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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郎 · 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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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眼眉一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问李濂:“怎么又让我过来?”

“想你咯,”李濂答得干脆自然,让人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昨天梦到你了,醒来就想见一见你。”若不是陈昭早几日就对他说今天想去城外一趟,他也不会等到这时候才找他。

还没等人回话,李濂又拉着他向一旁走去,说道:“先吃些东西,等用完膳后再说别的。”

陈昭一句“油嘴滑舌”就这样被堵在了嘴里。

好不容易等到餐后,陈昭才得了空说:“麻烦。你下次要是再想我,不如直接出宫去找我,也省的总叫我我跑来跑去。”李濂想见他只需传召,他又不能不应,但每次入宫、出宫时他总会提心吊胆地怕被人发现了,再传些闲话出来。劳心劳力的又不为自己,陈昭心里便觉得麻烦。。

“行,”李濂满口应下,又说,“知道既明今日鞍马劳顿,不如先去汤池里泡一泡解解乏。”

陈昭一大早出城,到了傍晚才安顿下来,原本身子乏得很,可听李濂这样说,他又皱眉问道:“大晚上的,这样一来我今日又出不去了吧?”

李濂本就打着与他同榻而卧的打算,便用右手捂着心口故意调笑道:“啊呀,郎君竟连一晚上都不肯施舍给我吗”

他一边说一边做出娇羞的表情,看得陈昭额头直跳,连忙打断他,小声说道:“你别乱说话,小心被人听去。”屋里是没有服侍的宫人,可殿门敞开,外面总有候着的宫人与侍卫。李濂又没有故意放低声音,这话不知传到了多少人耳中。

李濂本想安慰陈昭说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被人听到了又能怎样,难道还有人会当真不成?可看见陈昭焦急四顾的动作,便知道陈昭对这事相当在意。于是说:“是我思虑不周,以后不会这样说了。”

不等陈昭再说什么,他又开口道:“东西都备好了,就等着你人过去呢。”

陈昭嗯了一声,在走出殿门之前,才说:“给你带了些东西,权当是补上之前你生辰的贺礼。都在虞氏子那里,应当是被查验过的。”

千秋节前两天,李濂倒是派人拿了一份贺表来让他誊抄一遍再进上去,他照做之后自然也就没了再为李濂准备贺礼的心思,便把原本集了一半的手稿搁置。甚至千秋节那日,李濂在宫内宴请群臣时他也称病未至。直拖到这两天才稍稍拾起一些,觉得这是还是早些做完较好,只是如今离李濂的生辰已经过去十余日了,此时再送未免太过敷衍。

于是不等李濂开口,他便先一步出了殿门往汤池走去,只留李濂一个人去吩咐宫人将虞文华召来。

虞文华将装订成册的几本手稿呈上之后,李濂又照例问了几句譬如陈昭今日除了缈峰寺还去了哪些地方、见过哪些人这种话。

待他一一回答后,李濂自言自语了一句:“染娘竟也到了京城来。”

“臣看着那妇人,像是官宦人家得宠的内眷。”虞文华说道,“只是还未查清究竟是什么身份。”

李濂一笑,摆手道:“没事,朕知道那是谁,不用再查下去了。”而后又沉下脸来,扬了扬手里的书册,问虞文华:“你看过里面写的是什么了?”

虞文华当即请罪:“臣粗略翻了翻,认出是陛下御笔亲题之后便不敢再看。并非有意窥探。”

他也觉得自己委屈,从旧朝君主那里拿来的东西,他怎么敢不先查验一番就交给陛下?但是就算他有三个脑袋也猜不到那书册竟然是皇帝的御笔。

李濂对他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就让虞文华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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