果……”
惠一见他询问,立马把最后一颗苹果塞到阿橘的嘴里,然后一摊手,甩甩空空的水果盘,欠揍地说,“不好意思啊,太宰,没有了呢。”
登时太宰背后涌起一片黑暗幕布,淡淡的一撇极具压迫感,惠表示没有感觉,最多算是一片阴测测的风吹过她而已。
中午,太宰温柔地对惠说你辛苦了,眉眼弯弯,好看极了,被美色迷昏头的惠没看见太宰不停颤动的眼睫,所以……
摆在惠面前的是色香俱全的饭菜,惠怀着挖掘宝藏的兴奋心情夹了一筷子,然后……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下撇,艰难地吞吞唾沫才把才咽下去,‘不能浪费,不能浪费,不能浪费……呜呜……特别咸、特别辣、特别酸……为什么口味这么单一啊?!呜呜……’。
……
太宰腿上坐着阿橘,嘴角挂着的是见到甜蜜的微笑,招呼着惠坐到他旁边看电视,惠顿了一秒,抱着想要知道太宰到底要干什么的想法,还是依言坐过去了,虽然太宰这么笑准没好事。
惠:?
时装秀啊,还可以,然后惠就抱着找好看的服饰和美男美女的心情看了起来,期间太宰说的服饰怎样怎样的一二三被她自动过滤了。
太宰:“惠酱!你快看,大美女诶。”
开始有点无聊的惠,“真的吗?”此人顺着太宰手指的方向看去,月下池塘,一位穿着漂亮的和服、仅露出半张脸就惊为天人的女子微微弯腰,温柔地抚摸着一只白狐……等等,啥时候换台的来着?
过了几天,惠站在衣柜前感慨要不是太宰,她就只有那些卫衣牛仔裤和打底裤可以穿了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家伙那时候原来是在嘲笑她的衣着品味吗?
不过由于过去了好几天,回忆起的时候已经没有感觉了,想了想就抛到脑后不管了。
……
有时候莫名其妙的,两人开始较劲,要不是两人都嫌麻烦,绝对可以在棋艺上斗上一个月。
一旦将军,输了也不是从棋艺上找回场子,反而是从别的方面作妖,因为一场棋需要的时间太久,思维碰撞的火花滋滋作响,导致两人下棋忘记时间错过一天的食物,后来就规定了下棋思考的时间。
惠哆嗦了一下,导致棋子放错了地方,因为太宰居然伸脚蹭了她一下,明知道她怕痒还这么做,‘是你逼我的’。
惠没干什么,只是表情严肃地抠jio,边抠边下棋,太宰拿着棋子的手,微微颤抖,嘻嘻嘻嘻……
毕竟太宰是个绅士,抠jio这种糙汉子做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就连要跳的和污水横流或者被污染了,他也不会跳下去。
看着满桌子红彤彤的菜,惠拿着筷子的手,剧烈颤抖,尝了一口,涕泗横流,“怎么了?惠酱,你不是sc人吗?sc人怎么能不吃辣呢?”
惠泪流满面,‘不能吃辣咋啦?不能吃辣就不是sc人了吗?我跟你说,你这是在搞地域歧视。’
……
惠回忆起那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有一撮头发翘起来了,喷点啫喱水或发蜡轻轻按压不行,打湿头发再梳直也不行,免洗润发乳也不行,只好由着它翘着,太宰见了叹息一声就要来帮她,惠无语地撇撇某人闪着星星的鸢色双眼,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真傻,真的,我只认为他最多给我涂个浇胶水,到时候有办法弄下来,我真傻,我没想到他用手捂着我的眼睛,剪刀咔嚓一下就给我剪喽,要不是我躲得快,他怕是要贴着我的头皮剪。’
士可杀,不可辱,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剪她的头发,呵呵呵呵……太宰你要死了,你死定了。
黑漆漆的房内,惠颤抖着身体站在太宰的床前,抑制住自己打死他的冲动,大脑:你不能打,怀着气愤的心,你这一拳下去他真的要死,好不容易找到个男朋友就被你弄死了,这算什么事?
心里建设做了好半天,惠才想好怎么做,“飞利浦剃头发器,你值得拥有。”看她对他多好,都舍不得打他 ,‘唉,我怎么就这么好呢?’
第二天,起床的太宰对惠实施了酷刑——挠痒痒,惠再次失败,只得上交强效生发剂,用了一天就能长出来,至于后来……为被送东西的坂口安吾先生默哀一下吧。
有织田在,惠就跳得更欢了,这个时候的太宰非常收敛,不像在霓虹的时候那样经常怼她。除了那一次失控没敢让织田知道。
蝉发出“知了——知了——”的叫声,热辣的阳光直射,誓要把人晒脱皮才肯罢休。
摇着蒲扇的惠注视着安静的太宰,瞅瞅他眼睛注视的方向,他眼里闪着温柔似水的光芒,连热辣的太阳也要在他温柔的目光面前逊色。
“太宰,我突然想到一道电视里的菜——魔幻麻婆豆腐。”
太宰回过神,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嗯?这么喜欢吃豆腐吗?”
惠没反应过来这是一语双关,“嗯啊,豆腐挺好吃的,是我想吃,不是你想吃,也不是你想做豆腐给织田吃。”
真是的,感觉太宰怼她的场景跟她幻想出来似的,在织田面前居然收敛那么多,也不逗比了,算了,看在他昨天帮她赶狗的份上,陪他走一趟吧。
一回神就发现太宰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很近,鼻间萦绕着他身上挥不去的消毒水味道,轰的一下,惠整张脸都红了,“你、你靠这么近干嘛?太太太太热了,离我远一点啦……”推攘太宰的无力的手根本没有说服力,红通通的脸已经完全暴露她内心的想法了。
太宰笑.眯.眯地说:“哎呀呀,因为我发现,惠酱的脸,特别好看呢~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惠低语,“就跟你经常缠绷带一样——习惯了,漂亮的脸……”停顿了一会儿,想着过去的经历喃喃自语,“不利于做潜入任务和暗杀之类的任务,要收敛气和势还有存在感,让自己变得不起眼,或是降低存在感至人们‘看不到’的地步才行啊。”
“知了——知了——”
两人走到做豆腐的老乡家里,拜托他让他们做豆腐,做坏了就赔钱,老乡就放心地腾出位置出去了。太宰熟练地操作起工具,完全没让惠帮忙,一个人的、特意做给他尝一尝的豆腐吗?这一次,比那一次给幸介他们做的更细致呢。
惠戳在那里,只能做些帮他擦汗的活。
餐桌上,太宰平静地推出他做的豆腐,只是说做了点东西给大家尝尝,织田愣了一会儿,起身去再次洗手,特别隆重地对待这份豆腐。
他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小心地夹了一片豆腐蘸上酱油,郑重地放进嘴里,嚼啊嚼,嚼啊嚼……最后伸出朝太宰伸出大拇指,继续重复先前的动作,看得大家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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