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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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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冉问出这个问题, 时谦扬回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 才犹豫着:“你母亲的事情……其实我也并不太清楚。”

“嗯。”时冉点点头,静静等着。

时谦扬的态度一会儿一个样子,估计也是在动摇,不确定说到什么程度才能不坏事。

但截至目前,至少从时谦扬的言语里, 她能确定, 她和时谣,都不是欧慧梅的女儿。

在她初中时期,时百亿也曾经有几次在外面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那时候欧慧梅就以非常有度量的姿态,很淡定地花钱去处理了外面的那些女人, 不仅事情没有闹大,造成什么恶劣影响,还很顺利地把时百亿带回家里来。

每一次, 时百亿都会安分很长时间, 然后再出去惹事。

她和时谣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慢慢地越来越抵触时百亿这个人,时间久了也不会以父亲称呼他。但每一次,她和时谣劝欧慧梅离开时百亿的时候,欧慧梅都会以为了她们的未来, 大局为重的理由让她们闭嘴。

时冉没想到, 她以为是欧慧梅有原配风范, 其实她只是在这之前就经验丰富。

“我有最后一个问题,”时冉看着时谦扬,“我母亲她,是第三者吗?”

如果林云芝是如同时百亿在外面招惹的所有女人一样的存在,时冉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那些过去。

“不是。”时谦扬大概对她有些愧疚,这次倒没什么犹豫。

“时百亿诱骗、强^奸,欧慧梅安抚、欺骗,时百亿喜欢林云芝,也想要一个儿子,如果林云芝能给他生,那对他来说再好不过。可是林云芝不妥协,也不让他带着去检查性别,欧慧梅就以过来人的姿态博得了林云芝的信任,最后发现真相,冲击力大概很大……”

说完,时谦扬叹了口气:

“你多少应该听说过,时百亿一直以来瞄准的对象都是年轻漂亮懂得体面又没什么背景,周围的交际圈比较封闭的单纯女性,出了被强还怀孕的这种事情,没钱去解决,也不能让身边的同事知道,父母家人又远在思想保守的乡下,她能在事后仍然拒绝是百亿的追求,已经是个很有操守的女性了。”

“同时,也很悲情可怜。”

时谦扬自觉说得有些太多,看了眼时间,就称有事要先走了。

时冉自己坐着发了很久的呆,大概一直没有陆黎的消息,加上知道这些,一时间很难消化。

陆黎一直就知道所有的事情,按照上一世他的做法,如果她没有死,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虽然日子过得不算十全十美,但没这么多过去,也就没有这些烦恼。

大概陆老板……一直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

虽然方式简单粗^暴了些,但比起现在混乱的局面,要好得多?

想着,时冉接到了时渭的电话,也很有意思,平时一出事最爱找她的人,这一次这么严重,竟然在别人轮番找了她一圈以后,才主动上门。

……

时百亿被时谦扬逼得灰溜溜逃回家,到家以后想要找时渭商量商量怎么办,毕竟女儿是他亲生的,是和他一条心的,可是翻遍了所有房间,才发现不仅时渭不见了,连欧慧梅都没有人影儿。

一边让管家去找时渭,时百亿自己厚着脸皮登了欧家的门,结果连大门都没有进去,就被赶了出来。

陈年旧事一通通,时百亿风光的这两年,是怎么诋毁欧慧梅母家的,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却只能看着忍着,现在终于等到时百亿被万人嫌,出去浪也浪不动,没有再翻身的好日子,欧家也硬气起来。

碰了一鼻子灰以后,管家也找到了时渭,时百亿被司机拉到程谌家门口,敲开门,看见程谌父母的时候,瞬间气得要死。

这都什么时候了?时渭不去安抚尚启阳,不去求求他别落井下石,竟然还有心跑到这里来找男人?

这一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越想越生气,怎么别人就做什么都很顺利,到他身上,就算再努力,就算看到希望,总会出来几个人给他搅和黄了。每一次都是这样,十年前是,但那时候他还年轻,有盼头有冲劲,现在这个时候再遇到这些,真如当头棒喝。

尤其到头来一看,就连一直最信赖的人,都靠不住。

被程父程母迎着进门,时百亿双手往身后一背,环视一圈,房间倒是还算干净,但放眼一望,没有一点值钱的摆设,家具都是最普通又上不了档次的便宜货。

接过程父递过来的一杯水,时百亿看了看手上的透明杯子,目露嫌弃,喝了一口,漱了漱,又当着他们的面吐回杯子里。

把杯子塞回程母手里,时百亿看到这个女人手上的老茧,目光又从她脖子一路看上去,苍老干枯、毫无保养的皮肤,走样的身材和沟壑严重的脸,没有一点体面女人该有的样子,身上穿着的衣服也破破烂烂上不了台面。

