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1/2)
蓝会长给了钟落袖很强的暗示, 旁敲侧击地告诉她, 我看出你和小馥有点奸.情??
钟落袖可是问心无愧的呢, 不过,蓝怜总是强调舒馥年纪小。
好吧,我就是喜欢年纪小的, 因为是小馥呀。
钟落袖华丽大方, 重回酒店卧房。
舒馥早抱着被窝坐在床上,担忧地盼她归来,像一株小小的嫰草, 因为高烧初愈,还微微打蔫儿。
钟落袖想和小馥在一起, 那就不怕别人说她什么,她最在乎的,是小馥。
舒馥清纯娇美的小脸, 有些发白,汗涔涔的, 挂了细细密密的小珠儿, 热烧的温度已经全都降了下去。
钟落袖望着她,心里就只剩下疼爱, 蓝会长那里的压力全都抛之脑后。
“小馥快躺下,又要着凉了。”钟落袖圈了她的肩膀,素手纤美, 替她裹严了后背心。
舒馥从被缝底下伸出手, 牵着钟落袖的裙摆, 娇唤道:“姐姐,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是不是会长她……她和你说了什么?”
舒馥努努嘴,颇为失落,接着道:“……会长不爱我演戏的,她要我去她的公司挣钱,可我只会花钱……”
薄薄的裙料传来舒馥手间热度,酥酥麻麻,让钟落袖心软如水,差点脱口而出,姐姐的钱都给你花!
舒馥好担心,“姐姐,会长没有难为你吧?唔……她如果欺负你,我就去告诉妈妈!——嘻嘻!”
她眉开眼笑,差点因为一场高烧,忘记了致胜的法宝。
钟落袖轻摇摇头,性感的秀发在肩头姿态优美,如波如云,“会长让我好好照顾你。”
舒馥怀疑地问:“是真的吗?”
钟落袖轻“嗯”了一声,扬了扬下巴,“姐姐马上就来好好照顾你。”
舒馥用被窝护紧胸口,闻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怯怯地问,“姐姐……姐姐……你想对我做什么呀……”
钟落袖唇角的弧度非常平稳,起身,向浴室走去,“姐姐给你擦擦身。”
她那样清丽无辜,正派高贵,举手投足间,婀娜而去,真的像皇后娘娘一样,稳重自持,受人敬仰……
舒馥好愧疚!
呜呜呜……
一定是我的错觉!
姐姐对我真好!是我对不起姐姐!……
浴室传来水声。满脑子黄色肥料的少女,深深自责,然后脸突然就飞红了。
嘤……
姐姐要看到人家的身体啦!……
钟落袖端着热水和热毛巾回到床边,舒馥背对着她,羞得回不过脸来。
钟落袖揪干毛巾,用滚烫的水泡了,擦起来会非常舒服的。
钟落袖唤:“小馥。”
舒馥哆哆嗦嗦,掀起自己睡衣的后摆,露出光洁娇嫰的纤细后背,简直完美无瑕,画中人一样。她还咬咬唇,垂了眸子,小小声说,“姐姐……你来吧……”
空气中突然充满了“逼良为娼”的感觉??这是什么鬼??
床垫一陷,钟落袖扑上去给她衣服拉下来,“冷吗?再生病,姐姐要生气了。”
她声音泛着好听的怜意,哪里是会生舒馥气的样子,只是漂亮的指尖,紧紧攥住舒馥的衣尾,眼神温柔热烈。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靠在舒馥背上,下巴抵在小肩膀后面,在她耳边说话,“舒服吗?毛巾冷了就告诉我。”
舒馥便乖了,一动不动,嘴角噙着很快乐的笑,她有时幻想,要是能和姐姐在一起生活,那该多幸福呀!那四周就全是温暖的爱意,即使冬天,也不会冷的。
钟落袖抚着她的肩膀,柔柔地轻摇了摇,“转过来呀。”
舒馥支吾,耳尖粉得发红,“前面我自己来……”
钟落袖将热毛巾捂在她脸上,没好气地道,仿佛被调.戏了,“谁要给你擦前面啊?姐姐是给你擦擦脸!”
咦?
姐姐不喜欢我的前面吗?
我果然是尺寸太小了!
呜呜呜……
姐姐她不爱我了!……
滚烫柔软的毛巾偎着她整个脸蛋,惬意地让人昏昏欲睡,脑中一片胡思乱想,也不知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钟落袖又揪了一道水,将热毛巾递到舒馥手里,“喏。姐姐倒水去了,你自己慢慢擦,我才不要看呢。”
舒馥嘴唇上都能挂一个油瓶了,随着钟落袖转头,目送她翩然远去,“不看就不看……以后都不给你看了!……”
哼。
自己闷闷地擦身,也不晓得突然在生气什么。
气不过三秒。
待睡觉的时候,灯熄了,钟落袖从后面抱住她。
舒馥马上融化在她柔软的怀中,满足地哼唧了一声,什么自尊矜持,全都没有了。
钟落袖好好地抱着她,即不让舒馥感到压力,又不让舒馥感到疏远,“小馥,晚安。”
舒馥微微侧过脸颊,在钟落袖的额角蹭了蹭,“姐姐晚安。姐姐我爱你。”
钟落袖轻笑一声,绵软的呼吸洒在舒馥后颈,孰不知让小东西缩了身子,踡了脚趾,“……姐姐也爱你。”
舒馥微笑,紧紧闭上眼睛,她心里又甜又酸,还有些微微的疼。
姐姐以后……会不会对别人说这样的话……
她从小没什么烦恼,这个夜晚,少有地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她的呼吸很快平稳,是轻细可爱的节奏。
夜好安静,钟落袖探出修长的天鹅颈,在舒馥的耳尖,小心地啄吻了一下,她差点就含住她的耳朵。
姐姐爱你……
可不是开玩笑的呢……
翌日,舒馥要拍马场上的戏,《鸾歌天下》是年度巨制,皇家围猎,自然声势浩大。
保姆车上,舒馥一边摸着耳朵尖,一边看剧本,吃早饭。
钟落袖沉默良久,按住舒馥膝盖上的台词,“小馥,你真的可以吗?”
舒馥点点头,“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会坚持住的。”
李姿蝉从前排回身,嘴里叼着牛奶吸管,“落落,这戏可不好调时间啊,群演太多,场地布置的也大。”
钟落袖握住小馥的手,“坚持不住一定要和姐姐说,听见没有!”
舒馥又摸耳朵尖,“嗯。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李姿蝉笑:“你耳朵怎么了?生蘑菇了?”
舒馥喃喃:“不知道……昨天晚上梦见被驴嚼了……”
李姿蝉哈哈大笑起来,疯魔一样,拍手从座位上扭过来,呱唧呱唧,“好梦啊!——知道周公解梦吗?发财有好几种征兆,其中一种特别灵验的,就是被驴咬!——什么驴,公的母的?”
钟落袖将脸别向窗外。
舒馥好奇地问:“真的吗?还分公母吗?”
李姿蝉继续吃早饭,喷香的煎饼果子,说:“不知道,我就是问问。我跟你讲,今天你肯定没问题!”
她咽了一口,科普,“——病人梦见被驴咬,身体很快就会康复。”
“要是你梦见驴子叫呢,寓意着事业中的运势,近期会有一个非常快速的上升!”
舒馥的事业,就是李姿蝉的事业,李姿蝉必须问,“你梦见驴子咬你,那头驴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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