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2）

那是燕知孝第二次来北京。第一次是申奥成功后不久，父母带他来了一次，那时候只记得天很热，故宫和颐和园人很多，到处都是五星红旗，北京的糖葫芦和南京的味道差不多，豌豆黄甜的发腻——他笑着跟祁思凯说这些，眼尾还带着红。祁思凯拉着他的手，迈进军属院。

早点做好了，祁老将军在吃着。祁夫人出来接，看见了燕知孝被祁思凯带过来，燕知孝说阿姨好，爷爷好。她笑了：“这就是小燕啊，小伙子长得真帅。”

祁老将军吃好了，站起来瞥过来一眼，没说话，出了门找人下棋去了。

两个人在餐桌上坐下来，祁思凯给燕知孝夹了两个包子，回头嚷了一声：“妈，有粥没，豆汁儿喝不了。”祁夫人盛了放在燕知孝手边，燕知孝道了谢，祁夫人说不用拘束，也不用客气，当自己家就成。燕知孝又谢谢她，祁夫人一边看着俩人吃饭，一边满脸关切地问他两句话。

不多时靖康雪就过来了，还没到餐厅就问：“姨，祁思凯回来没——”转过来就看见燕知孝了，燕知孝叫了他声哥，靖康雪就坐下一块吃早饭了。

吃完饭祁夫人去找靖夫人玩去了，剩下三个人在家，燕燕被留在客厅看电视，靖康雪进了厨房，问祁思凯：“你们真出国？”

祁思凯垂着眼刷碗，半晌说了个“嗯”，又道：“你先别往外说，让老爷子听见我腿就断了。”

靖康雪不问了，帮他刷了碗，三个人坐了会儿，就开车出去转，逛了会南锣鼓巷，靖康雪就接到他爸的电话。挂了电话靖康雪说，去靶场练枪。

三个人戴好护目镜和耳罩，靖康雪一个人去另一边练了。祁思凯让勤务兵走了，手把手教燕知孝，炽热的胸膛贴着燕知孝的后背，环着他，握着他的双手举起枪来。燕知孝红着脸，微微在他怀里微微挣了一下，低声说：“我会。”祁思凯在他耳边低低道：“教你这个枪，你没玩过。”

晚上祁夫人让人整理了一间客房出来，祁思凯拦了：“不用，我跟笑笑住一间就成。”祁夫人说你床不大，俩人挤得慌。祁思凯让佣人回了，按着她的肩把她推回房里：“妈，没事，我们俩有事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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