时百亿都想“呸”她一呸,怨她糟蹋了自己的眼。

可偏偏着夫妻两个是没有一点自觉,竟然还好意思在他面前站着。

轻咳了两声,时百亿站在程父程母面前:“我知道你们儿子一直很觊觎我女儿,但是我劝你们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们时家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你们这种人家来受苦的。”

等他说完,程父程母对视了一眼:“要是渭渭也喜欢程谌,她愿意嫁,我们老两口所有的积蓄都能拿出来,给他们置办点什么,结婚的份子钱我们也都不要,都给他们两个过日子。”

听到“全部积蓄”和“过日子”这两个词,时百亿都被逗笑了。

“你们这样的家庭能有多少积蓄?”时百亿几乎已经毫不掩饰看不起的情绪,干脆地,“累死你们,能有个我平时给时渭的零花钱?”

老两口脸上有些窘迫,程父看着时百亿:“我们就是普通农民,没什么赚大钱的本事,但是一直勤勤恳恳的,也很老实,说全部积蓄都拿出来,也是表示我们这个诚意,而且我们俩人一直就很节俭,以后也不会占你们家的便宜,我们现在的日子就挺好过的……是俩孩子感情在这里……”

时百亿懒得跟他们说那么多了,直截了当地:“时渭是娶回来过日子给你们做家务做家庭妇女的?我女儿是要做大事的人……”

“父亲。”时百亿还没说完,时渭已经从他身后走过来,喊住他。

时百亿怎么也没想到,回头能看见穿着睡衣的时渭和程谌,真是狠狠地打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脸。

时百亿脸上挂不住:“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现在做的事情对得起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栽培?”

时渭没理他,很平静,但时百亿一眼瞥到时渭脖子上的红印,简直气得要死,伸手要扯时渭的胳膊,被程谌拦下来。

“伯父,时渭她这两天情绪波动比较大,您别刺激她了。”程谌把时渭拦在自己身后。

时百亿哪里管他那么多,手伸过去,靠着蛮力把时渭从他身后揪了出来,一路揪着时渭的头发揪到后院的空地上,把时渭甩在一边,时百亿看着自己的鞋子,恨恨地:“这种地方你也看得上?你那些漂亮衣服漂亮裙子,到这里来全是泥巴和土,风吹日晒,下地干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时渭摔在地上,干脆也不站起来,就坐在原地,抬头看着时百亿:“你什么时候有认真培养我?一开始不是很恨我的存在?是确定自己生不出儿子,才退而求其次选了我,可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很优秀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时百亿想起之前欧慧梅提醒他的那些话,如果欧慧梅不说,他确实忘记自己曾经还在时渭小时候对她动过手了。

“那是你小的时候不听话,”时百亿不敢看她,“哪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不挨打?棒棍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才!你没做过父母你当然不懂!”

“哦,每天按时回家会被打,考了好成绩要被打,吃饭多吃了菜会被打。你喝醉要被打,你没喝酒要被打,连大伯批评了你,你也要打我。我什么时候是不听话的孩子,”时渭慢慢站起来,“我恨很多人,但我一生所有的不幸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人带来的。”

“要么根本不爱我,要么借着独宠我的名义让我去为你卖命做事,我不戳穿你是因为公主人设对我走进上层社会很有用,不是我傻了信了你!你还在那里沾沾自喜以为糊弄的了谁,真是蠢透了。”

时百亿扬起手就打了时渭两个巴掌,觉得不痛快,又上去踹了几脚。时渭闷着一点声音都没出,仍然在辱骂刺激时百亿。

等到时百亿发泄完了最近的不痛快,看到时渭的样子,终于有点后悔,蹲在地上哄时渭:“你别生父亲的气,父亲只是看不下去你堕落,你再怎么样,就算不是去哄尚启阳回心转意,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找这种人凑合是不是?你想想,这是你学生时代就追你的人,这么多年,你总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又吃回头草。”

时渭冷笑:“你以为尚启阳就会这么容易放过我?就算他不主动去说,他退婚,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时百亿见她还不依不饶,就有些不耐烦了:“过段时间等我们情况再好起来,不就没事了,再说,他们家出事在先的,你先发制人,抹黑他啊,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然后先一步表示婚事取消不就好了?”

