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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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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邬:“……???”

谢泽邬听到自己名字,一个激灵,一下子从百无聊赖中清醒:“什么???”

谢魁撇了一眼回过神,震惊中的谢泽邬,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此番行动,我想带小邬一起。”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谢泽邬:“????????”

方丈看了一眼谢泽邬,看了一眼谢魁;接着又看了一眼谢泽邬,再看了一眼谢魁……就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之后,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才缓缓启唇:“罢了……每日留在此处也不是办法,总得让小邬见些世面……也好,二王爷您就捎他一程罢,有劳了。”说完,款款起身对二王爷拱拱手,然后飘然离去……

谢泽邬:“??????!!”

哎!!我本人还没发表意见呢!!你们三言两语就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良心不会痛吗?!

……谢泽邬世界观再一次被古代人权标准狠狠地打碎……

在谢泽邬重组世界观时,谢魁再抿了一口茶,随后负手离去。当经过宋依面前时,宋依张了张嘴,好像想要说些什么,谢魁目不斜视,连一个眼角都不分给她。宋依最后还是乖乖合上嘴,气呼呼地瞪了谢泽邬一眼,埋头噤声跟上谢魁。

别人三言两语就被安排地明明白白的谢泽邬摇头叹息:“今日……怕是诸事皆忌。”

两日后,皇帝派来的人分成了两股,一股留在灵隐寺,继续赴一月留住之约;另一股人马则启程前往西邦进行两国间的友好商谈。很不幸,谢泽邬被编去后者;但幸运的是,对谢泽邬有明显敌意的宋依留下来了。

谢泽邬望着外面随马车行进而晃动的景色,心里满是对未来何去何从的迷茫……如果忽略在一旁“动手动脚”的某人,这场景还是挺伤感的……

谢泽邬嘴角抽搐,一直挂在脸上的三分笑意就快要挂不下去了——谢魁这糟心禽兽能不能消停点?!虽然前几天他帮自己解了毒,心里本对他有些改观。但!是!能不能别这么手欠?!

谢魁斜斜靠在马车内壁,一副慵懒闲散的样子,爪子抓过一把谢泽邬头发,随意把玩——时而用发尾撩拨自己的手心;时而把头发七转八绕,缠住自己手指;时而在发尾打结;最后还取了自己的一股头发与谢泽邬头发绑在一起,还看着凌乱的发结傻!愣!愣!地!笑!!

谢泽邬内心万分纠结,得出结论:此人多半有病。

要问谢魁为何突然对谢泽邬头发下毒手?

——这一切都源于今早的孽缘:谢泽邬正要踏上马车启程,跟在身后的谢魁眼尖地发现——四弟头上的发绳好生熟悉。他不由得联想起这两日自己房内睡塌上的帐幔——一边帐幔无法收起,绑帐幔的绳被人恶意切割,留下歪歪扭扭的锯痕,剩下短短的绳根……

何其残忍!简直丧心病狂!

聪明绝顶的谢魁马上想通,并且以“取回自己东西”的理由,在上马车后毫不讲理地扯开并收回谢泽邬头发上的帐幔挂绳。

谢泽邬非常委屈,他只是想扎个头发,奈何原主没有扎头发这个习惯,所以发绳、发带、头冠、发髻这些东西是万万没有的。于是乎,他心生歹念,把那晚被摔得满地都是的瓷碗碎片,轻轻地放在谢魁房内帐幔挂绳上,摩擦摩擦……

现在的他满头秀发又没了归处,四处乱跑。有一股头发,还“极不小心”黏上了谢魁,于是落得个任人拿捏的下场……

这时候,谢泽邬才觉得不妥,为什么他和谢魁靠得那么近??为什么马车这么挤?!

见惯电视上宽敞明亮可同坐四五人的马车,谢泽邬对现在身处的昏暗狭窄,两个大男人都难以塞下的马车表示非常疑惑。于是他好奇地提问了,得到的回答是“资金不足”——竟透露出一种“身为皇子,谢魁心系国家、心系天下,铺张浪费是万万使不得”的正直清廉伟大之感!

谢泽邬惊得薄唇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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