时渭拍拍身上的土:“这些我早就想过,并不像你,已经想到下一次要卖我,所以才为我想到这一步。”

说完,朝着大门看了一眼,确定程谌和他们家人没有过来,时渭瞧着时百亿:

“我很累,我迫切地想要休息一段时间,为你做事的这几年,每一天我都心惊胆战,现在才发现,蜷缩在舒适区是这么幸福的事情,如果你再管我的事,也别怪我把你那些勾当再往出抖抖,大伯在翻你的底,你不把时间花在讨好他身上,竟然还有功夫来找我?”

“反正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和这个小子的事情我绝不会同意的,”被时渭噎了几句,时百亿很不高兴,“你可别忘了,上次尚启阳来找你,是从这个房间门口一路揪着你到车上的,这小子父母三个人都全程看着,他们真能打心眼里看得起你?”

“你别被人当免费的东西给玩了就行。”时百亿对这一方面非常有经验,于是好心地提醒自己的好女儿。

时渭对着他的背影啐了口唾沫。

等到时百亿走了,时渭自己回到房间,程谌揽过她:“抱歉,刚才想过去帮你,但怕你父亲他看到我更生你的气,所以……”

时渭摆摆手:“我懂你的。”

“会一直在我身边么?”程谌搂着她,把她往卧室里带,“不会再回去那个男人那里了吧?”

时渭愣了愣,过了许久才摇摇头,主动吻上程谌:“当然不会,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过得最踏实。”

两个人躺在床上,时渭看着破旧的天花板:“我好累。童年那些记忆逼我必须争一口气,可我的自卑我的怯懦又不放过我,在折磨自己的这条路上我走了太远,幸好还有你,我才能回头……”

“那就,再也不要回去那个家了吧?再也不要离开这里了。”程谌在她耳边温柔地。

时渭猛地想起时冉,摇了摇头:“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而且是今天就要去做。”

说完,蹭到程谌怀里去,小声地:“我的妹妹也很惨啊,需要我用我的经历去安慰一下。”

“嗯,晚一点去,”程谌闭上眼睛,“再来一次。”

时渭洗了澡,穿了从家里带来的最好的衣服,又坐在床上化了妆,这一整个过程,程谌都什么也没做,就在旁边看着她,时渭难得有些害羞,回头亲了亲程谌:“你再想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也得等我回来,我现在要去见我的好妹妹……”

话被堵在嘴里,折腾了一身汗,时渭一边埋怨着程谌,一边补妆:“来日方长,你这几天怎么这么总是这么着急……”

程谌也不说话,就看着她笑,还专门打了车送她出门。

时渭上车之前,程谌抱了抱她,慢慢在她耳边:“这几天,排卵期。”

时渭不知道怎么的,头皮直发麻,甚至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任是司机怎么催,都不松开程谌的手:“程谌……”

程谌揉了揉她的头发:“去吧,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可是……”时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没事,你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现在太敏感了,”程谌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安抚,“我只是想把你一直拴在我身边而已,没有别的恶意,我只是想让你离不开我,我实在太爱你了,你不要怀疑这些……”

时渭慢慢松了一口气,跟程谌说了再见以后,就上了车。

在车上,回忆那天她拎着箱子,狼狈地从时家逃出来,程谌看到她,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没有任何责备,也什么都不问。

确定她和尚启阳的婚事不会再有可能,这几天程谌都很疯狂,像……世界末日一样?时渭拍拍脸,想让自己别再多想,这只不过证明自己对程谌来说,依然很有魅力而已。

不被尚启阳爱,也还有人在疯狂地爱她,尤其他们已经在一起这么多年,有过多少次,数都数不清……大概一辈子也再找不到对她这么迷恋的人了吧……

时渭到了预定的地点,整理好妆容,这就是最后一战了。等这些事情都结束,她愿意去跟程谌过小日子,程谌的父母没什么心眼,很好掌控,存款虽然不多,但都拿过来,也可以把生活改善的好一些,至少把原有的地方盖成体面的二层小楼,以后的事情,就慢慢再说。

是带着非常高傲又幸福的表情,时渭出现在了时冉面前。

时冉不知道程谌这回事儿,看到时渭的样子,还以为尚启阳求她复合,时百亿的项目又有转机,时渭女王又重回巅峰了呢。

“二妹,”时渭点了红酒,慢慢喝了一口,瞧着时冉,“你看起来真是好憔悴啊。”

时冉无意间瞥到时渭脖子上的点点红印,别开了眼,今天时渭穿了一件露肩连衣裙,脖子和肩膀上没有任何遮挡。

以前的时渭不会这个样子,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大姐就有话直说吧。”时冉喝了口柠檬水,“每次都要寒暄一大堆,也挺浪费时间的。”

时渭放下酒杯,笑着:“陆黎走了有三周了?有没有联系你?”

说完,估计时冉也不会跟她说太多,时渭脸上的笑意都快溢出来:“我们到底是姐妹,恋爱订婚步骤一致,就连被抛弃,也是同时发生。”

“但是你到底是比我要惨一些,尚启阳跟我取消婚约,是因为我觉得他配不上我,怕他家出事连累我,是我主动要闹僵的,你呢?”时渭又喝了起来,说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喝了一杯,越喝说话声音越大,情绪越激动,“你可是一个连一点消息都不给,就被抛弃的人啊,连挣扎都不行的。”

“时冉,这是你的报应啊,”时渭眼神迷离,“当初我去找吴彻,缓和你们两个的关系,你还很是怨恨我,怎么样?知道鸡蛋不能全部放在同一个篮子的道理了?”

“我还有人爱我,是程谌啊,是情书塞满桌子,是只要他主动说一句话,女生们都害羞得脸红的人,而你又有什么?你住着陆黎的房子?早晚有一天会被赶出去的,那时候就像一个丧家之犬一样吧!”

时渭一边说一边笑,笑完就开始哭,时冉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时渭说得每一个字都很难听,但戳不进她心里,她相信陆黎,正如陆黎也一直很信任她一样。

时百亿和时渭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本质是因为他们除了自己,谁也不相信,总是想把可控的所有都捞到自己怀里,最好一个也别落下。

就像时渭对尚启阳和程谌一样,程谌是白月光,但是时渭嫌他没钱没势,看上尚启阳的钱和背景,又瞧不上他这个人。

什么都想要的人,早晚会被欲^望腐蚀掉的。

时渭终于不再笑也不再哭,慢慢擦掉脸上的眼泪,确认妆没有花,时渭看着时冉:“其实我知道到今天这一步,自己手上的牌已经打烂了,很不甘心,也很恨,但是一想到你比我过得还差还惨,我就释怀……”

话还没说完,时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房主催她去拿行李,时渭很纳闷:“我住在我男朋友家里,行李也都在他们家。”

“房子已经卖了,人都走了,你东西不拿我给你丢掉了。”电话那边嘈杂的声音响起。

时渭还没来得及问更多,盯着时冉身后,眼睛突然瞪得老大,时冉惯性回头看的时候,只感觉一只手揽住了自己的肩膀:“我回来了。”

猛地听到陆黎的声音,时冉愣了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大概她的表情也过分痴呆,本来很严肃甚至是不友好的气氛,陆黎看着她,竟然笑了,手从肩膀滑到手腕,慢慢跟她十指紧扣,陆黎坐在她旁边,看着对面的时渭:“好久不见,似乎听到你说,我不回来了?”

时渭嘴唇在颤抖,慢慢地,浑身都开始颤抖,整个人都快抖成了筛子。

陆黎看了看时冉,笑:“我的未婚妻在这里,我不回来,可真是傻瓜。”

说完,叫来服务生,指着时渭:“这位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客人,总之不是我们的客人,请尽快请她离开吧。”

时渭脸上的妆已经哭花,身上的痕迹也不堪入目,服务生想赶又不敢,为难地看着陆黎。

陆黎掏出黑卡:“预订人是我夫人时冉。今天是我们订婚三个月的纪念日,被人破坏的话,这张黑卡可以注销了。”

说完,又看了看时渭:“你可以选择自己走,也可以选择被赶走,当然,你也能不走,如果我们走的话,你是要付钱的。”

时渭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抿着嘴站起身,快步走了。

陆黎看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冉,轻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换到包房去?”

“好……”

得到了未婚妻大人的允许,陆黎脚步轻快,拉着时冉走到服务生安排的包房。

包房的门关上,被陆黎拉着,感觉到他的体温,时冉才反应过来:“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时冉看着陆黎,发现他瘦了很多。

陆老板坐在沙发上,拉着她坐到自己怀里,隔了很久没说话以后,突然笑着:“某人说她太想我,所以我就回来了。”

时冉本来沉浸在虽然有些莫名,但确实很悲伤的情绪之中,结果被陆老板一说,全部情绪都没有了,回头看着陆黎:“我没有说很多次。”

“唔……好像是……没有说很多次?而是一次说了很多遍?”

说着,陆黎就要掏出手机,时冉阻止他,陆黎佯装点开了信息界面,眼睛却一直看着时冉:

“‘我真的好想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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